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看着一臉懵逼的司空狐還是打算換個方式坑一下他,或者說是給他找點事干。
「皇甫將軍這次是真的被劉將軍氣到了。」扶蘇盯着司空狐的連說道。
「皇甫將軍生氣了?不可能吧。」司空狐看着扶蘇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我沒事在這種事情上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嗎?」扶蘇看着司空狐翻了翻白眼問道。
「額,好像是沒有。」司空狐還在想着一開始扶蘇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就是嗎,皇甫將軍那邊我已經儘量勸了,雖然沒有將處罰減去,但是還是給劉菊將軍爭取到了戴罪立功的機會。」扶蘇看着司空狐,輕聲地嘆了一口氣。
「額,皇甫將軍是怎麼說的?」司空狐沒有發現扶蘇眼角的笑意,着急地問道,畢竟不管怎麼說,劉菊對他還是不錯的,他也不想讓劉菊受懲罰。
「皇甫將軍讓劉菊將軍去徹徹底底的偵查一次敵情,」扶蘇嘆了一口氣說道。
「偵察敵情?還要徹徹底底的?可是劉菊現在這個情況你自己看看,這還怎麼去呀。」司空狐皺着眉頭看着扶蘇質疑道。
「所以我才嘆氣呢。」扶蘇一臉的愁容說道,「而且皇甫將軍晚上還要議事,這……」
司空狐皺着眉對着扶蘇說道,「這樣,我去幫助劉菊去偵查敵情,讓清明去幫助劉菊參加議事。」
「這樣好嗎?」扶蘇壓制住自己的笑意對着司空狐皺着眉頭說道。
「這事就這樣了,」司空狐打斷了扶蘇的話,「我去偵查,回頭我會把偵查到的信息藏在路邊上,你們按照我留下的記號就能夠找到。」
「成,就這樣,你趕緊出發。」扶蘇一臉正色的對着司空狐說道,「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司空狐看着扶蘇一會兒,雖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還是點了點頭。
司徒鑒看着扶蘇就這樣將司空狐忽悠走之後,有些無語的對着扶蘇說道,「軍師,你又在忽悠羽衣了。」
「難道你不認為剛才這隻傻狐狸的表情很有意思嗎?」扶蘇轉過頭看着司徒鑒笑着說道。
「額,」司徒鑒看着正在哈哈大笑的扶蘇是在是無語。明明很正常的兩個人,一碰面就一起犯傻。
還沒等扶蘇笑多久,便聽見身邊傳來一聲及其怨恨的聲音,「趙興業,你又坑我!」
「啊嘞,你怎麼回來了,傻…羽衣。」扶蘇趕緊收住自己差點脫口而出的傻狐狸。
還沒等司空狐回答,便看見外面走進來兩個士卒,對着這在床上的劉菊一抱拳說道,「奉主帥將令,」說着懷裏的東西掏了出來繼續說道,「授予劉正牙將,正將軍一職,並且將軍賬下的一切官職由將軍任命。」說着將手裏的東西正式的交給了劉菊。
劉菊咬着牙,一臉高興的起身對着兩個士兵說道,「多謝兩位了。」
兩個士卒強忍着笑意的看着劉菊那又高興又感到疼痛的表情,對着劉菊說道,「皇甫將軍讓我等告訴將軍一句話,『獎與罰,功與過,不相同,不相抵。』」
「菊記下了。」劉菊對着兩個士卒一抱拳說道。
「那我等先行告退了。」那兩名士卒對着劉菊一抱拳便趕緊退了出去。
劉菊見那兩個士卒走了之後,趕緊又爬上了床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芽兒咧,疼死我了。」
扶蘇見此笑着將懷裏的傷藥拿了出來,對着司徒鑒說道,「趕緊給劉菊將軍塗上吧。」
「多謝軍師。」司徒鑒接過扶蘇遞過來的傷藥說完,趕緊幫劉菊上傷藥。
「趙興業,該說說咱倆的事情了吧。」司空狐看着扶蘇咬着牙說道。
「什麼事情呀,」扶蘇看着司空狐笑眯眯的說道,「哎,羽衣,你怎麼又回來了,趕緊點呀,再不走就天黑了,大丈夫就要言而有信,一諾千金。我說,羽衣,你不會是打算食言吧。」
「怎麼會!你等我回來!」司空狐咬着牙說道。
「我等你,回頭我給你擺一桌酒菜,慶祝你的歸來。」扶蘇笑着說道。
「等我回來吃窮你。」司空狐咬着牙走了出去。
司徒鑒幫劉菊塗好傷藥之後,走了過來對着扶蘇笑着問道,「軍師是真的會給羽衣擺一桌酒菜嗎?」
「怎麼?難道不相信嗎?」扶蘇笑着轉過頭看着司徒鑒問道。
「我相信軍師,但是有實在是感到不可思議,軍師能否解惑。」司徒鑒也笑着對着扶蘇拱着手問道。這種事情用腳想都知道有詐,也就司空狐腦袋不會急轉彎的傢伙才信。
「不就是一桌酒菜嗎,」扶蘇轉過頭看着騎上馬已經走了的司空狐笑着說道,「一桌子壯陽草,薆還是付得起錢的,就算是兩桌子都成,只要小狐狸能夠都吃了。薆也一樣給他弄過去。」
「額,」司徒鑒搖了搖頭,這下可好,羽衣又要吃虧了。解決完這件事,司徒鑒一轉頭對着扶蘇抱拳說道,「多謝軍師相助。」
「額,」扶蘇一愣,笑眯眯的轉過頭問道,「我可是什麼也沒有干呀。我什麼也不知道。」說着扶蘇便笑着帶着白金玉走了出去。
「小鑒,」劉菊見扶蘇走了之後,好奇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去謝軍師呀。」
「將軍,雖然咱們的實力完全可以的到晉升,」司徒鑒轉過頭看着劉菊說道,「但是皇甫嵩將軍一日不放人,你便一日不能夠獨自的領兵作戰。」
「那倒是無所謂呀,這有什麼,皇甫將軍待我也很好呀。」劉菊有些不解的問道。
「將軍,的確,我承認皇甫將軍的確待你很好,但是你要為你手下的這些個兄弟想想呀。」司徒鑒看着劉菊說道,「誠然,每次戰鬥回去,皇甫嵩將軍發下來的獎勵,您都和將士們平分了,但是你有沒有想到,你手下的兄弟們也想要光宗耀祖呀,也想要有一天能夠帶着千人,甚至是萬人去作戰呀。」
劉菊聽着司徒鑒的話有些沉默。
「如果是之前的話,我們完全是可以憑藉自己的本事,脫離你而去,自己努力。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是一體,是一個軍團了。」
「軍團意志的要求便是我等承認將軍的想法,即便是錯,在我等眼裏依舊是對,你長劍所指之地,便是我等踏平之處。這才是軍團意志的根本。更何況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