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超脫生靈,降臨而來的意念化身,龍頭鱷哪會不知曉這群妖大王的心思?
呵!
想要團結一致,反抗本座的統治?
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龍頭鱷咧嘴獰笑,森白的尖銳獠牙,泛着凜冽的寒光。
然後,在所有妖大王瞳孔緊縮,駭然驚絕的注視下,龍頭鱷的尾巴,直接將星雲虹紋蝶的身體纏繞起來。
隨即高高舉起,挪到了自己的面前。
「噗!」
緊接着,龍頭鱷張開血盆大口,直接將星雲虹紋蝶的腦袋,狠狠地咬了下來。
霎時間,鮮血噴涌,碎肉飛濺。
被溺水憋得窒息的星雲虹紋蝶,連半聲慘叫都是沒有發出來。
便就這樣輕易地喪了性命。
「嘶」
目睹這一幕,滿場的妖族,無不倒吸涼氣,神情大驚。
別說那些妖大王,即便是跟隨龍頭鱷多年的小妖們,都是驚恐欲絕。
一個個瑟瑟發抖,匍匐在地,紛紛不安起來。
天吶!
自家大王這是瘋了嗎?
牠怎敢這樣明目張胆地殺了星雲大王啊?
星雲大王可也是築基期的大老爺啊。
自家大王怎會如此輕易地殺得了的?
是幻象嗎?
對!
幻象!
星雲虹紋蝶最是擅長製造幻景,乃是演化幻象的高手。
眼前的一切,肯定都是幻象,是星雲大王佈下的幻景。
滿場的妖族血裔,無不噤若寒蟬,膽顫心驚。
許多小妖都是不敢置信,紛紛質疑。
然而,直到龍頭鱷將星雲虹紋蝶的屍身徹底吞食掉,都不見出現半點異常變化。
周圍的築基期妖王們,也都是紛紛駭然,神情驚悚。
一個個看向龍頭鱷時,眼神都是充斥起了強烈的敬畏與不安。
這樣的景象,讓得滿場的小妖們,頓時無法再分辨清楚,眼前的景象,到底是幻象?還是真實?
「現在,還有誰要聒噪?」
正當所有妖族血裔皆都瑟瑟發抖,惴惴不安時,龍頭鱷舔了舔唇齒,發出了陰惻惻地冷笑。
聒噪?
星雲虹紋蝶就只是調侃了兩句,就是聒噪?
就因為聒噪,一代妖王就要為此付出生命?
滿場妖族,無不肝膽俱顫,驚駭欲絕。
那些妖王們,更是屏息凝神,大氣都不敢喘。
深怕稍有不慎,就會被龍頭鱷誤以為聒噪,而慘遭殺身大禍。
「既然沒了,那本座今日便說兩句,誰有意見?」
龍頭鱷直起身來,宛如一座高山,俯瞰着滿場的妖獸們,再度開口。
不懷好意的詢問,讓得滿場妖獸全都噤若寒蟬,不敢吭聲。
面對着龍頭鱷掃視而來的目光,那些妖王們,都是紛紛垂下了腦袋,不敢輕易吭聲。
牠們皆都是築基期修為,跟星雲虹紋蝶互在伯仲。
牠們自忖想要鎮殺星雲虹紋蝶,絕對無法做到這樣輕鬆自如。
這意味着,龍頭鱷能夠殺得了星雲虹紋蝶,就一樣殺得了牠們。
儘管其中有着偷襲的嫌疑,但,牠們也不敢去賭,龍頭鱷還能不能偷襲得了牠們。
因此,面對着龍頭鱷的壓迫,滿場妖王再無半個膽敢反駁。
眼看着滿場妖獸噤若寒蟬,紛紛沉寂了下來,龍頭鱷這才開口宣佈:「從今天開始,連雲澤以本座為尊。」
「連雲澤之內,往後只能出現一位妖王。而這位妖王,便是本座。爾等誰有異議?」
一番宣告,透露着不容置疑。
極具壓迫感的眼神,掃視着滿場妖王。
讓得滿場妖王,皆都肝膽俱顫,心臟狂跳。
今日的龍頭鱷,似乎頗不一樣啊。
「大王是跨入了結丹境嗎?」
面對着如此威武逼妖的龍頭鱷,有妖王咽了口唾沫,滿懷驚疑地端詳着龍頭鱷。
龍頭鱷膽敢如此霸道,不顧眾妖王的威勢。
單憑築基期的修為,只怕是壓不住的。
即便是築基期巔峰,未入結丹期,就依舊不可能。
「怎麼?本座不入結丹期,爾等就要反對不成?」
面對着那尊妖王的詢問,龍頭鱷面無表情,眼神幽冷地看了過去。
不含半點情緒的目光,讓得那尊築基期的妖王頓時遍體生寒,毛骨悚然。
「不不不!屬下絕無此意!」
那尊妖王嚇得渾身鱗甲倒豎,隨即急忙伏低身子,表明自己的態度:「屬下願為大王驅策,為大王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雖然不清楚龍頭鱷如今的實力,但,見識到星雲虹紋蝶的下場,牠卻是不敢再輕觸龍頭鱷的霉頭。
即便龍頭鱷沒有跨入結丹期,卻也必然不是牠一個妖能夠應付得了的。
「爾等呢?」
龍頭鱷沒再看這位妖王,轉而看向了其他妖王詢問起來。
「拜見大王!」
面對着龍頭鱷的威勢,又有星雲虹紋蝶的前車之鑑,其他妖王皆都不敢輕易反駁。
沉默了下,最終不得不紛紛伏低身子,向龍頭鱷宣告了臣服。
「很好!」
龍頭鱷欣然一笑,這才流露出幾分滿意的神色。
「既然爾等奉本座為王,那便即刻聽從本王的號召。」
龍頭鱷也不拖沓,當即命令道:「即刻起,號召爾等所有麾下,奔赴四豐山。」
奔赴四豐山?
滿場妖族聞言,皆都紛紛訝然。
「為何要去四豐山?」
「四豐山發生了何事?」
「這是要去統一四豐山嗎?」
滿場妖族紛紛大驚,皆都好奇起來。
眾妖王之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