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小凡子被人在山上抬回來了,莫不是上山自殺去了吧?」
「這個真的不好說,上大學本來是好事兒,這小子竟然沒混個畢業證就回來了,這多丟人啊,說不定真的去上吊了。【】」
「我看也是,當初還不如不上大學找個工作呢,每年還能弄個幾萬塊呢,現在呢狗p都不是。」
整個村子陷入了熱議之中,無論到哪兒都可以聽到大家熱議李少凡昏迷着被人抬下山來的事情。
李少凡,小劉莊唯一一個大學生,本來應該明年才畢業的,但是半個月之前,李少凡突然回家來,本來村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但是很快就有消息傳出來了,李少凡退學了。
這在小小的村子裏面引起了莫大的動盪,想當初李少凡考上大學的時候全村轟動,村里總算是出大學生了,出發上學那一天,全村老少全都給李少凡去送行,但沒有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退學了。
一時間謠言四起,說他在學校里不學好被學校開除了,還有的說他在學校里不老實,搞大了女同學的肚子。
自從回來之後,李少凡一直窩在家裏不肯出來,這就更加深了村民的懷疑,這小子絕對有事兒。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昨天晚上李少凡悄悄一個人爬牆出了家門,獨自一人上山了,下山的時候已經昏迷了。
「哎呦,娘的,摔死老子了,那隻該死的兔子。」就在村裏的百姓熱議的時候,李少凡睜開眼,罵罵咧咧的說道。
昨天晚上有流星雨,李少凡特地去看流星雨的,可是一隻兔子突兀的跑了出來,將自己嚇了一跳,一下子踩空了,直接從山坡上面滾了下來,至於接下來的事情他就不知道,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床上了。
「凡子,哎呦,小祖宗,你怎麼起來了,你從山上滾下來,應該好好休息啊,要是亂動留下後遺症,以後你還要不要娶媳婦兒了?」就在李少凡想着如何上山找兔子報仇的時候,一中年婦女端着一碗冒着熱氣的粘稠小米粥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
「媽。我沒事兒,您不要擔心。」李少凡露出一抹笑意出聲說道,伸手就去搶母親手裏的碗,「快把小米粥給我,餓死我了。」
「什麼沒事兒,你快躺下,娘餵你。」李母一把拍掉李少凡的手,將小米粥放在了床邊桌子上,伸手就要把李少凡按在床上。
「哎呀,媽,我真的沒事兒,不信你看。」李少凡伸手將母親的手扒拉開,直接從床上下來,就這麼原地拔高跳了幾下,「你看看,我要是有事兒能這麼蹦嗎?」
「這?」李母有點傻眼了,那可是上百米的斜坡啊,兒子在上面滾下來竟然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這這這,兒子的運氣太好了吧,不過看到兒子這樣子,她心裏一直緊繃的那根筋也放鬆下來了,還好兒子沒事兒,不然等到當家的回來了,不知道怎麼交代呢。
「刺溜刺溜。」
就在母親疑惑的時候,肚子咕咕叫的李少凡端桌子上的小米粥喝了起來,太餓了。
「媽,還有嗎?」喝了一碗,抹了抹嘴巴,李少凡感覺肚子還是空落落的,一臉可憐的看着母親說道。
「等着,乖兒子,我去給你擀麵條。」
「對啊,我在那麼高的地方滾下來,怎麼沒事兒呢?」李母走了之後,李少凡也是陷入了莫大的疑惑,那條路可是亂石遍佈,平常里摔一下都是會蹭破皮的,自己滾下來了竟然沒事兒,這不是見鬼了嗎?
「是不是在疑惑你為什麼沒有受傷?」就在李少凡冥思苦想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
沒有思考之下,李少凡應了一句,「對啊。」
不過很快,李少凡很快就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頭了,屋子裏面沒人啊,誰在說話啊,難道是鬼。
「誰,誰在說話,給我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李少凡頓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躥得老高。
「不可喧譁,我在你的腦子裏面。」就在李少凡警惕的看着周圍,努力想要找到點什麼的時候,那個聲音再一次的響起起來。
「你想幹什麼?」李少凡咽了一口唾沫,之前看過不少小說,說的都是一些穿越的事情,曾幾何時,李少凡也幻想過這些,如今事情發生了,李少凡卻感覺到渾身直冒冷汗。
因為他又想到了另外的事情,該不會是奪舍吧,不要啊,我還沒有結婚呢,我還沒有讓我老爹老媽享受最好的生活啊,不要啊,老天啊,千萬不要奪舍我啊。
「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是想讓你成為我的傳承者而已。」腦海裏面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了起來,聲音之中沒有絲毫的意外,似乎對李少凡這種反應早就料到一般。
「傳承者,什麼傳承者,你是某個強大的神祗嗎?」李少凡驚訝道。
「我是誰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否則會為你帶來莫大的災難,我只想問一句,你想不想要成為的傳承者。」
「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如果都是危險,沒有好處的話,這種賠本的買賣李少凡絕對不會做的。
「你可以得到我畢生的收藏,而且我還會把我修煉法訣傳授給你,你需要儘快的做決定,我只有一炷香的時間了。」
「這個?」李少凡陷入了莫大的糾結之中,接受吧,以後可能會遇到莫大的危險,穿越小說裏面都是這麼說的,不接受吧,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就這麼被放過了,着實讓人有點不甘心啊。
「不行,我要變強,我要讓爸媽過上好生活,我不能在讓他們面朝黃土背朝天了。」
想到了父母勞作的辛苦,李少凡下定了決心,「好,就按你說的吧,我答應成為你的傳承者。」
轟
就在李少凡此話落下之後,突然李少凡感覺腦子裏面好像有什麼東西爆炸了一樣,巨大的疼痛感不停的刺激着李少凡的感官神經,李少凡捂着腦袋蹲在了地上,汗如雨下。
如此這般的疼痛約莫持續了十分鐘的時間,疼痛消失,筋疲力竭的李少凡再也堅持不住,一p股坐在了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
「喂,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感覺好像要死了一樣啊。」恢復了些許的力氣,李少凡站起了躺在床上問道。
沒有聲音。
「不是,你說話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