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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她抬眸看向尉遲凌「不如就讓殿下來告訴你好了,正好我也想知道殿下準備怎麼安置你。大筆趣 m.dabiqu.com」
秦柔兒緊緊的抿着唇瓣,她極力忍着不讓心裏的怨恨從眼底溢出來,只柔弱無依的看着尉遲凌。
她越是這幅模樣,越是惹人憐惜。
尉遲凌還沒有開口,在場賓客就竊竊私語起來「今日原本是太子娶妃,可誰能想到已故的王妃突然回來了,加上她有兩個孩子,太子妃理應是她,至於這二小姐怕只能是側妃了。」
「你說的有理,畢竟三小姐才是殿下的結髮妻,斷沒有讓她給二小姐騰地方一說。」
……
就連文武百官也摻和其中,他們的聲音不小。
秦柔兒聽着他們的話,氣得想要什麼殺人。
憑什麼她只能是側妃?
側妃再好聽,也不過是個妾室。
「殿下,方才是柔兒失態了,原本就是妹妹先過門的,既然妹妹回來了,我斷沒有道理佔着太子妃的位置,柔兒甘願為側妃……」尉遲凌心疼的看着秦柔兒,不等他開口,秦柔兒已經上前一步,她十分善解人意的說道。
「這二小姐果然溫柔嫻淑,也怨不得殿下如此喜歡她。」
「誰說不是呢!這二小姐可是懂事又貼心。」
有句話,他們不敢說出口,相比之下倒顯得三小姐咄咄逼人。
秦舒勾了勾嘴角,好一個秦柔兒一開口,就為自己博了一個溫柔嫻淑的好名聲,說的太子妃是她的一樣。
「柔兒。」尉遲凌立刻上前扶起秦柔兒,他看着秦柔兒的目光很是溫柔。
柔兒放心吧!
孤不會忘記自己的承諾。
太子妃的位置永遠都是你的。
秦舒漫不經心的看着這對狗男女,在她面前眉來眼去的。
「既然姐姐是側妃,自然沒有資格穿着大紅的嫁衣,我記得側妃進門只能穿粉色的衣裙,來人啊!帶側妃下去換身衣服。」她嘴角噙着一絲玩味的笑,一開口就打了秦柔兒的臉。
秦柔兒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都快繃不住那副偽善的模樣。
「太子妃所言極是,妾這就下去換衣服。」她極力壓下心頭的怒火,看着秦舒順從的說道。
無人看見轉身的那瞬間,她的臉都扭曲了。
哼!
等着瞧,誰能笑到最後才是贏家。
她越是這樣,別人越覺得秦舒太過張揚霸道。
尉遲凌扭頭朝秦舒看去,他的眼中滿是警告,孤已經按你說的做了,你現在也應該兌現自己的話了吧!
秦舒慢條斯理的給了他一個眼神,着什麼急?現在才剛剛開始。
很快秦柔兒換了一身粉色的衣裙,只是頭上依舊帶着那頂無比華麗的鳳冠,無聲的宣告着她的野心。
她如今已是妾室的身份,理應給秦舒和尉遲凌行禮。
「妾身拜見太子,太子妃!」素月扶着她行了一個跪拜之禮。
讓她做妾已是委屈她了,尉遲凌伸手就要去扶她。
秦舒眯眼一笑,她順勢把手搭在尉遲凌的手腕上「還有身為妾室是沒有資格從正門進來的,若我記得不錯,你剛才是從正門進來的吧!這不合規矩!」
「你……」尉遲凌張嘴就要發作,秦舒一個眼神掃去,想起那份懸在他頭上的休書,他心疼不已的看着秦柔兒。
秦柔兒亦深情款款的看着他。
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
「太子妃想要妾身如何做?還請太子妃示下。」她的聲音溫柔婉轉聽不出絲毫不願。
若是換做旁人怕是早就忍不下去了。
這也正是秦柔兒的厲害之處。
「那就請側妃從側門出去,再從側門進來,如此方合規矩。」秦舒媚眼如絲,給了秦柔兒一個挑釁的笑。
她們母女一個做着正妻的夢,一個做着太子妃的夢。
她偏要一盆冷水把她們澆醒。
「妾身遵命!」秦柔兒看着尉遲凌柔柔一笑,素月扶着她站了起來。
在場所有賓客,還有文武百官,再看秦舒眼神皆變了,或多或少都帶着些不喜。
這就是秦柔兒的目的,顯然她達到了。
秦柔兒自然看的清楚,她眼底掠過一絲冷笑,即便秦舒這個賤人回來了又如何?
她永遠都是她的手下敗將。
「且慢。」秦柔兒轉身就要走,秦舒看着她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還有什麼事?」秦柔兒能忍,不代表尉遲凌也能忍,他的眼中已經透出森森寒意來。
其他人也不解的看着秦舒,她都把側妃欺負到這個份上了,還想幹啥?
「來人啊!在此之前先給側妃驗個身,雖說只是個妾室,但皇室血脈決不允許有人混淆,太子殿下我說的對嗎?」秦舒說着將目光落在秦柔兒身上,一點退路都不給她「實在不是我要多生事端,只是我看這側妃走路的姿勢,怎麼都不像是完璧之身。」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對狗男女早就搞到一起。
在場數百人齊刷刷朝秦柔兒看去。
一道道懷疑與探究的目光,令得秦柔兒幾乎站不穩。
「原來妹妹竟這般容不下我,我冰清玉潔卻被妹妹說為不潔之身,我只能以死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秦柔兒搖搖欲墜的站在那裏,她一副悲憤欲絕的模樣,說着一頭就要撞死。
「柔兒。」尉遲凌趕緊拉住她,他的眼神徒然變得凌厲,他一眼朝秦舒掃去「舒兒,柔兒是什麼人,孤心中再清楚不過,在孤眼中她是這世上最乾淨善良的女子,遠非旁人能比。」
秦舒笑而不語,她的目的已經到達,有些事並非一定要說個清楚,越是這樣不清不楚,越是引人遐想。
秦柔兒在尉遲凌懷中哭的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