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姜鹿雲他們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上,男人才收回目光,出聲,吩咐道:「調查一下那個女孩兒。」
助理一怔,但接收到男人陰森的目光,立刻出聲應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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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珩,你怎麼來了?」
辦公室被推開,正在低頭查看病例的人抬眸看向走進來的顧聿珩,有些訝異。
「有新病人了?」
顧聿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朝他拋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對呀!」他靠在椅子上,嘴角微彎,單手抓住扶手一轉,面對顧聿珩,興致盎然的說:「你是不知道,這個人也挺厲害的,車子頭都被撞的稀巴爛了,可車子裏的人一點傷痕都沒有,我倒是很好奇,她是怎麼做的?」
語落,陸羨安的身子倏地往前傾,一手撐着下巴,挑眉,饒有興致的看着顧聿珩,「阿珩,你怎麼突然對這事兒感興趣了?」
以前他來醫院也不是沒看見過他看病例,從來沒有問過,可今天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緊接着,視線往下滑,落在他手中的粉戒上,「我和你相識也是五年前吧?你不可能還沒成年就和女孩子求婚了吧?」
「說說,你們是被棒打鴛鴦還是你被拒絕了?」
陸羨安自從認識了顧聿珩之後,發現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難倒他,輕而易舉的解決,甚至他的父親也會經常性的拿他們做比較,每每招嫌棄,陸羨安頭痛不已。
現在居然有事情讓顧聿珩苦惱這麼多年,他自然是開心的。
顧聿珩沒有搭理陸羨安,而是在思考着剛才陸羨安說的話。
車禍沒有一點傷痕
「把她病例給我看看。」
顧聿珩朝着陸羨安伸手。
陸羨安居然從他的聲線之中,聽出來了一絲顫抖。
「阿珩,不是我不給你,只是這是病人的私隱」
陸羨安攤手,無辜的說道。
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接收到了顧聿珩來自地獄般的殺死,此時的他宛若地獄裏的羅剎降臨,空氣之中的溫度驟然降低。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我調查不到的事情?」
顧聿珩倏地起身,冷眸直射陸羨安,嗤笑一聲道。
語落,便離開了辦公室。
陸羨安的身體打了個寒顫,剛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也瞬間消失。
等顧聿珩的身影消失後,辦公室內的溫度才逐漸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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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快上車!」
唐錦歌看見姜鹿雲出來,臉上立即露出了笑意。
「你別動!」見姜鹿雲要起身,姜宴舟摁住了她的肩膀。
姜鹿雲轉頭,疑惑的看向姜宴舟。
隨後,姜宴舟直接彎身將姜鹿雲抱了起來。
身體突然騰空,姜鹿雲被嚇了一跳,一把拍在姜宴舟的肩膀上,「大哥,你幹嘛?嚇死我了。」
「嘶——」
姜鹿雲的手勁還挺大的,姜宴舟倒吸了一口涼氣,「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還不是擔心你把腦袋震壞了?」
姜鹿云:「」
將姜鹿雲放在後座後,姜宴舟才走進副駕駛驅車離開。
醫院的露天天台上,有人把這一幕盡收眼底,黑色的瞳孔帶着無盡的深沉,讓人捉摸不透。
姜家在北城也是數一數二的豪門,別墅坐落於別墅區淺水灣,能在這裏買別墅的人都是非富即貴,身價沒有個幾十億根本不能立足於此。
車子駛進淺水灣,周圍兩邊種植這銀杏樹,現在是十月份,銀杏樹葉飄落在地上,仿佛給大地蓋上了黃色的地毯。
姜鹿雲很喜歡,扒拉着窗戶一直盯着外面。
最後,車子停在了淺水灣7號別墅門口。
從醫院出來到回家,姜鹿雲的腳就沒有碰到過地板,其實她反抗過,但是都被姜宴舟同一句話給回絕了。
甚至姜鹿雲覺得姜宴舟在罵她。
可惜,她沒有證據。
姜宴舟把姜鹿雲放在了她臥室的床上後,唐錦歌就把姜宴舟叫了出去。
「媽,你找我?」
唐錦歌坐在沙發上,雍容華貴,對着姜宴舟招了招手,讓他坐過來一點。
等姜宴舟坐在身邊後,唐錦歌才開口,「你怎麼答應云云出院了?」
「媽,即便云云不提出來出院,我也會安排她出院的。」姜宴舟的臉色十分的凝重,看出了唐錦歌的疑惑,解釋道:「剛才醫生說了,云云出了車禍,身體一點事兒都沒有,你覺得正常嗎?」
唐錦歌似乎明白了姜宴舟的用意。
「你看,你都覺得不正常,更何況是別人。」
「我擔心有心之人會利用這事兒,對云云不利。」
這一反常現象,若是被國家研究院那邊知道了,恐怕會把姜鹿雲抓去做研究。
而出院只是保護姜鹿雲的手段之一。
後面他還會刪掉醫院的病例和車禍現場的監控,並偽造病例報告。
姜宴舟要確保萬無一失。
「媽,這幾天要是有人來找云云,都回絕了,以云云的身體不適為由。」
唐錦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這些日子我會陪着她的。」
怕姜鹿雲多想,姜宴舟又叮囑,「這件事情不用告訴云云。」
唐錦歌也是這樣打算的,自然也是沒有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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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臥室
姜鹿雲抱着手機躺在床上,想到今天林默堯來找她的事情,打算幫他一把。
林默堯和許木冉沒有做過對不起原主的事情,反倒是原主一直騷擾他們,這也算是對他們的彌補吧。
回想書中的情節,姜鹿雲腦袋倏地一痛,零星的片段慢慢的湧入她的腦海之中,最後匯聚成一個完整的畫面。
綁、架許木冉的是林默堯的死對頭蘇沂,但背後真正的主謀是林夫人,林默堯的親生母親袁詩芊。
袁詩芊本家是a國的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