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森深刻地明白了一個道理。

    女人的敵人是女人。

    而男人的敵人是男人和女人。

    隨着高一數學的難度加深，看完一章節需要的靈力越來越多，劉森還想攢一些靈力購買其他好寶貝呢，可那些動輒都是幾萬靈力，缺口還是巨大。

    光是袁剛一個人羨慕，那點能量還是不夠看。

    可其他男生就不像這傢伙那麼好糊弄了，沒點真憑實據，人家憑啥羨慕你？

    劉森的目光還是放在江雪身上，這絕對是一個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寶藏。

    突然，一道殺氣。

    江雪那一道恨恨的目光看來。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她心裏有股氣，劉森越不鳥她，她越氣，劉森真要上杆子追她，絕對是橫眉冷對。

    上廁所的路上。

    「嗨，江雪。」

    「幹什麼？」

    不自覺抱着胸口，警覺性很高嘛。

    「怎麼不穿裙子了？」

    「要你管。」

    「你不穿裙子是對的，真不適合你，小腿贅肉多，不直，那會直接暴露你的缺點。」

    「你……個王。」

    後面兩個八蛋絕對是硬生生吞下去。

    劉森就不再說話了。

    江雪一口氣發不出，憋了好一會，惡狠狠道：「你叫我到底什麼事？」

    「你是不是喜歡喬宇？要不你怎麼有事沒事就找人家問問題呢。」

    「才不是呢。」江雪銀牙緊咬，「管你屁事。」

    裝淑女也有裝不下去的時候。

    「我就說嘛，喬宇長得一副矮冬瓜，還胖，頭髮像捲毛珍珠馬，瞎了眼也看不上這種人。」劉森嘖嘖道，「你要不是想追人家，那就是太多題目不會做，你上課幹什麼去了？不專心聽講亂看啥。」

    江雪那個氣呀，她最近還真時不時就瞄劉森一眼，心虛，更怒。

    你一個垃圾差生，學渣，有什麼資格說我班級前五的優等生，劉森，你要臉不？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這麼不要face呢。

    「獲得江雪恨能量+20……」

    劉森心想，不錯，不錯，上廁所撒泡尿也能賺靈力。

    「+10，+5，……+1。」

    江雪竟然平復了情緒。

    哎呦喂，這妹子情商真高，情緒管理能力真強。

    「哼，跟你這種人生氣划不來，你就是想故意氣我。」

    到了廁所，江雪往樓上去。

    慶州一中廁所設計很有特色，兩層，女生在上，男生在下。

    劉森沒有放棄，撒了尿沒來及洗手就在廁所門口等，看到江雪從上面下來，就開始慢悠悠往前走，始終走在她前頭，就是不跟她說話。

    江雪怒道：「劉森，你給我站住。」

    「幹啥？」

    沒有收集到能量，這妹子不是真怒呀，劉森心說她脾氣那麼好呢。

    「你好像最近變得不一樣了。」

    江雪很認真地看着他說道。

    大戶人家出來就是不一樣，她老爸是機關單位的領導，善於搞好各方面關係，江雪也得到真傳，遇到問題，首先就是冷靜然後化解。

    劉森果斷決定改變策略。

    「其實，我有一個秘密，藏在心裏很久了。」

    「什麼？」

    女孩子都八卦。

    「其實，我這個人很低調。」

    「是啊，很低調，低調得都讓人注意不到。」

    「其實，高中知識對我來說就是小兒科，跟你們競爭太沒挑戰，跟大學生跑到幼兒園一樣，你知道我每次考試都保持及格分有多難嗎？其實，考第一名對我來說如探囊取物。」

    「你……真的假的？」江雪聽得一愣一愣。

    「算了，跟你這種班級前五就沾沾自喜的low渣，說不到一塊去。」劉森瀟灑而去，「有問題可以問我，物理、化學、生物就算了，太easy，也就數學稍微有點挑戰。」

    其他科目他完還在懵逼狀態。

    江雪愣那兒好一會兒，跟聽個故事一樣。

    劉森剛才說那番話太淡定了，根本不像一絲一毫的謊話。

    在回教室的路上，江雪心裏七上八下，進教室的時候還特意看了劉森一眼，只見他正在看書，一副其他人和事都與我無關的高手風範。

    莫非他真是超級學神？可兩年來也太低調了。

    真或者假。

    這是一個終極哲學問題，現在就深深地困擾江雪，一直到下午第二節課下課，她都有點魂不守舍，都忘記去問喬宇問題，弄得喬宇也很怨念。

    我真笨，這又假裝不來，他不是說我可以問他問題嗎？一驗證便知真假。

    好奇心最終佔據了上風，江雪搖曳着向劉森的座位走來，直奔袁剛。

    「袁剛，幫我一個忙可以嗎？」

    哎呦，那酥軟的聲音，袁剛差點一股鼻血就串下來，推了推酒瓶底的眼鏡，「你……你……你……你……說。」

    「我倆換個座位，就換一節課，可以嗎？」

    袁剛怕自己口吃，直接就奔過去了，還不忘回頭瞄了劉森一眼，崇拜而羨慕。

    「獲得袁剛羨慕能量+100……」

    我草，爽啊！劉森非常愉悅。

    「獲得喬宇恨能量+20……」

    意外之喜呀，劉森喜得不自禁抬頭往喬宇那邊看了一眼，正好與他的目光對在一起，他微微笑了笑低頭去做習題。

    真能偽裝！劉森看喬宇就像看一隻大肥羊，嘖嘖稱讚，到底是學霸，這能量密度比袁剛那渣高純得多。

    江雪那是班花，突然跑到劉森那裏，聚集不少目光，只是很多人還搞不清楚，沒產生羨慕嫉妒恨能量。

    「劉森，這道題目怎麼做？」

    妹子的姿態放得比較低。

    「你稍等一會兒，我把這題的第五種解法也想出來。」

    他認真地思索，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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