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判官重重的出着鼻息,深深的在她脖頸處貪婪的深吸了一口。
「真是個美人胚子!可惜我是享用不了了!」這披着黑色風衣的男子依附在她耳邊壞笑這說道。
呼~!
不僅如此還朝着火玫瑰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但是這對於火玫瑰來說,在得知左判官是個陰陽人時,他此時的舉動不由是讓人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見到火玫瑰一度對他有所抗拒,他雙眼一怒,手掌再次一用力直接是將她舉的更高。
「你嫌棄我?之前你不是很想和我發生點什麼嗎?」那披着黑色披風的中年男子用一個嘶啞的聲音說道。
之前在組織中,火玫瑰還搔首弄姿,時不時與他眉目傳情,想着引誘左判官發生點東西。
最好的就是能夠搭上他這條線,左判官可算是組織中一線的人。
與右判官平起平坐,都是上面特別重視的人。
想要巴結他們的人多的數不清,火玫瑰也曾是嘗試過引誘他。
可是不管怎麼引誘,就算是她自己脫光了躺在床上,左判官都是無動於衷。
不過現在她倒是有些想明白了,這世上哪兒有對女人不感興趣的男人,如果有那他一定不是真正的男人。
比如像這披着黑色披風的中年男人一樣,是個陰陽人。
這個組織等級劃分還是比較有趣,左右判官又名水火判官,上面一級則是十大閻王。
所以也可以說這組織也是由十個小部分所組成。
但是這左右判官是直接跳過了十大閻王直屬一線管理。
一個組織漸漸地已經了國家雛形存在,不得不說已經是一個不小的威脅。
尤其是近兩年,這組織干預多國內亂,已經在不少國家中都埋下了他們的眼線。
別說是華夏,就算是米國都是有了他們的眼線,中東地區這塊肥肉他們也是勢在必得,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放……放了我……求……你……放了我……!」火玫瑰緊緊的抓着左判官的手腕一臉哀求的說道。
那穿着黑色披風的中年男人嘶啞的笑了笑說道「想我放了你!好說!脫!」
火玫瑰此時也是一臉的詫異望着這左判官一臉的疑惑不解的說道「脫……!」
一旁的夜鶯也是感覺到了有點不大對勁。
那穿着黑色披風的中年男人隨手一扔便是將她扔在了一旁。
「衣服全脫了!一絲不掛!」那穿着黑色披風的中年男人沉聲道。
火玫瑰這時連忙大口吸了幾口氣當聽到這話時,不由是一臉愕然的望着他。
「脫……脫光……!」火玫瑰一臉疑惑的望着左判官說道。
以前怎麼勾搭她都是沒有正眼瞧過自己,如今怎麼又是打起了她的注意。
「怎麼?要我親自幫你嗎?」左判官冷哼一聲說道。
火玫瑰此時不由低垂着頭喃喃細語一聲說道「我知道了……!」
說完便是徐徐站起身,有點不大情願的慢慢脫去了自己的外套。
「我說了!全部!」那穿着黑色披風的中年男人沉聲道。
說完火玫瑰又是一件接着一件將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是脫在了地上。
一絲不掛!
不得不說,火玫瑰的身材很好,除了車燈不是太大以外,簡直是找不到任何挑剔的理由。
其實說實話,這還是她頭一次讓男人直視着她自己的身體。
左判官上下打量了一下,轉過身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執行過這麼多次任務,竟然還保持着完壁之身,難為你了!」
對外放浪不堪,其實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
當她在禍水門接到任務時,都是會在身上準備秘制的迷藥。
口服的,外用的,噴霧的。
幾乎所有迷藥都有,而且這種的副作用就是讓人在兩天內既有性慾,但是沒有性能力。
就是看着美女但是卻沒有那方面的能力。
這也是火玫瑰一直能夠既完成任務,又能全身而退的理由。
她在禍水門的地位不高,加上那裏面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火玫瑰在沒有突出成績的情況下,不少人根本不知道組織里有這樣的一號人。
一聽自己藏了這麼多年的秘密一眼就被看穿,火玫瑰心中不由是狂跳了起來。
這要是回到組織之中,恐怕自己簡直是淪為玩物的下場。
而且還不是一個人的玩物,很有可能是公用玩物,玩到他們沒有興趣的時候,再趕盡殺絕投海餵魚。
她們不少姐妹都是,都是犯了錯後被玩至而死最後切成碎片扔進了海里。
如果是那樣,那他寧可自殺也不願意回到組織。
就在這時那穿着黑色披風的中年男人沉聲道「你不需要回組織!」
火玫瑰一時不由是驚愕的望着他。
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一般,竟然能夠一語見地的道出了火玫瑰此時心中擔憂的事情。
「不用瞎猜,我讀不穿你的心思,這次飛機墜落事故其實是組織特意安排的!」左判官雙手背在背上沉聲說道。
火玫瑰與夜鶯不由更是一臉的茫然,面面相覷對視一眼,頓時有點懵逼的感覺。
「我們當然知道是組織上安排的,不就是想殺了喬楓嗎?而我們就是那陪藏品!」火玫瑰冷不伶仃的笑道。
在這組織待着,就是今天不能保證還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所以在這組織里做事,沒誰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到什麼時候,也許今天還在和朋友熱舞狂歡,但是明天或許自己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尋常人或許也是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但是至少不會擔心自己明天還能不能見到太陽。
她們則是不同,每天都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恐懼油然而生。
,所以大家對組織從心裏都是有一種害怕。
「不不不,你們並不是陪藏品!恰恰相反你們這一次非常出色的完成了組織交給你們的任務,回去後我會給你們請功!」那穿着黑色披風的中年男人冷笑一聲說道。火玫瑰與夜鶯對視一眼齊聲說道「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