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趴在床上,懶散地睜着鳳眼。
掰着手指頭細數,三個築基,一個剛入道不久,練氣菜鳥,對上一個金丹中期的純種魔族。
謝昭翻了個身,這怎麼都沒有勝算的希望啊。
完全是送人頭。更何況人家還是魔族,皮糙肉厚,刀槍不入。
要不是她那日演技在線,不然此刻也得關在小黑屋裏。
【統子,你知道血魔最怕什麼不。】
【對不起,你的系統已下線。】一道冰冷的電子機械聲響起。
......
謝昭:「下線?」
她回過神,眼神幽怨。
關鍵時刻總掉鏈子,不靠譜。
還得靠自己,謝昭收拾一番,整理好儀容。
目光轉向幻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她倒要看看這場大網的背後究竟是誰在執棋。
謝昭眼底冒着興奮的光芒。
越來越有趣了呢!!
「我喜歡,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謝昭下一秒收斂起表情,換上一副甜美面孔。
「大人,你起了嗎?」謝昭叩門。
沒有回覆,謝昭不死心繼續敲門,聲音加大。
「大人,是我,你開開門啊!」
「大人。」
謝昭沒法,今天她一定要進去,在一陣沉默中,她抬起腳猛地一踢,嘴上關心喊道
「大人,你不會是出事了吧,我好擔心你呦,我進來了。」
謝昭一個撲空,腳下踉蹌不穩,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前撲倒。
「撲」的一聲響,她好一會睜開眼,正看見一雙血眸熒惑的盯着她。
瞬間大眼瞪小眼。
兩人面面相覷,沉默中幻夜率先開口。
「起來吧!」
謝昭爬起來,輕捏一個清塵術,毫不在乎自己剛剛的丑相。
她快速走到幻夜身邊,笑了笑。
「大人,你忙嗎?」
「有事?」
謝昭眉眼耷拉,語氣低迷「我整日呆在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挺無聊的。」
「所以我想着能不能找些書看,打發時光。」
「城主府中有書。」
「城主府中書我大多看過。」
幻夜聞言,輕瞥她一眼。
謝昭一看,有戲,一臉真摯開口。
「所以我想着,大人你有沒有帶書,比如一些玉簡,書籍。」謝昭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眼前男子,「您不知道,我從小就對遠古感興趣,尤其是那些厲害種族。」
謝昭期待地看向眼前男子,鳳眼清澈。
幻夜大手一揮,滿不在意。
「怎麼夠嗎?」
地上瞬間憑空出現一堆泛着暈黃的玉簡,上面雕刻着各種密密麻麻的上古密紋。
古老,神秘。
謝昭雙眼睜大,說不出話。
就是萬劍宗藏書閣也是沒有如此多的遠古玉簡。這年頭,遠古流傳下來的珍寶,玉簡,孤本是越來越少。
每一個現世,都有一群人掙得頭破血流。
足矣見得,魔族底蘊深厚。
饒是見慣了好東西的謝昭,也不由感嘆一句,
才大氣粗。有錢。
謝昭二話不說,瞬間放開神識一頭扎進玉簡內,畢竟機會難得。
幻夜冷然的臉龐愣了愣,剛剛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神識鋪開。
是她。
他看向謝昭,面上淡淡。這樣將神識堂而皇之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就不怕他殺了她。
謝昭要是知道幻夜此刻內心想法。
她只想神秘一笑。
她這叫溫水煮青蛙,放鬆你的警惕性,接着出其不意,一擊必中。
換句話說,他真想殺她,她早不知道死幾百次,墳頭都老高, 長滿一片青草。
她安心的點點頭,她一點不擔心自己的安全。
**
另一邊,暗無天日的牢房裏。
宋輕聲等人被關在一起,臉色難看,靈脈被封,使不出靈力,相當於手無寸鐵的凡人。
身上再多法器都用不上,只能任人宰割。
眾人氣氛一度低迷。
俞蓉蓉低聲抽泣:「師姐,她是不是」
還沒等她說完,張冉月第一個站起來反駁。
「不會的,謝師姐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她。」
「可那日,」俞蓉蓉看了一眼官揪,抿着唇不說話。
官揪充耳不聞,那日的情況,他比誰都清楚。
劍並未對準靈海,偏了一寸。就算刺下去,只要精準避開七經八脈,日後休養一段時間,是沒問題的。
他眼神微眯,走之前他清楚看見謝昭朝他眨了眨眼。
這是有什麼特殊含義?
宋輕聲驀然睜開眼:「有人來了。」
忽而,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來,聽着像是兩三個人。
「我聽說,血魔大人找到了那位,還把她帶回來了。」
「大人竟沒有當場殺了她?」
「你以為想殺就能殺,那位可是」手指向上指了指,神秘道,
「它護着的,輕易動不得。」
兩個身着黑袍,帶着面具的男人途經他們身邊,看了一眼。
「這些人是?」
「三日後的月食之夜,血魔大人開壇祭祀用的。」
等到聽不見腳步後,俞蓉蓉眼淚不爭氣地滾滾而下,一張秀美小臉煞白極了。
幾個月前,她還只是個凡界一個普普通通的庶女,發了一場大燒才覺醒了前世的記憶,沒想到她竟然胎穿到一本自己曾經看過的修仙小說——《天道之女勇闖修仙界》
裏面的女主竟跟自己同名同姓,要知道女主可是斬獲了多名優質男性:冰冷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