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要什麼?」柳芷溪表情平淡,眼神雖然閃過一絲慌亂,但語氣卻依舊平淡。
「想要什麼?當然是你啊,有什麼比柳董事長,更值錢啊,哈哈。」雞毛哥哈哈大笑,眼神卻是肆無忌憚的掃過柳芷溪的全身。
「若不是幕後大老闆交代不能動這丫頭,老子真想開開葷。」
雞毛哥目光火熱的想道。
「看來,你是遇到了麻煩了啊。」陸風將手中的編織袋扔進車內,摸着鼻子走到柳芷溪身邊,笑道。
「那什麼,小子,你的事等會咱們再算啊,別人幫了我的大忙,我也得回個禮不是。」耗子從後面走了上來,指着陸風笑道。
「我?」陸風眉頭一皺。
「柳董事長,知道是誰告訴我們你的位置不?哈哈,就是你那傻弟弟,叫什麼柳浩宇的,讓我們去揍你旁邊的男的,結果呢,把你白白送到我們面前了,哈哈哈。」雞毛哥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他身後的小弟也跟着大笑起來。
陸風聽完,不由一陣苦笑。
「腎陰虛現在都能影響智商了?」陸風為柳芷溪有這麼個弟弟感嘆哀傷。
「要錢的話,我給你們一張支票,數字你們隨便開。」柳芷溪表情依舊平淡,冷靜的說道。
她知道,在這些亡命之徒面前,她和陸風沒有一絲逃跑的可能,所以,冷靜,是最好的處理方法。
「錢?呵呵,動手吧,省的這女人有什麼後招。」雞毛哥神色一冷,不再多說。
「好嘞。」雞毛哥身後的手下回應一聲,便撲向陸風二人。
「你先跑,他們目標是我,你跑出去,打電話報.警!」柳芷溪此刻的表情終於有了慌亂,但思維卻極為清楚。
她知道這些人的目標是她,只要自己拖住時間,陸風就能跑出去,到時候,就有一個報信的人了。
柳芷溪說完話,從車內拿出了一隻噴霧劑,可惜,還沒出手,便被雞毛哥丟來的鐵棍給打飛掉。
「快跑!」失去了最後依仗,柳芷溪只能大聲對着陸風喊道。
「想跑,兩個都抓了。」雞毛哥眼神一凝,喊道。
「我說,各位,抓人,你們問過我的意見了沒有?」陸風不僅沒有逃跑,反而站在柳芷溪前面,笑着問道。
「嘛的,又遇到一份和柳浩宇一樣的白痴,男的打殘,女的帶走。」雞毛哥吐了一口唾沫,喊道。
「哼!」陸風眼神一冷,手中一抖,幾枚銀針瞬間出現。
而後,他腳步一動,整個人便沖向雞毛哥的小弟。
「陸風!」柳芷溪見到陸風的動作,面色一慌,焦急的喊道。
「啊啊!」
陸風速度極快,每到一個人的身邊,便迅速出針,扎在那些混混的穴道之上。
短短几秒,雞毛哥的小弟便紛紛躺倒在地。
「大哥,我們動不了了,這傢伙會點穴!」雞毛哥的小弟驚慌的喊道。
「我點尼瑪逼啊,以為拍電視劇吶。」
雞毛哥恨不得現在打死自己這些白痴手下。
「哥們,混那條道的?」見到陸風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雞毛哥眼神一凜,陰沉的問道。
雞毛哥雖然不知道陸風是用什麼干翻自己的手下的。
但是,從陸風出手的速度和精準度他能看出,這傢伙是個練家子。
「兄弟。」見到陸風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雞毛哥心中一凜,而後陰沉的說道:「半路截胡,有點不夠意思吧?這樣,你現在離開,別管這事,我雞毛,交你這個兄弟。」
「如果我說不呢?」陸風臉上依舊帶着笑意,眼神微眯,右手卻是輕輕的摟住了柳芷溪那細小的腰肢,「你要抓的人,是我的女朋友,你覺得我能離開不?」
而柳芷溪感受到腰間那張炙熱的大手,身體卻是輕輕一顫,冰冷的臉上帶上了一抹羞紅,清亮的眸子帶着羞惱,轉頭看向陸風。
感受到柳芷溪的目光,陸風卻是毫不在意,反而摟的跟緊,依舊看着面前的雞毛。
「既然這樣。」雞毛目光里露出了凶光,右手入懷,掏出了一把黑色的匕首,一臉獰笑的看着陸風繼續說道:「那就別怪我了。」
雞毛說完,身子猛地向下一沉,而後迅速起步,猛地沖向陸風。
「匕首帶毒!」
陸風眼神微眯,盯着雞毛手中的匕首。
那匕首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着一道黑色的冷芒,熟悉各種藥理的陸風一眼便看出來,這把匕首上,塗抹着劇毒!
將柳芷溪撥到身後,陸風手掌一翻,一枚銀針悄然出現,而後看着迅速衝來的雞毛,不退反進,整個人如同獵豹一樣迅速出擊。
「好快的速度。」
雞毛臉上帶上了一片駭然,他沒想到,面前這位看上去頗為清秀的男子不僅下手狠,速度也是極快。
不過,雞毛畢竟在江湖已久,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心中到是不慌,手中匕首緊握,等到陸風快與他交匯時,猛地向前刺去。
「嗤!」
雖然雞毛感受到手臂一陣麻痛,但是,那匕首入肉的聲音,卻是雞毛讓他臉上帶上了瘋狂的笑意。
「小子,你再能打,不還是死在我的手下!」
雞毛眼神泛着凶光,嘴上獰笑道。
「是嗎,難道你沒有發覺你刺錯了人?」就在此時,雞毛耳邊卻是響起了一道調侃的聲音。
雞毛聽言,下意識的低頭看去,卻發現自己的肚子上,正插着自己的匕首,而鮮血,則順着匕首緩緩流出。
「怎麼……會這樣。」雞毛一臉呆滯,盯着陸風問道。
陸風笑着擺擺手,沒有回答雞毛的話,而是轉身,走向柳芷溪。
「你。」雞毛話未說完,匕首上的劇毒開始起了效果,他面色扭曲,倒在地上,沒多久,便失去了所有生息。
「好了,事情解決了。」陸風摸了摸鼻子,看着柳芷溪說道。
「你怎麼做到的?」柳芷溪明亮的眸子看着陸風,問道。
在剛才的那一刻,她見到雞毛將匕首刺向陸風時,不知為何,心中卻是猛地一緊。
而下一刻,那雞毛卻如同提線木偶一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