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你不說你下蠱從未失手嗎,不是說劉仲申必死無疑嗎,現在他已經甦醒過來了!「宋立明憤怒的吼道。
「這不可能!」電話那頭的人傳來一聲驚呼,「我下蠱之前,就怕有高手會逼出我的蠱蟲,還特意留了一手,那劉仲申怎麼可能被救回來了。」
「事實就是他已經醒了,好了,我不想多說,這事你自己想辦法,剩下的佣金,等你解決了劉仲申再說。」宋立明揉着太陽穴,掛斷了電話。
「陸家陸風!」掛斷電話後,宋立明坐在辦公椅上,一雙渾濁的目光裏帶着殺意,「等着吧!」
……
陸風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在宋立明心中掛了號,他現在正揉着疼痛的腦袋,打量着這間房間。
從充滿着幽香和暖色系的佈景中,陸風可以判斷出,這是個女人的房間。
「你醒了?」就在陸風起床的那一刻,一道悅耳的聲音傳來。
「嗯,醒了。」陸風看着進門的劉依婷,笑着點頭。
「謝謝你,救了我爺爺。」劉依婷精緻的俏臉上帶着笑意,輕聲說道。
「沒事。」陸風擺擺手,便打算出門。
在劉家耽擱的時間不短,要是再不回葉家的話,陸風擔心葉雨昔那妞會打電話報警。
「陸風。」就在陸風即將走出房間時,劉依婷卻忽然出聲。
「怎麼了?」陸風轉頭,疑惑的看着劉依婷。
「你……」劉依婷臉上忽然有些微紅,眼神閃爍,良久,才輕輕說道:「你能不能……把我的病,也治了。」
陸風一聽,臉上瞬間帶上了古怪之色。
「你確定要治?」陸風問道。
「嗯。」劉依婷堅定的點頭。
「那好,脫衣服。」陸風摸了摸鼻子,說道。
聽到陸風的話,劉依婷白皙的小臉瞬間變得嫣紅一片。
「脫……脫衣服?」劉依婷眼神閃爍,聲音低得如同蚊子一般。
「嗯,如果你不脫衣服的話,我不能保證能夠準確的摸到你的穴位。」陸風摸了摸鼻子,平淡的說道。
他倒是沒有佔便宜的意思,盲針他固然可以做到,但是,之前為了救治劉進喜的父親,他已經消耗了太多的精力。
若是在施展盲針的話……他怕他會再次暈過去。
「那……要……脫到什麼地步?」此刻劉依婷的腦袋已經快要垂到脖子根里去了,說出的話若不是陸風聽力極佳,恐怕根本都聽不清。
「只要能讓我看到腋下就行了,另外,你先去洗個澡。」陸風坐在床上,端起茶几上的一本冷茶,說道。
「洗澡?」劉依婷有一瞬間的失神。
夜黑風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自己不僅要脫衣服,還要先去洗個澡。
難道,自己是要將自己打包送上傳嘛。
想到這,劉依婷看向陸風的眼神忽然有些莫名起來。
「怎麼了?」陸風看着劉依婷投來的眼神,心中一虛,開口問道。
隨着陸風心虛起來,兩人的心態忽然對調起來。
先前是劉依婷帶着害羞與尷尬,現在,則是陸風有些尷尬了。
陸風自己也知道,讓一個女孩面對一個不算熟悉的男子面前,又是脫衣,又是洗澡,想想就有些羞恥的感覺。
「我也很無奈啊,我這是在治病啊。」
陸風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心中想道。
「為什麼你要讓我洗澡?」劉依婷看着有些心虛的陸風,開口問道。
「你知道狐臭是怎麼產生的嗎?」陸風見到漸漸靠近自己的劉依婷,趕緊說道。
「當然知道,是自己身體內的汗無法排除導致的。」劉依婷沒好氣的說道。
她得了這種病後,已經無數次的在網絡上尋找問題的答案,也拜訪過各種號稱神醫的醫生,甚至連一些根本沒有什麼科學依據的偏方,她也試過。
但結果,卻並不如人意。
「說的很對,病人腋下臭,如蔥豉之氣者,亦言如狐狸之氣者,故謂之狐臭。」
陸風自小就熟讀各種醫書,對腋下之臭的產生原因自然是知道的很清楚。
「我根本聽不懂你說的這些專業術語,能不能說的簡單一點。」
劉依婷明亮的眼睛緊緊的看着陸風,開口說道。
此時,隨着陸風的氣勢減弱,劉依婷整個人已經快要壓在陸風的身上了。
她比陸風要矮上半個頭左右,迫近陸風之後,腦袋嘴裏說話是傳來的陣陣幽香,幾乎全部撲在了陸風身上。
感受到這道幽香,陸風心中頓時一熱,整個人倒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唉,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陸風趕緊往後撤一步,開口說道:「好吧,我解釋給你聽。」
劉依婷見到有些含羞的陸風,輕輕一笑,先前的緊張頓時消散於無形。
「我這些話的意思就是說,腋下、會陰、背上部位的大汗腺分泌物中產生散發出的一種特殊難聞的氣味。」見到劉依婷不再靠近自己,陸風用簡潔明了的話語向劉依婷解釋了這一切。
「這個我明白。」劉依婷說道。「那你的治療方法是什麼?總不能你叫我脫衣服,我就脫衣服吧。」
說道脫衣服這個三個字,劉依婷的俏臉還是有些發熱。
「我的治療方法就是,通過幾個步驟,將你體內不曾派出去的汗水逼出去,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會出汗,別人的汗都沒有異味,為什麼你的會有?你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嗎?」陸風笑着問道。
「不知道。」劉依婷搖頭。
「簡單來說,因為的腋下排汗能力要遠遠弱於普通人。」陸風說道。
「那按照你這種說法,我只需要派出腋下的汗水就行了?」劉依婷疑惑的問道。
涉及到困擾自己幾年的問題,劉依婷現在倒也沒了其他心思,安靜的聽着陸風講出治療的辦法。
「這個是有用處,但是治標不治本,有很多人治療腋臭只是單純的外部擦藥,這是行不通的。血氣不暢,汗腺堵塞是身體內部失衡的問題。只在外面用功是隔靴搔癢,沒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