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流水不情願的應着,過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驚瞪圓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洛言「你什麼?我去現場報道?」
「不想去啊!那行那我就江」洛言作勢抓起內線電話。
流水一把摁下「我去我去,我可以的,不用叫別人了,真的不需要。」
「那趕緊去準備下吧。」洛言抽回手,指了指門外。
流水猛點頭「好好好,我這就去,這就去。」
流水戴着工作牌,隨着宣傳部的同事來到郊區入口,因有了修宇的准許,幾人暢通無阻。
郊區外的記者見了,眼紅道「怎麼回事?不是不讓進嘛?剛剛進去的那家記者是怎麼回事?塞的錢多,是不是啊!」
同行記者也都不忿道「方才還不讓人進,這情況是什麼意思!」
守在郊區口的黑衣人冷冷看着這群記者,不予回應,這群記者罷罷,也沒了聲,只能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隨着流水眾人前去。
進了內部,黑衣人帶領流水一眾人驅車前往晨間鎮,並且吩咐流水眾人千萬要心,另外還囑咐幾人,不得靠近晨間鎮,必須站在黑衣人身後報道。
流水自然全都答應,甭管如何報道,四月如初都是獨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自然不會有人責備她報道的不夠好,光是想想,便覺得很開心。
與此同時,蘇澤帶領的黑衣人隊伍,先來到了晨間鎮,雙方在鎮口對峙。
「你來了。」俊仍舊坐在亭子裏,悠閒愜意的與蘇澤搭話。
「俊,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蘇澤命令黑衣人散開,把鎮團團圍住。
簡清之被逮來時,南離辰便讓不少黑衣人守在晨間鎮,如今又添了新的黑衣人,鎮周圍已然被包裹的死死的。
「是嘛,可我只要有她,你們就不會動手,我的對嘛。」俊抓住身旁兄弟架住簡清之的手,一個甩手把人拉了過來。
簡清之身子無力,被輕輕一拽,便提了過來,倒在俊腳邊。
「俊,你別傷害清之。」蘇澤急忙出聲。
「我也不想傷害她,可你們為什麼要逼我呢。」俊隨即讓兄弟把簡清之架起來站在他身旁。
「是你在逼我們,你為什麼要抓清之,她什麼都不知道,她都不記得了,哪怕她恢復了記憶,你要的東西,她也不清楚。」蘇澤憤聲嚷嚷着「她是無辜的,她是最無辜的人。」
「無辜?在我眼裏就沒有無辜的人。」
「俊,你現在放了清之,我便讓人撤退,我讓姐夫放過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蘇澤還企圖挽回俊的決定。
他沒辦法做到與俊徹底決絕,哪怕前不久得知母親是被俊給趕走的。
「你沒發生那便真的沒發生嘛?蘇澤,你還是那麼的真,這件事已經到了無法扭轉的地步,你能放過我,南離辰也不可能放過我。」
「會的,我會服姐夫的,清之也會的,對嘛!」蘇澤給簡清之投去一個祈求的眼神。
簡清之被蘇澤祁望的眸色看得心軟,如是道「對,我會,他聽我的。」
「可我不想回頭,這次,我不想回頭。」俊只是淡笑「蘇澤,回頭路已經被封了。」
「我替你走出來。」簡清之這句話的根本,在與蘇澤,他想留住俊,那她就幫他。
俊聽到簡清之的言辭,赫然發笑「你幫我?這可真是好笑,我對你做了什麼你不知道?」
「我知道,正是因為知道,我才決定幫你。」簡清之正色言。
「你的膝蓋還好嗎?莫非你給忘記了?」蘇澤冷冷寒笑「你這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是為了給我恢復記憶,我都知道,我都清楚,皮特和我了,你那是為了刺激我的神經,激發我腦海里的記憶。」簡清之大聲嚷嚷。
「皮特的?可我本意就是想懲罰你,與刺激記憶無關。」
鎮口不遠處,車輛轟隆隆的聲響,修宇也趕了過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幻城警方。
俊瞅見警方的車輛,默默喃了句「有備而來,看來都調查清楚了。」
修宇下車,走到蘇澤身旁,對着亭子裏的俊呵到「把夫人交出來。」
「別了,我不會交的。」俊懶懶抬眼,徑自燒水煮茶,隨即喃喃「先生就快來了吧。」
此時海岸口,船員靠岸停船,南離辰拽着菲菲的手往船下跑,尋到停車場,找了輛南家的黑車,載着菲菲駛去晨間鎮。
路上,菲菲抓着安全帶,偏頭看南離辰,問他「你要帶我去哪?」
「回鎮。」南離辰簡短應答。
「我不去。」菲菲下意識回絕「我不要回鎮,我不去。」
南離辰眼眸里閃起寒光,側凝菲菲,語氣強硬「你必須去。」
先前在船上,他還在琢磨奧亢西北大本營的事,那些故事,還有台桌的密碼。
當時,他睹了把,輸入的是菲菲的年月日,結果竟真的打開了,可見俊對菲菲的感情。
只是,他心中仍有疑問需要向俊求證,此時,似乎也與菲菲有關。
「先生,我不要回鎮,我不去,我真的不去。」菲菲解開安全帶,手把住門把,上了鎖,擰不開。
「你早晚得知道真相。」南離辰一句話使菲菲徹底安靜下來。
菲菲縮回手,耷拉個頭,瞅着自己的腳尖,不言不語。
南離辰駛進鎮停車時,流水幾人也停好車,搬出設備準備報道,流水瞧見南離辰,奔了上去,睨見菲菲的身影,驚愕道「菲菲,你怎麼和南尋先生!?」
流水瞪大了眼睛,她有個大膽的想法,菲菲與南尋先生會不會有一腿,這兩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