葉小青見我裝傻充愣,什麼也沒說,伸手在我的胳膊上使勁一扭,疼的我差點叫出聲。
在ktv和葉小青玩了兩個鐘頭,我們才出來。
出來以後,葉小青的電話就響了,可能是急事,匆匆和我告別。
今天是周末,閒來無事,所以我打算回家裏,自從和媽說住校以後,還沒有回去看過她呢。
ktv雖然離我家比較遠,但我打算步行回去,一來可以鍛煉身體,二來也可以看看沿途風光散心。
好久沒有這麼輕鬆的時刻了,心情好,看什麼都順眼,路兩邊的樹更綠了,花也更鮮艷了。
幾個美女從我的身邊路過,長短粗細的腿在我眼前划過,我的眼睛都快用不過來了。
就在我把注意力都放在美.腿上的時候,突然聽見馬達轟鳴的聲音,一輛破舊的麵包車,飛快的向我撞過來。
幾個美女嚇得發出了尖叫,閃到一旁。
看見朝着我撞過來的麵包車,我向前一滾,勉強躲了過去,麵包車擦着我的身體開過去。
我驚出來一身冷汗,迅速從地上站起來。
麵包車並沒有打算放過我,迅速倒車,再次向我撞過來,這次我早有準備,提前躲過去。
麵包車停下,四五個身材不高,皮膚黝黑,不像是華夏人的漢子從車上跳下來,手裏清一色的拿着短刀。
這些人渾身帶着煞氣,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而且我還感覺到,他們伸手矯捷,一看就是亡命徒。
面對這樣幾個凶神惡煞的人,我不會傻到去和對方拼命,我轉身就跑,把吃奶得勁都用上了。
後面傳來那些人的亂叫生,果然不是華夏人,應該是東南亞那邊的人。
我十分好奇,貌似,我好像沒得罪那邊的人呀!他們為什麼對我痛下殺手。
我對這邊的路段比較熟悉,鑽進一個小胡同之後,我就開始繞圈,不一會的功夫,我就甩掉了後面的人。
坐下來喘了一口氣之後,我決定,暫時還是不要回家了,萬一沒有甩掉後面的尾巴,我媽就會有危險的。
出了小胡同,我打車回到了金明路,龐尤在門口站着,看見我下車,笑着看我。
「去哪了?」龐尤問我。
我走到龐尤身邊,和他說了一下老甄的情況,這件事龐尤已經知道,因為是他找的兄弟去保護老甄的。
接下來,我又和龐尤說了剛才的事情,龐尤聽了以後,臉色頓時變了:「難道是馬六?」
龐尤想到的我也想到了,不過最終我否認了這個想法,因為我覺得,馬六還沒有牛.逼到找東南亞那邊的人辦我的程度。
我們這個小縣城不大,從小到大,我還沒見過幾個外國人,現在突然一下出現四五個,真的是太蹊蹺了!
「我覺得不像是馬六。」我對龐尤說道。
「那你再想想,你得罪過什麼人沒有?」龐尤讓說道。
我仔細的想了一下我最近得罪過的人,有朱世雄和小佛爺,他們更沒有本事找東南亞的人找我麻煩,我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就在我想不到頭緒的時候,龐尤的一句話卻給我提了一個省:「東南亞,那邊販毒很猖獗呀!」
「販毒!」我腦子突然靈光一現,我想起來了,陳瑜的爸爸陳生就是販毒的,而且被我誤打誤撞的撞破了,董軍帶人查封了他的製毒作坊,而且逮捕了他的兒子和老婆。
這個仇不小,不但損失了陳生經濟,還讓他的兒子和老婆鋃鐺入獄。
現在,陳生回來了,開始報復我了。
這件事不能我一個人面對,董軍他們也有責任,他們應該保護的安全。
我給葉小青打電話,她居然關機,明明剛分開,現在居然關機,我感覺葉小青是故意的。
聯繫不上葉小青,我也沒有辦法,只好先呆在棋牌室。
龐尤建議,讓李國華三兄弟二十四小時跟着我。
我覺得一點也不現實,我雙休的時候他們可以跟着我,但我上學的時候,他們總不能在班級門口蹲着吧,最好的辦法,還是去找董軍,只要刑警隊的人出手,我安全的幾率會高一點。
所以我決定去警隊找董軍,李國華三兄弟和我一塊去。
到了警隊之後,刑警說董軍不在,我又問葉小青,對方還說不在。
聯繫不上他們,我有些心急,刑警隊的人不耐煩的把我們打發走。
出來刑警隊,李國華對我說道:「林子,我們不用求人,有我們三個在,那些東南亞的黑猴子別想動你一根手指頭。」
我知道李國華三兄弟伸手很好,可我不想他們受傷,我們在明敵人在暗,說不定什麼時候敵人就拿着刀掩殺過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回到金明路的棋牌室,李國華三人一直在我左右,龐尤又安排伸手好 的兄弟守在門口。
在棋牌室裏面坐着,我倒是不必擔心,畢竟,對方就是再大膽,也不敢幾個人拿刀衝進來。
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是我媽打過來的,我瞬間緊張起來,不會是陳生摸到我家了吧。
我立刻接電話,我媽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林子,你還好吧?」
聽見我媽平靜的聲音,我總算放心:「好啊,怎麼了?」
「沒什麼,什麼時候回家。」我媽在電話里平靜說道。
最近我都不能回家了,我害怕把危險帶給她,於是我在電話里說道:「最近學習比較忙,回不去了。」
「那你好好學習吧。」我媽要掛電話,我立刻對着電話喊道:「那個……媽,你最好讓熊叔和姚叔這幾天保護你。」
「又惹上誰了?」我媽生氣了,語氣開始冰冷。
「你聽我的話就是了。」我不想多說,相信我媽也能猜到。
「我知道了。」說完之後,我媽就掛斷電話。
有熊叔和姚叔在我媽身邊,我就可以放心了。
放下電話之後,我感覺氣氛有點緊張,於是我建議玩牌。
聽說要玩牌,飛少是最高興的,立刻嚷道:「來,我一定要大殺四方。」
我們幾個人圍着桌子,開始玩牌,我不像飛少一樣是為了贏錢,完全是為了放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