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信的,你跑不掉了!」
塞爾在興奮的大笑後,為了保證最後一人的安全,帶着幾個獸人火速離開了。
躺在地上裝暈的獸人,頓時鬆了口氣。
呼,他們終於走了,那些傢伙竟敢背叛,一定要回去將這個消息告訴隊長。
隨着青年的離去,原本在這的魔獸也消失了。
倒地的獸人終於確認,自己的生命,暫時沒有危機。
至於背部的重傷,可不要小瞧獸人的恢復能力。
只要再歇一會,雖然那個傷口,沒那麼快能夠恢復,但勉強站起身還是能夠辦到的。
背上不斷作痛的傷口,以及見到曾經同伴的背叛,他的內心掀起滔天怒火。
「等我找到隊長,你們就死定了。」
「看不出來,你們這些獸人,對那個什麼隊長,很有信心啊。」
這傢伙怎麼回來了?獸人暗叫不好。
艱難的抬頭,就看見那個青年,宣告了他的死亡。
「不過,你見不到他了。」
刀鋒從獸人的脖頸間划過,血光飛濺,還抱着可能可以活下去的期望的獸人,提早結束了他的一生。
「這,這是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剛剛死裏逃生的傭兵隊長,面對眼前的情況,疑惑了。
就在先前,他因為腿受傷,險些就要被獸人抓住。這時卻從旁邊的草叢裏,跳出一隻魔獸,將那個準備襲擊他的獸人撲倒。
現在,獸人已無暇顧及他,正在應付着魔獸的攻擊。
自己明明有準將階的實力,卻連一隻士階魔獸也比不過。
頓時,傭兵隊長的內心,受到了重擊。
等等,自己現在可沒時間管這個,得乘現在趕緊回到多諾城。
終於意識到自己職責所在的隊長,立即爬起身,向着多諾城的方向跑去。
「你這傢伙,別跑!該死,這魔獸哪來的,這麼難纏。」
見隊長逃離了,獸人立刻就想要追上去,但那隻突然冒出的魔獸,又一次撲向了他的喉嚨。獸人不敢分心,喉嚨被咬上一口,他就別說去追那個人類了,他自己都要變成魔獸的口糧了。
可惡!
已經拼命逃竄了長時間的傭兵隊長,終究是有點體力不支了,腳下一滑,直接撲倒在地。
而令他驚慌的是,在他倒地的時候,附近傳來密集的腳步聲,那承重的步伐,極有可能是獸人。
絕對不能被抓住。
帶着這個信念,隊長又一次站起身,由於身體的虛落,他的腳步都有些漂浮,更別說逃跑了。
不多時,數隻獸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隊長感覺到了絕望。
這樣子,他是不可能逃走了,只能寄期望於其他傭兵了。
「總算是找到你了。」
一個青年在隊長詫異的目光中,從獅人的肩膀上跳下。
咦?這青年不是那個躺在地上的麼?
「你是?」
隊長的大腦已經無法對現狀進行分析了,因為實在太混亂,他有一大堆的疑問,卻只生生憋出了這兩個字。
但青年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地開始說話。
「你是要回多諾城吧?那麼,這封信給你,你把他交給城衛軍軍團長,那個叫威什麼的傢伙。實在不知道,你就把他交給城衛就好了,讓他把信交給他們的最高長官。」
青年迅速的說了一大堆話,腦袋還處在混亂狀態的隊長,就只能懵逼的看着他。
「這,這是?」
塞爾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人的理解能力沒問題吧?這樣的人真的能擔當隊長?
結果,塞爾又耐着性子,給這個隊長重複了一便,隊長這才略微明白,他手中的這個信封是做什麼用的。
這也沒辦法,畢竟塞爾帶着數隻獸人,就這麼出現在對方的眼前,結果還以為要死的人,突然就發現這些獸人竟是人類這邊的。
長久受到獸人是人類的死敵,這種教導成長的人,突然發現一群非敵人的獸人,腦子不發熱短路都算好的。
在放出一隻獸靈,以保護這個不靠譜的隊長,安全離開森林後,塞爾這才鬆了口氣。
而且,在塞爾放出獸靈時,這個沒見過世面的隊長,又一次被嚇得不輕。如果不是塞爾及時解釋,估計他就要成為第一個被活活嚇死的準將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