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老傢伙在屋子裏聊到大半夜。
當夜,閻埠貴回去了,但是劉海中並沒有回去,因為想到劉光天那仇恨的眼神,生怕現在回去惹惱他,到時候再打起來,他還真未必能打得過劉光天。
劉海中就在易中海家偏房湊合一夜。
第二天。
劉海中搓了搓手很不好意思的看向易中海,說道,「老易,借我十塊錢,我找到工作,發了工資就還你。」
易中海為了拉攏劉海中,直接借給劉海中十五元。
劉海中拿到錢後便去了街道辦報道,並請街道辦把他安排回軋鋼廠。
劉海中的鍛工能力還是不錯的,獲刑之前就是七級工,這些年在北大荒也一直從事這個職業,現在相當於八級鍛工。
章主任倒是沒有嫌棄劉海中這個罪犯的身份,畢竟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第二天,街道辦就把劉海中的資料再次送回軋鋼廠。
對於劉海中的資料,楊廠長沒有獨斷專行,而是拿着資料找到了張連山。
「連山同志,這個劉海中是您的鄰居,街道辦把他的資料遞交過來,資料上說他已經擁有八級鍛工的水平,現在軋鋼廠確實需要人才,您看要不要重新錄用他?」楊廠長問道。
張連山一心希望軋鋼廠可以變得更好,既然劉海中有才能,要用他也無妨。
「用他可以,不過從學徒工干起,他要以學徒工的身份去干八級工的工件,必須干滿半年才能轉正到一級鍛工,隨後同樣以一級工的身份去干八級工的工件,一年之後才允許考核,以此類推。」張連山淡淡說道。
這對於劉海中來說,絕對是恥辱,不過為了活命,為了拿回屬於自己的尊嚴,他必須得干!
估計等他成為八級鍛工的時候,劉海中也得退休了。
楊廠長笑了笑便按照張連山的要求去辦了。
劉海中得知軋鋼廠要重新錄用他的時候笑的快直不起腰,但是聽到要求後,他的老臉都綠了。
這特麼簡直是羞辱他啊。
劉海中氣急敗壞,想要找楊廠長討個說法,不過後勤部直接告訴他,要麼答應軋鋼廠,要麼就別要這份工作。
為了能拿到工作養活自己,劉海中只能咬牙忍了。
學徒期,軋鋼廠給了劉海中十八塊的薪水,並給了兩塊錢的補貼,也是希望他能夠認真工作。
劉海中心情這才好了些許。
周六晚上,所有人都下班回來。
劉海中簡直是易胖體質,生活水平上來後,又快速開始發福。
短短一周時間,這傢伙居然胖了七八斤,逐漸有了人樣。
章主任因為劉海中在軋鋼廠的表現突出,提前和三位大爺說晚上來到四合院,打算開一次全院大會,以劉海中的事情鼓勵全院的人。
易中海和劉海中眼神都亮了,這可是拿回權利的最佳時機啊。
於是,三位大爺早早起來就開始拉攏院子裏的鄰居,並想把聾老太太拉進自己的陣營。
可惜聾老太太都快掛了,並且這七八年裏被傻柱照顧的很好,她又不是蠢貨,自然不願摻和其中,更何況若是原來的三位大爺上位,那傻柱豈不是要下來?
聾老太太這個人雖然壞,可對傻柱是真心好。
聾老太太明確拒絕了三位原班大爺,此時的她已經油盡燈枯,隨時都會死去,已經將遺囑寫好,將房子交給傻柱。
只要聾老太太一死,傻柱就可以搬進去了,畢竟他現在的房子可是一直屬於張連山,張連山沒有要而已,更沒有讓他搬走的打算。
而這七年裏,何雨水長大了,女大十八變,越長越好看,再加上這些年她的生活可是比很多人都要舒坦,要錢有錢,要哥哥有哥哥,還有張連山照顧着,身材體態都非常成熟,正因為如此,她的眼光也非常高,並沒有按照原劇情去找那個小片警。
現在已經24歲的何雨水風姿卓越,像個美麗的小明星,再加上學歷,成了香餑餑,在院子裏被不少人追究,如劉光天,閻解放等。
「張大叔,我哥讓我通知您一下,晚上要開全院大會,說是章主任也要來開會。」何雨水滿面春風,笑起來好看極了。
張連山點了點頭,並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現在兩位老爺子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許多事情都很棘手,之前多次外出也是為了以後鋪路,如果他是普通人,他完全可以靠智慧混的風生水起,可惜他不是。
這將近十年的躁動,他在暗中救了不少人,尤其是將來可以掌控局面的大人物,雖然只是給予暗地裏的支持,不過那也是足夠了。
中午,張連山熬了一些藥膳,並弄了一些藥粉,直接兌開水就可沖服。
「沐春,把這兩份藥膳分別送往兩個地方,上面有地址,你一定要完成任務,知道麼?」張連山沉聲交代道,「這次任務有點辛苦,距離也有些遠,我給你兩個保衛科,介紹信也給你開好了,完成任務後就立刻回來。」
沐春看着打包好的藥膳,深吸一口氣,說道,「山哥,這是你給我的第一份任務,我一定完成任務。」
張連山拍了拍沐春的肩膀,說道,「去吧,兩份藥膳不要有任何失誤。」
沐春隨即拿上藥膳來到巷尾,兩個保衛科成員都是退伍軍人,而且是立過功的優秀軍人,他們手拿真傢伙,帶着介紹信出任務,一般是不會出問題的。
晚上,所有人都吃過晚飯了。
章主任果然帶着兩個街道辦的人來了。
章主任讓街道辦的人先去了中院,而自己則是先來到隔壁小院。
「張主任,您好,今天我們來這裏主要是上面知道劉海中同志經過改造,回到街道參加工作,態度認真努力,在軋鋼廠的工作更是中流砥柱,所以很高興,打算拿他當一個典型,也可以鼓勵一些被下放勞改的同志,到時候您也上來說兩句,到時候我會把今天的精神傳達到一些勞改所,可以嗎?」章主任紅着臉說道。
這女人來這條街道十多年了,可是每次看到張連山都會紅臉。
張連山都習慣了,頓時苦笑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