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那裏的陰氣全都被它抽空了!」
賈嵐又晃了晃手裏的那個黑色的佛像,沉聲說道。
「嘿嘿,正愁沒事幹呢,今天晚上我們先炮製一下它!」二胖冷冷的笑了笑,走過來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
賈嵐也冷笑了一聲,說道:「不同於古曼童。這種式鬼大多和製作它的人關係密切,有很多陰陽師甚至為了和能夠容易控制式鬼,而用自己的精血餵養,這個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那樣,但是我們可以試試看啊!」
「好!」
我點了點頭,也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
關好門,賈嵐將這個黑色的小佛像放在了桌子上,取出了一根紅繩,將這個小佛像五花大綁起來。
「嘿嘿!」
二胖又冷笑了一下,拿出一根針,沾了一點公雞血,對着這個佛像的心臟就扎了下去。
刺下去的瞬間。我看到了一個人影在佛像內掙扎了一下,但是很快就不見了。
「別急,剛剛開始!」二胖喃喃着,拔出了那根針,又在這個佛像的四肢,耳鼻咽喉各自刺了下去。
每刺一下,都能夠看到一個人影痛苦的掙扎一下。
「別玩了,快點弄出來!」我催了催,折磨這個厲鬼也沒啥用,重要的是後面的那個人。
「嘿嘿!」
二胖又是奸詐的一笑。用那根針再次沾了一點公雞血。又在針上系了一根紅繩,然後將剛剛的那些陣眼連成了一個小圈。
「木頭,看好了啊!」
連成圈後,二胖抬頭顯擺了一下,將那根紅繩一圈一圈的完全系在針上,然後將紅繩的一頭扎進了佛像的心臟處。
「快點。快點!」
我又催促了一下,二胖又嘿嘿一笑,從針眼中間拉出了紅繩的一頭,當整個紅繩拉起,扎入佛像中的那一頭也隨着緩緩的拉出,只不過拉出來的不只是一個線頭,還有一個被綁起來的厲鬼。
雖然那個厲鬼只有拳頭大小。但是樣子還是剛剛那種將近兩米高的樣子,只不過身子變得破破爛爛的。
二胖沒理會這個還在掙扎的厲鬼,而是粗暴的用符紙包了起來,用紅繩綁好,然後放在了一邊。
「這才剛剛開始!」
二胖又說了一句,拿過了那個黑色的佛像,又開始操弄了起來。
二胖先是用刀將這個佛性的口鼻咽喉全部挖出來,又將心臟處的那快也挖出來,然後用符紙包了起來,燒成了灰。
又將這些灰放入了水杯里,整杯水頓時變成了灰黑色,而這也僅僅是一個開始。
弄好了這一切,二胖搓了搓手,對我說道:「木頭,你看着啊!」
說完,二胖就拿起了那個包着厲鬼的符紙,懸在了那杯水上面,緩緩的放入其中。
符紙一點一點的浸濕,裏面的那個式鬼以為還是在佛像中,努力的向着水裏鑽着。
二胖詭異的一笑,適時鬆開紅繩,也將符紙打開,裏面的那個式鬼直接鑽入了水裏,二胖則是一下子用符紙蓋上了杯子。
杯子頓時渾濁了起來,不斷的翻滾着,根本就看不清裏面到底有什麼。
「嘿嘿,我讓你吸點好的東西!」
二胖笑了笑,將一滴雞血滴入了杯子裏,本來還翻滾的水頓時安靜了下來,融入水裏面的灰燼全部下沉,那個式鬼也再次顯露了出來。
這一次,這個式鬼的身上卻是多了一抹火紅色,正是那滴雞血。
「木頭,你看着,馬上我們就能看到這個式鬼的記憶了!」二胖顯擺的笑了笑,拿出那根針,對着安靜的呆在水杯裏面的那隻式鬼扎了下去。
那滴本來融入式鬼身體裏面的雞血頓時涌了出來,將水杯的上面染紅,一副畫面也出現在杯子上。
一排五間老式的平房,平房前面則是一棟七層的現代化樓房,平房裏面還有一群人。亞華役劃。
「草!」
看到這幅畫面,我的心裏頓時一驚,這是太平間,繼父那裏可能出麻煩了。
「走!」
二胖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一變就喊了一聲。
我們三個根本就沒有猶豫,穿上了衣服就向外跑去。
「木頭,不用想了,你繼父的死肯定又問題,很可能就是被鬼弄死的!」二胖一邊開車一邊說着。
我點了點頭,這個根本就不用說了,用腳想也能想到,這件事最終的原因應該還是我,就是為了將我引回來。
路上的那個車禍是假的,城隍廟也是假的,最終的目的就是要引我入瓮,但是我就不明白了,我身上根本到底有什麼值得他們覬覦的東西。
血誓現在變成了一把鑰匙,裏面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了,唯一的秘密就是那個陰關,還有陰關通道裏面的那扇門,但是我根本就不敢打開。
我難以相信,還有人敢打開那扇門,我有一種預感,打開那扇門絕對是有去無回的下場,就算是那些仙家也是這樣,他們不可能活着出來。
除此之外,我還真是不知道我身上到底是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們布下這個局的。
五分鐘後,我們已經進了醫院,這個點,醫院裏面靜悄悄的,我們繞過住院部的大樓,從大樓旁的一條小道向里走去。
住院部大樓後面就是太平間,也就是那五間破舊的小平房。
讓我鬆了一口氣的是,現在這裏還很平靜,亮着燈的三間平房內都很平靜,還沒有發生什麼。
這口氣剛剛吐出去,還沒等我們走到跟前,一個驚恐的叫聲就傳了出來。
幾個人驚恐的從邊上的那間小平房內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喊着詐屍。
這還只是一個開始,相鄰的兩件平房內緊跟着發出了同樣的驚呼聲,同樣有人從其中跑了出來。
「木頭,我們來的正好!」二胖冷冷的笑了笑,就迎着正在瘋跑的十多個人走了過去。
那是十多人根本沒理會我們三個,全部踉蹌的跑着,很顯然,全部被嚇到了。
等我們三個走到小平房前,正好能夠看到,三個臉色蒼白的老人出現在了門口,冷冷的看着我們。
中間的那個老人正是我的繼父,他看我的眼光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