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想說太多的,但是不說,心裏總覺得缺點啥,楓葉在黑岩一年多了,也寫了幾本書,算起來這本是最用心的一本,也是最無奈的一本。
這本書準備了將近一個月,前後修改了五次,發書的時候還是遇到了麻煩,審核不能通過,因為不許挖人墳墓,本來這本書是要以盜賣骨灰盒為主線的,這一下子就相當於把主線斬斷了。
本來設計好的劇情不能用了,相當於推翻重寫,當時就很鬱悶,又趕上過年那個時間段,事情比較忙,更新不給力,跟讀越來越少,最後上架首訂還沒過一百。
其實當時很想直接爛尾開新書了,但是每天看着還有幾十人跟着,也就不忍爛尾,一直更着,不論怎樣,也得有一個完整的故事。
今天整個故事終於有了一個完整的結局,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新書已經準備完畢,下面是第一章,請大家試讀一下,覺得還不錯的可以去收藏下,楓葉在此再次謝謝一路走來,一路支持的朋友們!
簡介:
自殺後一個星期,前女友玩起了閃婚,還把她的伴娘送上了我的床。
大紅嫁衣,十萬金飾,百萬房產隨着一紙婚書遞到了我的面前……
第一章
我女朋友又自殺了。
同居半年,她自殺了很多次,一次都沒死成。
比如吃十顆安眠藥,手腕上淺割一刀,窗戶留縫開煤氣。
一開始是我不讓她死,後來是她自己不想死,只是習慣了用自殺威脅我,我早就厭了。
這一次還是這樣,只不過換了一招,改成上吊了。
我煩躁的看着微信,上面傳來的是一張照片,一根紅繩從天花板上垂了下來,她就站在旁邊。
我沒理她,十分鐘後,她又傳來了一張照片。
她的雙眼半睜着,雙手架住繩子,臉色白的像紙一樣,鮮紅的舌尖向外吐着,眼圈和嘴角已經變灰了!
我心裏有些發毛,這次她好像是來真的了,便立馬回家,她人已經不見了,東西收拾的乾乾淨淨。
這完全不符合她的性格,按照常理,如果我提了分手,她要是不把家裏的東西砸個遍,順便鬧得人盡皆知是不會罷休的,這次太安靜了。
人就是這麼賤,按理說她走了我應該高興,但我還是沒忍住去她公司打聽了一下。
公司的人說她剛打過電話辭職,我鬆了一口氣,現在這樣最好,好聚好散!
沒想到的是,一個星期後,她竟然打電話邀請我參加她的婚禮。
我有點想不明白,前幾天她還和我要死要活的,怎麼這麼快就結婚了?
分手一個星期她就結婚,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她和人一見鍾情,玩閃婚,二是我早就被綠了。
我怎麼分析都像是第二種,還邀請我參加婚禮,這是在向我示威吧?
這個婚老子要是能讓她順利結下來,就和她姓!
剛答應下來,那頭立馬咯咯笑了起來,還發了一張女生的照片給我,膚白奶大,很漂亮。
她說這是她的伴娘,到時候介紹給我,算是彌補她對我造成的傷害。
還他媽彌補對我造成的傷害,這算是坐實了她給我戴了綠帽子,我咬牙答應了下來,老子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她舉行的是中式婚禮,時間定在晚八點,地點是城西的悅來酒店。
按照我們這的習俗,頭婚中午,二婚晚上,她這是找了一個二婚的!
八點典禮,我六點出的門。
也是怪了,攔了好多輛車,每次司機一聽說去城西的悅來酒店就找藉口不拉了,跑的比兔子都快。
最後我只能坐公交,路上又堵車,到的時候都快九點了。
到了酒店我愣了一下,門口冷冷清清的,沒有橫幅,沒有迎賓的,炮仗也沒放,門口乾淨的連根毛都沒有,就算是二婚,這待遇也差了點。
往裏走,前台沒人,不過倒是挺亮堂的,掛的紅燈籠。
典禮定在一樓左廳,同樣掛着紅燈籠,喜慶味倒是有了,不過人呢?
我立馬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通了不接,微信敲了一下也沒回,我又找了兩圈,三層樓的酒店,愣是一個人沒看到,我頓時明白了,她在耍我!
我知道,以她的性格,這事不算完,不折騰我個半死,她絕對不會罷休。
剛到家,電話響了,是她打來的。
還沒等我開口,她就是一頓冷嘲熱諷,說我連前女友的婚禮都沒膽子參加,還說伴娘等了我兩個小時,問我行不行事?
我也火了,諷刺她說誰知道二婚結束的那麼早,就晚了一個小時,人就都沒了。
她又來勁了,說我就是慫,是故意遲到的,還說伴娘都喜歡我好久了,本打算今天為我獻身的。
話越說越難聽,還說白送的逼都不草,問我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血一下子就衝到了腦門,讓她把伴娘叫來,看我上不上。
她冷笑了一聲,說了句讓我等着就掛了電話。
這事我憋屈,婚沒鬧成,還被倒打一耙,我又把電話回撥,想要掰扯掰扯。
通了不接,連打了三次都這樣,第四次的時候,關機了。
我罵了一句,也沒把伴娘的事放在心上,都快十一點了,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聽見門響了一聲,身邊又傳來一陣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然後被窩裏就多了一個人。
又滑又膩,特別是胸前那對豐腴,死死的貼着我,略有些冰冷的嘴唇還一邊親着我的耳根,一邊喃喃着,說她是我前女友劉菲的伴娘,還說已經喜歡我很久了。
我一下子就僵住了,我讓她別動,這不是我裝正人君子,而是一面都沒見怎麼就爬上我的床了,還有她是怎麼打開門的。
她一邊親着我,一邊呢喃着,說鑰匙是劉菲給她的,還問我是不是男人,是我叫她來的,現在慫了嗎?
我心裏躥起一股火,反身將她壓在了下面,哥們就沒慫過!
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床單很凌亂,上面還有一道暗紅色的印記。
我有些蒙,昨天晚上不會是那個伴娘的一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