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成聽到對方的話明顯愣了愣,隨即指向了隔壁早已躲在角落裏的余超。
「不是我,是他……是他點的全套。」
壯漢聞言點了點頭,隨即陰笑着看向了余超。
此時的余超都懵逼了,已經在城防司大牢裏待了好幾天的余超早就已經知道了這裏所謂的全套究竟是什麼。
眼見着牟成如此坑自己,余超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怎麼應付。
沉默了幾秒鐘之後,余超的情緒忽然崩潰了,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壯漢見狀呆滯了,隨即看了看余超,這才對着牟成開口問道:「他是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就哭了?」
牟成聞言深深的看了看正在嚎啕大哭的余超,這才轉過頭對着壯漢說道:「不知道,可能是太激動了吧。」
壯漢點了點頭,隨即衝着余超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對着余超開口說道:「原來你是太激動了,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服務你的,你以後還要繼續點我的鐘喲。」
說着,壯漢轉頭看向了牟成,對着牟成開口說道:「謝謝了兄弟,下一次有需要的話你也可以點我的鐘,抱你滿意。」
牟成尷尬的點了點頭,嘴上不停的客氣道:「好說好說……好說好說……」
壯漢又衝着牟成笑了笑,隨即便拎着鞭子走進了余超所在的牢房。
原本余超只是沉穩有力的嚎啕大哭,結果等壯漢一走進牢房,余超的哭聲不停,反而還多了一絲顫抖。
壯漢見狀笑了,輕輕的用鞭子的手柄敲了敲余超的腦袋,這才對着余超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你不用這麼激動。」
原本就蜷縮在角落裏的余超聞言,趕忙又朝着牆角處躲了躲,口中不停的喃喃着。
「不要啊……不要啊……」
一旁的牟成見狀有些好奇,心中盤算着這所謂的全套服務究竟是什麼樣的,能讓在平安縣城裏天不怕地不怕的余超余縣尉嚇成這樣。
正當牟成還在納悶的時候,只見壯漢麻利的脫了自己的褲子。
牟成見狀頓時捂住了自己的雙眼,從指縫中朝着隔壁的牢房看去。
原本牟成心中猜想的刺激畫面並沒有出現,只見壯漢脫掉褲子之後,直接將余超的雙手綁了起來。
余超不停的掙扎着,但是也於事無補,反而讓壯漢臉上的笑容更盛。
牟成透過指縫看到眼前的一幕,忍不住開口喃喃道:「原來天衛城城防司的大牢裏這麼奔放,沒想到王老師還有這麼狂野的一面。」
此時的牟成將眼前的一幕歸功於了王樂,畢竟在牟成的心裏,如果這種刑罰沒有得到王樂的首肯的話,肯定是不會出現在這裏的。
壯漢將余超的雙手綁好後,隨即將繩子的另一頭扔向了房梁。
在雙手上呸了兩口之後,壯漢忽然用雙手抓住繩子,猛然間一發力,余超便被壯漢吊了起來。
壯漢將繩子固定好,這才對着余超開口笑道:「客官,今天咱們吃葷的還是吃素的啊?」
余超沒有回應,嘴裏還是不停的在喃喃着。
「不要啊……不要啊……」
壯漢聞言一笑,隨即衝着余超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原來客官今天是想吃葷的啊,那就好辦了。」
說着,壯漢走出了牢房,不一會兒便提着一桶水和一包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重新走進了牢房。
看了看余超,壯漢臉上帶笑的將包中的煞白的東西灑在了水裏。
或許是因為撒的太多的緣故,原本清澈無比的水開始不斷的沸騰了起來。
壯漢見狀笑了笑,隨即朝着已經被吊在半空的余超開口說道:「客官,這樣的程度還滿意嗎?」
被吊在半空的余超聞言趕忙搖了搖頭,隨即一臉可憐兮兮的對着壯漢說道:「求你了,不要啊,真不是我點的全套。」
壯漢笑了笑,隨即衝着余超搖了搖頭。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咱們都已經到這種程度了,你覺得我會出去嗎?你就認命了吧。」
說着,壯漢將鞭子放在正在沸騰的水中泡了泡,隨即對着余超開口說道:「客官準備好了,你點的全套馬上就來。」
說話間,壯漢忽然將水中的鞭子一揚,鞭子頓時抽在了余超的身上。
余超猛然間吃痛,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了起來,但還是強忍着沒有嚎叫出來。
一旁的牟成見狀也忍不住對余超的忍耐力叫好。
不愧是常年遭受家暴的余縣尉,連挨打的姿勢都這麼帥,這麼粗的鞭子掄在身上,愣是沒有叫出一聲。
被吊在半空的余超此時並不知道牟成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話,肯定會開口大罵道:「牟成,你這個狗賊,我與你勢不兩立。你居然用全套來坑我。」
但是此時的余超並沒有閒情逸緻去思考這些,余超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活過這一次全套。
已經在城防司大牢裏待了幾天的余超,也算是個門清的熟客。
城防司的大牢裏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刑罰他都已經體驗過了。
比如推鹽,便是在身上的傷口處撒鹽,然後不停的揉搓。
這種脫胎於在傷口上撒鹽的刑罰曾經讓余超生不如死,心中不斷的咒罵王樂。
後來城防司的大牢裏又不知道是哪位大佬研究出了一個新式的刑罰,那就是燒烤。
燒烤這種刑罰聽起來還是比較勾起人食慾的,讓人第一次聽到之後還以為天衛城要拍一部。
但是很明顯,能出現在這種地方的刑罰,怎麼可能有那麼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