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放下面具,何東回去看書。
樊上校頭很疼。
偏偏外面來人催促。
林蒙那邊說是頭疼的不行。
還不讓上官霖看,就找歐陽強。
何東心知林蒙非見自己不可。
樊上校哪裏想不到?
只是這左右夾擊的處境,
真真讓人暴躁啊。
「你說的,只限在軍中。而且特別情況的話,你要聽我的安排。」
樊上校有自信能和唐智德把歐陽強是何東的事情。
壓制着不讓軍營外的人知道。
何東點頭。
拿過來人皮面具往臉上戴。
樊上校鬆口氣的往外走。
等着何東處理好,一起去招待室見林蒙。
林蒙不知道樊上校去了好半天,才帶過來何東的原因是什麼。
見到人,親密的喊着來身邊。
快給他看看。
唐智德和上官霖都在。
他看着煩,讓都出去。
上官霖很願意。
樊上校和唐智德就不那麼想配合了。
何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都能做了什麼,讓林蒙對他念念不忘。
他們要是都走了,還不知道做些什麼。
還有,何東是真的會醫術嗎?
笑話。
「林伯還是讓上官醫生在吧。」
「怎麼,我只是想讓你們出去而已,都命令不動了?要我給你們的上級打電話?」
多大個事情,要驚動上面?
樊上校和唐智德幾乎同時拒絕。
和上官霖一起出去。
樊上校鬆口氣,看着房門關閉。
一把抓住何東的手,
「好孩子快跟我說說,你是不是真的遇到什麼難事了,想要我幫忙?」
他聲音很小。
帶着激動和沙啞。
何東聽得分明,並且點頭。
「我是因為得罪了人,被安排來的,但能力有限到現在也不清楚對方是誰。林爺爺和我爺爺是老相識,告訴您知道,我也不知道對不對。
林爺爺千萬,不要再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了。」
何東的聲音同樣壓的很低,害怕門口的人聽到似的。
林蒙點頭,「我要讓人知道,就不會讓他們離開了才說話。可你說,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那會是誰?你想離開這還是…」
「自然是想離開,我已經在這裏困了半年,我想家。」
思鄉情切什麼滋味,林蒙早些年背井離鄉的時候,最是清楚。
表示理解的拍拍他手背。
「想要離開不是不行,但必須把你得罪的人是誰搞清楚。否則,現在出去了,誰知道人還會不會繼續對付你。」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林蒙不知道,何東的眼光可否長遠。
何東點頭同意。
畢竟依着約定,他在林蒙這裏只能是歐陽強。
既然是歐陽強,那麼,就要站在歐陽強的角度想事情。
林蒙介入的越多。
知道的越多。
疑問也會越多。
這是他願意看到的事情。
林蒙看他眼光並不短淺,深感安慰,「那林爺爺我就幫你好好查一查。」
「謝謝林爺爺」何東起身來,鄭重的彎腰。
「快別這樣」
林蒙招手讓他回來身邊,別這樣隆重。
事情還沒成了。
不着急謝。
就他現在了解到的情況,想要尋根究底不是容易的事情。
但現在見過面,他和歐陽強就都心中有底了。
自然不會在乎時間上的問題。
歐陽強看着是個能沉得住氣的。
「需要我找人到你身邊保護不要?」
何東愣了下,才明白對方的意思,搖頭道:「上官醫生和樊上校、唐教官都沒有害我性命的意思。可能就是,形勢所逼。」
林蒙懂得官高一級壓死人的道理。
對樊上校和唐教官的處境,也就能理解。
只是,他這輩子最見不得就是仗勢欺人的。
別讓他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吧。
要不然,他要好好的肅清肅清西北的軍區管理。
何東不知道林蒙心裏的鴻鵠大志。
問林蒙頭怎麼疼的。
關心之意明顯。
林蒙笑,「不過是個見你的藉口罷了。你來之前在哪裏,去醫務室也沒見到你。」
何東笑,不知道能不能說。
林蒙斂起笑意,目光灼灼,「昨天我離開,樊上校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關了禁閉。」
何東實話實說。
既然林蒙誠心想要幫助自己,他想着不能太過欺騙對方。
樊上校那邊,也應該有點壓力。
林蒙皺眉,「你做錯了什麼,他就給你關禁閉?這老小子!」
他叫門口的人都進來,有教訓人的意思。
樊上校和唐智德開門進來,一臉不好的預感。
這招待室里的氣氛不對勁。
很不對勁。
「小樊,你說說吧,歐陽強做錯了什麼,你昨天給他關禁閉。我來的時候為什麼不說?」
林蒙抓緊着何東的手,為他撐腰的意思。
樊上校面色不霽,「他,他…」
「是我犯了錯,林爺爺不關樊上校的事情。」
「錯,什麼錯?你別給他開脫,讓他說。」
林蒙有意給何東撐腰,自然不能半途而廢。
何東只能閉上嘴。
同情的看向樊上校。
樊上校頭大的厲害,關於昨天何東做的事情都不能說。
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