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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曉有意識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疼痛異常,就像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四分五裂地那種疼。
「嘶!」她無意識地抽着氣,慢慢地睜開她那乾澀的雙眼。
入目的是凹凸不平的石壁。
視線四移,她被石壁籠罩。
她這是在哪裏?
手無意識地用自己的雙手在身下摸索了一下。
咦?
雜草?
就是淡定如她,這會兒也躺不住了。
她吃力地挪動着自己疼痛酸軟的身軀,坐了起來,一邊還豎起耳朵仔細地傾聽着四周的動靜。
「呼、、、、、、呼、、、、、、」
向聲源處望去,入目的是一張刀刻般的俊臉,就是此刻正滿臉通紅,呼吸粗重,一看就不正常。
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的,只是遮蓋住了一些重要部位,一看就是被人欺凌過了。
難道是她?
這可能嗎?
她下意識地低頭查看自己的裝束。
呃、、、、、、
這是些什麼鬼?
誰給她換了一身這麼土鱉的衣服?
一件藍底白花的襯衣,搭配一條黑色土布褲子。
襯衣上面的紐扣都是開着的,仔細看了一下,上面有兩顆扣子不知道哪裏去了,裏面白色的小背心露了出來,看那波濤洶湧的,還很有料。
褲子只是簡單地耷拉在腰際,一看就是隨意拉扯上去的,連褲腰帶都沒繫上。
身上的痕跡和感觸,都在很明確地告訴她,她保護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身是徹底地離她而去了。
就是不知道,是她強了這個人,還是他強迫了她?
「噢!」腦袋瞬間像是被千萬隻螞蟻鑽進去了似得,要炸裂一般。
左曉抱住自己的腦袋低吟出聲。
不知過了多久,左曉才徹底地平靜了下來,同時也有些傻眼了。
她這是穿越了?重生了?趕潮流了?
她就說,她好好地在自己的大床上睡覺,怎麼會一醒來就到了這麼個鬼地方。
通過記憶,左曉知道,她寄身的這個軀體也叫左曉,來自京市,今年十八歲,剛剛下鄉還沒兩個月,就遭人暗算中了春藥。
她不想如了那些小人的意,在覺察到自己的身體不對勁兒的那一刻,就立刻警惕了起來,躲避開眾人的視線,偷偷地向她以前上山時發現的這個山洞逃來。
只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倒霉,在山洞口遇到了這個同樣中藥還負傷了的男人。
兩人確認過眼神——都迷糊了!
隨後,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事情就都發生了。
現在也理不清當時是誰先動手的,反正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了。
左曉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讓自己慌亂的心緒平復下來。
隨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唉!
沒辦法,襯衣只能敞開着穿了。
至於褲子,她四處搜尋,終於在洞口看到了自己的褲腰帶——一條編織的很有特色的布腰帶,據記憶,這條腰帶還是原主的媽媽在她要下鄉的時候給她重新做的。
她拖拉着自己酸痛的身軀,拿過腰帶繫上。
轉身糾結地望着那個到現在都沒有醒來的男人,應該是深度昏迷了吧?
過不去良心上的那道坎兒,她還是挪動着自己的身體,向他靠近。
蹲在他的身前,把手放在他的額上,果然是發燒了,而且溫度還不是一般的高,如果再不採取一定的措施的話,這個人非常有可能掛了,或者是傻了。
她在他身上聞到了很濃重的血腥味,這個人應該是受傷了。
糾結了一下後,左曉還是手腳利索地把這個人給剝光了。
果然,在他的右胸肩膀處看到了槍傷。
左曉用自己的手壓了壓,子彈還在裏面。
這會兒的她就不得不佩服昏迷的這個人了,在受了這麼重的傷的情況下,還能夠和原主折騰了一整個晚上。
他不昏迷誰昏迷?
左曉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褲腳和衣襟。
吆喝!原主竟然和她有一樣的癖好——在褲腳上藏手術刀,在衣襟里藏針灸針。
有這兩樣東西在手,她的心就放下了大半,這個人是暫時死不了了。
再怎麼說,他昨天也算是救了她一命。
原主以為人家給她下的就是一般的春藥,可她現在卻很清楚,原主當時雖然可以堅持着在山上找一些草藥解毒。
但是,那個毒性太厲害了,根本就沒有陰陽調和來的徹底、安全。
而且一個不注意,還非常有可能會留下不可磨滅的後遺症。
就她昨天的那個狀況,非常地有可能。
她又仔細地把這個男人的下半身給檢查了一遍,確定再沒有其它的傷,這才又幫他把褲子給穿上。
看着那無意識地又昂起了頭顱的東西,左曉真的是無語極了。
這個男人的欲望也太嚇人了吧?就這麼一下,他就又想戰鬥了?難道一個晚上下來他就不累的嗎?
男人,真的是讓人無法理解!
她撇開眼,迅速地給他把褲子給穿好,還把皮帶也給繫上。
邊系腰帶心裏還邊想着,這個男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衣服的料子,這條一般人根本買不起的腰帶,還有那不遠處的運動鞋,可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
看來她還不算太虧!
身份、顏值都和她還蠻搭的,呵呵、、、、、、
她邊在心裏yy,邊把旁邊的乾草都給這個男人鋪在身下,讓他躺的能夠舒服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