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情緒。
有沒有搞錯。
孟冬雅直接聽懵了。
人被囚禁,處於生死險境的時候,不應該是恐懼嗎?
像是u盤裏那些女性受害者,還有商麗琳一樣害怕。
而且白若溪還是一個女生,極其漂亮的女孩,難道她就不擔心自己受到侵犯,受到虐打,還敢憤怒?
「白若溪也是藍眼遊戲人員?」
高澤微表情動作分析迄今沒有出現過任何錯誤,孟冬雅細思片刻,腦海冒出一個大膽想法。
同時回憶白若溪視頻內容,她記起來了,白若溪身上壓根就沒有像是商麗琳那樣遭受虐打,肌膚表面沒有任何傷勢。
「應該是,但為什麼要綁走囚禁白若溪呢?」
高澤心裏有推測,白若溪身份應該類似崔浩宇,是極高權限的藍眼遊戲人員,甚至權限要比崔浩宇高很多。
「去白若溪家裏面,打探白若溪情況,可能會有答案。」
「暫時不去白若溪家裏。」
高澤搖了搖頭,帶領孟冬雅來到市局刑偵支隊。
「來這裏做什麼?」
「重新找劉楓楊問話。」
劉楓楊已經接受完審訊,安置在刑偵支隊留置室,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等到案件了結他就會送往看守所。
「........」
「高警官,這麼快我們就又見面了,還有你那個漂亮女秘書,你真舒服。」
鍾文景離隊,鄭光庭一心撲在南城岳靜碎屍案上,高澤指導刑偵支隊,再次提審劉楓楊很容易。
「你又想問我什麼問題,直接說吧。」
「大晚上的,我還要休息睡覺呢,早點問完,我早點休息。」
劉楓楊打了個呵欠,眼睛邊緣的睡意和倦意濃重,像是剛剛休息被叫了起來。
「我想知道,除了浦安港口碼頭,還有你們待的南城霞江碼頭,你和你表哥劉柏源還有沒有其他囚禁密室?」
劉楓楊這樣沒心沒肺,乾脆利落,倒是省的高澤使用審訊手段問詢。
「應該沒有吧!」
「我不清楚,反正我表哥劉柏源沒有帶我去其他地方囚禁女生。」
「除了你以外,你表哥還有沒有其他幫手?」
「沒有,他要是能找到像我一樣忠心老實的幫手,還用得找我?」
「他幹的那些事,可都是要殺頭的,誰願意跟他干?」
這傢伙對自己犯事性質倒是清楚。
只可惜頭腦太愣,沒有心眼,不了解劉柏源身上深層秘密。
「你表哥劉柏源,平時除了你以外,還接觸過哪些人,你應該也不清楚吧?」
「不清楚!」
「高警官,我不都是跟你說了嘛,我哥平時會一個人外出,很多時候蹤跡我都不知道,我上哪了解他還接觸了什麼人?」
「行,我明白了。」
「那我換個問題,你哥帶你去過哪些地方?」
劉楓楊身為劉柏源表弟,忠誠方面沒得說,劉柏源自身應該能感受的到,只是頭腦簡單,不足以委以重任。
但凡事總有一個驗證過程。
劉柏源是否給劉楓楊進行過任務考察,或是帶劉楓楊見過同夥給予參考意見呢?
「我哥帶我去的地方多了,飯館,餐廳,洗浴中心,按摩店,ktv,酒吧.......」
劉楓楊滿臉瀟灑舒爽的表情:
「高警官,你是不知道,我表哥對我可好了,我這輩最好的享受就是跟我哥在一起。」
「還有,南城小姐姐花樣真是多.......」
「找小姐經歷就不用說了。」
手指重重敲了敲桌面,發出鏗鏗聲響,高澤必須制止,要不然審訊室就成了顏色分享體驗感受。
而且孟冬雅又羞又惱,鳳眸含怒,不制止說不定就要給劉楓楊幾巴掌。
「除了飯館,餐廳,還有按摩ktv外。
劉柏源有沒有帶你去過一些很獨特的地方,或者是帶你去的次數極少的地方?」
「還真有!」
劉楓楊點了點頭:
「我哥帶我去過南城國際高爾夫球場,讓我見識過上流人士樣子,他們那些王八羔子真是會享受,幾個人佔據那麼大的草地。」
「我哥還帶我去過劍擊館。
不過我覺得劍擊沒啥意思,破規則多的很,還戴着防具,現實里打架誰跟你遵守規則,還給你穿戴防具機會?」
看着劉楓楊嘴角嗤之以鼻表情,高澤眼睛卻是一亮:
「高爾夫球場和劍擊館,他帶你去過多少次,發生在什麼時候?」
「高爾夫和劍擊館就帶我去過一次,之後就沒帶我去過了,時間是在半年前,當時都是在三月去的。」
高爾夫和劍擊都是小眾獨特運動,完全不符劉楓楊畫風,劉柏源帶劉楓楊前往應該另有意圖,很可能是出於驗證,也可能是帶給同夥考察。
只是為什麼要驗證兩回?
高澤心思電轉,問道:「劉柏源帶你去高爾夫球館,劍擊館玩,你在裏面有沒有經歷一些事情?」
「事情,好像沒有吧!」
劉楓楊認真想了想,搖頭道:
「高爾夫不會打,我當時光顧着看那些女會員屁股去了,她們屁股是真翹,胸也大,就是臉太僵硬。」
「劍擊館我是跟人對抗。
打架比劍其實我挺有興趣,但劍擊破規矩太多,我輸了後就沒按規則,把對面男人給刺了幾劍。
然後就沒人願意跟我玩了,我哥也沒帶我。」
劉楓楊說的事情都是極其細微小事,符合劉楓楊性格,但放在當時社交環境裏面卻如異類般格格不入。
「行,明白了,我記得你表哥劉柏源父母都死了,只有一個大哥是吧?」
「對,我跟你說過,我表哥還有個親哥,但父母死了,我表哥坐過牢,就沒有跟親哥走動。」
「再把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