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傅京湛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就沒再多問。
反正他們是絕對相信傅京湛的,只要他說沒事,那其他人也就沒什麼害怕的。
「這些人可真是有意思,老是想着對咱們下手,你說他們要是把這個聰明勁放在做生意或者是自己擅長的事上,哪裏還能不成功呢?」
付景初撇嘴,十分不屑地說道。
宋時舒冷不丁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人家擅長的就是這個方面,所以從前才沒辦法成功。」
付景初:「」
這可真是殺人誅心啊。
如果一個人最擅長的東西是這些歪門邪道,那那人不成功反倒是必然的。
只可惜對方顯然沒意識到這一點,現在還拼命想要傷害別人來得到好處。
無法理解,眾人紛紛搖搖頭:「那今天咱們就在室內玩吧,我下單了好多桌遊,大家來一起玩麼?」
唐木槿是個會活躍氣氛的,今天來這裏的人也都是不掃興的,她一說這個話,其他人立刻就響應了起來。
眾人轉戰大廳,又有服務生送來了水果點心還有各種燒烤零食,對於傅京湛這些平常很忙的人是真的很少有這樣的機會。
宋時舒也知道,所以她直接拉着傅京湛在一邊坐下:「今天你上桌。」
眾人看到傅京湛居然要上桌頓時激動了起來。
「居然是京湛上桌?那都別攔着我讓我來!」
付景初雖然從小就是傅京湛的跟屁蟲,但他平常最愛做的事就是做讓傅京湛尷尬的事。
這網遊里的遊戲包羅萬象,眾人都很清楚,是最容易出醜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大家才能玩得開心,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跟整蠱可以快速拉近大家的距離。
不過付景初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他現在磨刀霍霍,一心只想拍下傅京湛出醜的樣子回頭好當做傳家寶。
「行。」
唐木槿直接說:「不過付景初你可想清楚了啊,京湛這樣的智商,你只會被玩死,別到時候丟醜破防的人是你。」
付景初才不相信。
「我之前出去玩參加那些派對玩過的桌遊沒有一千也有幾百,市面上有啥桌遊是我沒玩過的?傅京湛一看就是不沾這些東西的,到時候勝利的人一定是我!」
眾人紛紛湊上來看熱鬧。
「我們要不然直接分組。」
「到時候輸掉的那個組要答應其他人一件事,還要在這段期間好好照顧另外一組的人。」
「行!」
眾人很快分好了組別。
分組的時候付景初還耍賴,直接把宋時舒給拉到了自己那一組。
「嘿嘿嘿,我倒是要看看傅京湛你到底要怎麼選擇。」
要是他自己贏,那宋時舒回頭就要輸了還要照顧別人去。
要是傅京湛選擇放水讓老婆贏,那也代表付景初贏了,他肯定會出一些很奇葩的懲罰手段。
付景初這騷操作沈枝都看不下去了。
「你少作死啊,得罪了傅京湛我們還怎麼回家?」
付景初兩手一攤,直接問傅京湛:「怎麼樣啊傅京湛,要是不玩的話我們可以現在直接放棄哦。」
「不過放棄的那一方肯定也是要受到懲罰的。」
眾人紛紛捂臉。
就付景初這愛作死的性子,別人是真的救不了他一點。
「我都可以。」
對比付景初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傅京湛就要沉穩多了。
他很淡定地答應了付景初的比賽條件跟附加條件,兩個人先從二人的棋類開始玩起。
大家都站在一邊湊熱鬧。
付景初看似吊兒郎當,倒也沒有真的不學無術,他下棋還是挺厲害的,兩個人的廝殺看得顧建國這個象棋愛好者在一邊熱血沸騰的。
「這一步走得好啊!」
看着顧建國跟個孩子似的抓耳撓腮的,林婉柔笑了笑,將手裏的西瓜遞給她。
「吃點吧。」
顧建國伸手接過,衝着林婉柔笑了笑:「謝謝你。」
林婉柔紅了臉。
兩個人分明也是老夫老妻了,可相處起來還跟毛頭小子小姑娘似的。
宋時舒坐在一邊看着,沒多久身邊坐下一個人,她側頭看了她一眼,將手邊的水果推過去。
「要吃點嗎?」
沈枝搖搖頭:「我沒什麼胃口。」
宋時舒關切問道:「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沈枝聽到這話只覺得喉頭髮澀。
從始至終宋時舒都是這麼好的宋時舒,只可惜她將人弄丟了。
沈枝動了動唇瓣,本想說點什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當初那些事過去已經過去了,現在在舊事重提到時顯得她有些道德綁架的意思了。
「這次的事,你心裏有數嗎?」
這次暗中的危險來得有些莫名其妙,沈枝敏銳地覺得宋時舒他們肯定心底是有個譜的,只是之前當着大家的面沒有說出來。
宋時舒點了點頭,也沒隱瞞直接說:「我跟京湛的仇人很多,能做出這樣的事的,大概率就是傅嘉禮那些人。」
沈枝愣了一下:「你是說,傅京湛同父異母的弟弟?」
「恩。」
沈枝的臉色很不好看。
這個人沈枝也是知道的,自作自受變成了植物人,後來又離奇從醫院失蹤。
本以為對方也就是把人帶走了,卻沒想到還牽扯出這麼多的事。
「你打算怎麼辦?」
宋時舒說:「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他們想動手也不是那麼簡單,我們等着對方自投羅網就行了。」
其實之前宋時舒調查到了不少事,那其中依稀還有姜竹的影子。
只是姜竹被關押在了國外,又沒有人為姜竹引渡回國,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在這邊。
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些事,誰能說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