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喳喳……」
熱火朝天的補給點內,豬頭人戰士加快速度建造自己的倉庫和廁所。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在一旁幫忙,將一顆粗壯的木材輕而易舉的分割成一塊塊。
搞定了木材之後,他看到去跟上級聯絡的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返回營地。
「你怎麼了?」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來到自己好友的面前,關心地詢問道。
「沒什麼。」故作淡定的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微笑着對自己的好友說道。
「還沒什麼啊?雖然你臉上裝作一副沒有事情的樣子,但是我能感覺得到,你心裏現在非常的混亂,騙得了別人,你可騙不了我。」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點破好友的偽裝。
「……」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見自己騙不了好友,於是他小聲的說道,「跟我來。」
說完,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轉身往補給點外走去,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兩個豬頭人隊長離開營地之後,一路往前走,來到了小溪邊。
這裏距離營地有一段距離,周圍也沒有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的第三者。
「發生了什麼事情?」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再次對自己的好友詢問到。
「藍星人襲擊了大本營,統領大人戰死。」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轉過身看向自己的好友,現場沒有第三者,他不需要再偽裝了,失魂落魄的對自己的好友說明情況。
「你說什麼?」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聽了好友講的這番話,愣了一下。
他以為他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不敢相信的追問到。
「統領大人戰死了,除了統領大人,前來支援的戰士們也折損了過半。」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繼續說道。
「……」得到肯定答覆的,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沉默了下來,然後也露出了跟自己好友相同的神色。
「接下來,我……我們該怎麼辦?」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問道。
「剛才我接到的命令是讓我們在接下來這段時間,不要被藍星人發現,等待高層有了新的命令之後,再開展行動……」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說道。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沉默着不說話,雖然他想張口對那些可惡的藍星人大罵一聲,可是不知怎麼的,他心裏竟然有一絲絲的慶幸。
認真思考一下,這可能跟他之後有可能要去參加統領大人準備的,全面展開對藍星人的作戰計劃有關。
現在豬頭人統領戰死,那他的計劃自然是無法繼續執行了。
而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也就不用再去加入其他的作戰小隊,與藍星人進行戰鬥。
「我現在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這還是我嗎?」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為自己心中的這種慶幸而感到震驚。
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好友此刻內心的變化,繼續說道。
「發生這種事情,肯定會傳到領主大人的耳中,不知道後續領主大人會頒佈什麼命令?」
額頭上有着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聽到自己的好友提起領主大人,隨即回過神來,然後說道。
「這次折損了這麼多人,希望領主大人能夠取消繼續襲擾藍星人的作戰方案。
如果要繼續保持原先的作戰方案,除非派出更強的大軍,不然的話,只是徒增傷亡罷了。」
面目清秀的豬頭人後勤隊長聽完好友說的這番話,點點頭,深感贊同。
兩名情緒不太好的豬頭人隊長,聊了一會兒發生的這個讓他們震驚的突發事件。
隨後,他們一致決定,必須得隱藏好情緒,別讓熱火朝天修建補給點的豬頭人戰士發現。
一旦豬頭人戰士們知道發生了這件事情,對他們剛燃起的熱情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在他們看來,豬頭人統領已經是無所不能的存在了,現在都被藍星人襲擊,最終戰死,那麼他們這些小嘍嘍遇上藍星人,那就更是會死的連骨灰都不剩。
…………
市第一醫院,醫生給唐文武做過一個全面檢查後,發現他的身體狀態非常的好,想到他昨天還在重症監護病房中,身上插滿了儀器。
如今卻整個人精神面貌大好,想想還真是令人驚訝。
不過在聽到家屬說,他們請了一個覺醒治療異能的朋友幫着治療了一下,醫生也就不那麼驚訝了。
畢竟現在覺醒的治療異能多種多樣,有這麼一種專門針對病人的治療異能,讓病人一下子就恢復完好的狀態,也不是說不可能。
辦好出院手續後,唐文武便跟着家人回家了。
到家之後,唐文武立刻前往自己二樓的書房。
走進書房中,他將書房的門關上反鎖,然後來到書桌前打開一個抽屜。
「嗯?!!!」
拿起放在抽屜中的一個小鐵盒的瞬間,唐文武立刻發出一聲疑惑的聲音,因為小鐵盒的重量輕飄飄的,跟原來差距非常多。
打開小鐵盒,唐文武的眼神瞬間變得沒有了光彩,如他所擔憂的那樣,原本放在小鐵盒中的那顆平平無奇,能夠給他帶來黃金的小石球不見了。
「不見了,到哪裏去了?」
唐文武將手中的小鐵盒放在桌面上,然後在抽屜中一陣翻找,他將整個抽屜翻了個底朝天,依舊沒有找到那顆小石球。
突然,書房的門被人敲響了,門外的人是唐文武的妻子。
「你幹嘛把門鎖上啊!快給我開開門。」
唐文武聽到妻子的聲音,停止了手上翻找的動作,他將抽屜歸位,然後來到書房的門前將門打開。
「你幹嘛反鎖門呀?」手裏端着一個果盤的雲柔走進書房,疑惑的問道,而後將手中的果盤放在書桌上。
「沒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