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之威,這種力量也只有在傳說中出現過,在後世之中,不曾聽聞。
擁有神鬼莫測的力量竟然在一個人身上體現,雖然還很微弱,但卻讓人驚悚。
「這聖骨果然逆天,竟然孕生這等可怕神力。」連年歲最大的生靈都忍不住驚嘆。
究竟是不是聖人之威,並不能真正的證明,只是與古籍中記載的很像,讓最強的一批人都震撼。
九牧沉默,這與他熔煉與全身的力量很不一樣,涅後果然都不同了。
「這一戰要結束了!」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管清寒漠然,如同謫仙臨塵,大步而行,胸口射出的神光一道又一道,熾盛無比,全部飛向九牧。
這一刻,九牧有心動用聖靈古法,但猶豫的剎那,果然開啟了肉身古紋,對抗這片神光。
現在想要躲避的話根本不可能了,聖骨在發威,神光籠罩此地,滿天都是符號,唯有硬撼。
「不!」芙遙提着古劍就要衝殺上去,卻被青冥狠狠拉住,根本掙不脫。
事實上,很多人都是一嘆,九牧足夠的驚艷,但是此時拿什麼去對抗,光靠肉身擋不住,他沒有動用古老聖靈之術無疑是最大的失誤。
管清寒時刻準備祭出古法,雙眸也在發光,防備着九牧的古法,而主要靠着聖骨將他絕殺。
「轟隆隆!」
所有的神光都向着九牧飛去,恐怖無比,這天穹上的盞茶呢都炸開了,毀滅所有有形之質。
「咦,不對!」有強者輕咦。
一些強者也皆是吃驚,沒有看到想像中的毀滅景象,九牧肉身不滅,依然屹立在那裏,不曾被擊殺。
「依仗一枚骨,你就想要鎮殺於我?」九牧的聲音不大,那種自信,令的無數人顫然,震動在天穹之上,隆隆而動。
眾人震驚,而後醒悟,是啊,小魔王若是沒有本事,他敢如此應對。
「可那是聖骨啊,你這也太自信了!」一些太蒼神山的強者不以為意,魔王很強,他們沒有意見,但是這樣貶低聖骨,顯然不能忍啊。
「那裏發生了什麼?」陡然,一聲驚呼傳來,有人大叫。
九牧肉身發光,通體繚繞古紋,在那裏綻放一個光團,而後將所有力量都汲取了進去,他全身都在發光。
轟的一聲,這天地暴動,騰起無盡光芒,茫茫一片,什麼都不可見了,只有無盡的符號密佈在虛空中。
這是怎麼回事?無數生靈震驚。
那裏像是有一尊神靈在覺醒,氣吞八荒,唯我獨尊,恐怖的氣息瀰漫,無盡的符號交織,烙印在九天之上,光輝淹沒天穹。
九牧雙眼熾盛,其中像是有着無盡星河在其中,他身上的氣息他太熟悉了,此時他全身骨骼都在發光,在復甦,好似其中蘊含無盡的神威。
在滔天的光芒中,這片天驕戰場被攪碎,九牧一步邁出,乾坤暴動,他逼向管清寒。
人們模糊的看到,一位少年神靈在茫茫神光中邁步,而後……他撕開了另一個強大的聖靈。
「啊……」
一聲厲叫傳來。
無數生靈震驚,這是一種怎樣的震撼,那是太古神靈在邁步嗎?他真的絕殺了神子?
神霞籠罩天地,神威瀰漫,淹沒十方。
「天驕之戰就此落幕了嗎?」
「這是怎麼回事?魔王將神子斬殺了嗎?太模糊了,看不真切,那裏具體發生了什麼?」
那片天驕戰場爆碎,場中的波動過於劇烈,摧毀一切,波濤如海,轟碎了那這一片戰場,神光淹沒了那些符號。
諸多強者皆是睜大了眸子,運轉大神通,密切關注,這是在出乎意料,管清寒動用傳說中的聖骨之威,綻放出無與倫比的神光,可斬古老聖靈的存在,結果卻別逆轉。
「神子怎麼可能會敗?怎麼可能身死。」太蒼神山中的強者皆是難以置信,他們的聲音發抖,臉色蒼白,感覺像是失去了一切。
雖然看不清場中的戰況,但是那模糊的身影遺蹟痛苦的嘶吼,還是讓他們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
「天生聖人怎麼會敗?在上古年間都是縱橫天上地下,連神魔都要為之避退的存在,不應該就這樣落幕啊。」有古族強者低語,似乎在思忖什麼。
一些強大的生靈,施展大神通,眸子涌動着古老的符紋,望穿虛妄,看到場中的景象,不禁倒吸涼氣。
而這個時候,那如同波濤般的絢爛光芒也中將消弭,其他人也都看見了。
「啊,神子管清寒完了,魔王註定將勝出。」
人群驚呼,無比震撼。
九牧的身體發光,長發披散,有一種君臨天下之勢,通體都是璀璨與神秘的古紋結合,他劈碎了管清寒一條腿,鮮血淋淋。
管清寒踉蹌後退,剛才被禁錮,結果寧願捨棄一條腿也要迅速離開,自然遭受了難以想像的重創。
他披頭散髮,而今只剩下一條腿一條胳膊,渾身血跡斑斑,戰衣變的破爛,臉上沒有絲毫血色,十分蒼白。
這個號稱神子般的少年,而今很狼狽,身軀殘破,幾乎被斬。
竟是這樣一個結果,他從一開始動用聖骨之時,兩人還是平手,互有勝負,皆有傷勢,誰都沒有佔到便宜,結果後面再次動用聖骨之時,卻遭逢大難。
「單用聖骨,你斬不了我。」九牧站在遠處,神威凜凜。
這是一個鮮明的對比,兩個少年天驕,一個號稱神子,一個稱謂魔王,一個英氣逼人,一個步履搖動,孰弱孰強,就此有了結論。
管清寒眸子發光,盯着九牧看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