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國。
錦州府。
魯國公府捕捕魚院中。
青磚牆壁上曬着幾張破舊的漁網,牆角蹲着幾個身着下人服飾的年輕人。
他們正幸災樂禍的看着前方,互相擠眉弄眼。
「沈岩,你這個小雜種,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啊!」
院子內,一個身着管事服飾的中年人正對着一個年輕人瘋狂的咆哮:
「赤金銀瞳魚可是大小姐練武所需的先天靈物,你竟敢偷吃,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說着提着手裏的鞭子,對眼前的年輕人瘋狂抽打。
「要不是靈魚藥性太足讓你這個小雜種昏過去了,還真讓你瞞天過海騙過去了。」
管事越說越氣,猛然一腳狠狠的踹在了沈岩身上。
「劉管事,赤金銀瞳魚是治療我寒毒之症的唯一靈藥,我如何不能吃?」
沈岩雙目赤紅,嘶吼着看向劉管事,眼神中殺意盡顯。
他是錦州灣漁民的兒子,兒時在海邊玩耍時突然昏迷,醒來後胸口多了一顆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