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餐廳後,上杉清酒眼光撇向他時,眼中流露出複雜與糾結,猶豫片刻,拉開一間整理過的房間的門,然後蹦出來的一句話,把玄野真司直接干懵。
「你今天……一個人睡吧。」
「為啥?」
玄野真司下意識問出口。
明明以前都是恨不得天天都霸佔自己,現在大好機會居然讓人獨守空房?
不對勁。
稍加思索,他先查看了一下信賴值,穩定已經在85%了,比上次還多,便頓時鬆了口氣,兩人之間的感情出岔子。
「今天我還有很多事務要處理,怕吵到你休息。」
上杉清酒定了定神,如此解釋道。
「……」
不料,玄野真司卻鬆開了她的腰兒,退後幾步,用一種陌生的目光看着她,「你變了。」
「……」
「……」
謊言被看穿,少女臉上微微露出愕然的表情,玄野真司沒有再說什麼,佯裝轉身,就要回去找明日霧夕她們兩個。
以退為進,試探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然睡覺都睡不安穩。
果不其然,沒走幾步,他的手腕被一隻冰冷的手抓住。
「站住。」
上杉清酒滿心糾結複雜,明白不說清楚大概是不行了,拉着他到自己房間裏面。
關上門。
氣氛沉默了一會,正當她準備好措辭,想說出口時,卻見玄野真司已經自來熟的在房間裏逛了起來,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喂!」
「咋了?」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
聞言,玄野真司腳步頓住,略微思索過後,試探性問道:「你指的是……什麼?」
他的大腦里頓時浮現出一列清單。
清單裏面的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全部都是瞞着她進行的。
比如給青雨戒指,讓霧夕登dua郎……
個個都是死罪。
這特麼……
「書的……事情……」看到他的目光過來,上杉清酒眼睛下意識躲閃,有些弱氣道:「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玄野真司懂了。
原來是那本書的事情,果然還是被知道了啊。
「啊哈哈……不是怕你揍我嘛。」玄野真司尬笑一聲,心虛的把腦袋撇向他處,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怎麼被知道的,他倒不在意。
遲早的事。
「揍就不必了……」
見他窘迫的樣子,上杉清酒心裏輕鬆了許多,其實她原本有很多話要說的,但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或許說與不說,都沒有太大必要了。
「睡覺吧。」
「嗯。」
兩人躺在床上,無心睡眠。
許久,玄野真司打破沉默道:「那個…我也不是故意切的,要吃飯的嘛。」
「我知道,沒怪你。」
「……」
「……」
「要不,這幾天不提這事?」玄野真司想出個辦法。
不然卡的有點尷尬。
「不提……好吧。」
上杉清酒有些遲疑。
「不過,你沒想到那本書是我寫的吧,其實當時我也驚呆了……」
「不是說不提了嗎?」
上杉清酒氣惱的掐他的大腿肉。
「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對了……」
「什麼?」
見差不多把那事情一筆帶過去了,玄野真司出聲暗示道:「我們打算要幾個崽?」
「隨你喜歡……」
可能是最近事情發生的比較多,上杉清酒的心態發生了改變,聽到這種事情,有些不好意思,轉身背對着他。
玄野真司不客氣的從背後抱住她。
「那就生一窩好了,但好像帶不過來……」
「你以為我真的是狐狸嗎!」
「那………你把耳朵和尾巴露出來……」
「滾啦!」
打打鬧鬧中,玄野真司忽然吻住少女的唇,少女的身體頓時一僵,反抗力度小了起來,兩人如墜雲端,都感覺有些不真實。
中午。
太陽高懸。
玄野真司悠悠轉醒,下意識往旁邊摸去,觸及一片真實,頓時放心了。
昨天發情期的母獸確實強悍,他足足七點鐘才合上疲乏的雙眼,快樂,且兼併着一絲絲男人都懂的無奈。
「……」
上杉清酒也醒了,深情的對他翻了一個白眼,然後鑽到他的懷裏。
「一醒來就看到你,真好。」玄野真司笑了笑。
「嗯……我也是。」
「……」
「呃,你不會又……等等等,讓我緩緩,鐵人也經不起這樣折騰啊。」
「廢。」
「你說啥?」
就在他想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皮的時候,門被啪的一聲推開。
一眾鶯鶯燕燕頓時擠了進來。
「老公,該吃飯了。」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