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收拾,州軍士兵不由得討論。
並且,很快發現異樣。
「好可怕!」
「每一個,幾乎都是一刀致命,不帶第二個傷口。」
「嘶!」
「關鍵是,並非待宰,而是在反抗過程中被殺的。」
「。。。」
一個個滿眼震驚。
戰場上。
什麼傷口沒見過?生死之間,很多士兵會爆發出巨大力量,絕對不是簡單一刀,可以讓其快速死亡的。
如此情況下。
這樣的傷口。
厲害!
聞所未聞。
州兵們無比的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精銳,用什麼方式,可以在一夜之間,拿下五個防衛森嚴的地方。
肯定是兵分五路,並未往只有一個隊伍方面去想。
否則。
若只是一隊人的話,光是趕路,就得耗費一整晚。
「這應該是帝國新訓練出的秘密力量,擅長夜襲。」
「嗯!」
「應該是。」
「。。。」
南宇帝國的秘密力量才合理,否則若是州軍中有這樣存在,作為州軍一員,怎麼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
不過。
很快。
就有消息傳出。
「什麼?」
「這是班憲大人訓練的?不是帝國?」
「這......」
「。。。」
對於這個傳言,一開始卻是沒多少人相信的,可隨着時間的推移,看了看周圍反應,不由得信了幾分。
很簡單。
若是南宇秘密力量。
外邊傳這樣的言論,稍微為了穩定一下軍心,豎立一下皇朝威嚴,也不會放任議論,而是給一個定調。
但這麼久,監軍當做沒看見,閉口不言。
這就讓人浮想聯翩了。
看來。
此傳言,並不是沒有依據啊!
番號是啥不知道,但很快私下傳出一個稱號。
---夜殺!
沒辦法,指望一群舞刀弄劍的人取名,已經很難為人了,叫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群人做了什麼。
短短兩天。
十連勝。
這樣的戰績,鼓舞着整個州軍的士氣!
。。。
另一邊。
很多人開始真正重視起了這股力量。
第一次可能僥倖,第二次,還是在明牌的情況下,依舊完成了一夜五勝的成績,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
「這股力量,必須消失。」監軍統領目光一冷。
夜戰一項。
即使禁軍過來,也沒有這樣的本事。
顯然,這是一個釘子,班憲和太后的關係,他當然十分清楚。
如此實力。
這對戰後朝班憲下手,是一個不小的阻力。
要麼掌握。
要麼毀滅。
目前來看,掌握的難度不小,接觸都不讓。
毀滅的話,自己帶來的兩百禁軍,不一定打得過,就算加上一個同一陣營的副將手上的兵馬,也夠嗆。
最最關鍵的是......人在哪?
按照呂田所說,這些人將會執行連環強推任務。
白天不會回營,會自己找地方休息。
如此一來,連接觸都接觸不到,談何採取行動?
當然。
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很快找到副總兵,給了其一個期限,限期拿下山州,既然一夜五個目標可以繼續,那就一直五個目標。
用戰鬥來消耗掉它們。
哼!
就不信耗不光。
雖然沒有公佈戰損,而且現場沒有屍體,但除非是神仙,否則根本不可能做到零戰損,很可能是掩飾。
甚至,可能目前損失不小。
「這不會不太激進?」
「班總兵的人,可都是精銳,好了,就這樣。」
說完。
監軍統領揮袖離開,他無指揮權,但可以定在合理範圍定戰略目標。
因此,在兩天拿下十個目標之後。
這個任務,其有權利下達。
。。。
營帳內。
呂田心裏一慌,這裏面的意思,他很明白。
拒絕什麼的,沒有必要,你定戰略,咱也有現實困難,可以規避一下。
然而。
這樣的命令,顯然是一種針對。
這代表着,監軍統領有除掉這一營士兵的打算。
良久。
唉!
呂田深深一嘆。
無奈!
無力!
這明顯又牽扯到猜忌二字,替自家總兵大人鬱悶,不拿下山州,有人要拿總兵,而拿下山州亦是如此。
根本不給活絡。
看了看沙盤上,一個個叛軍標識。
有那麼一刻,他都不由冒出反了的念頭,但立即搖頭。
不行。
倒不是忠君,一個被太后把持的朝堂,一個傀儡一般,整天還在沉迷玩鬧的小皇帝,有多大的忠誠度?
主要是想法太可怕了。
成了,好說。
敗了,滅族。
而且,就算自己有想法,班憲也不一定會同意。
鬱悶了會兒。
叫來了秘使,說了一下剛才的事。
「可以!」
秘使爽快答應。
「你的人......堅持的了嗎?」
呂田以為對方會叫苦,這可是連續作戰,要是執行,二十天就能收復山州。秘使再次表示,沒有問題。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