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芸兒喜氣洋洋的小臉,挺秀的小鼻子,笑起來彎彎的眼睛,沈烈也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寵溺的微笑。
沈烈在心中盤算着。
今日光顧他這小攤的客人都是圖個新鮮,時間久了,新鮮感過去了,套圈這門小生意可就未必又如此火爆了。
可不管怎麼說,沈烈心中仍是有幾分傲然,他來到這個時代的第一次出手,算是圓滿成功了。
生活暫時有着落了。
靠着這小攤,每天一兩百文錢的純利潤,發財致富是指望不上,不過熬過這個冬天不成問題。
此時客房裏燭火搖曳。
午夜時分,靜謐無聲,主僕二人互相看着對方,因為生存帶來的壓力突然解除了,二人心中不勝歡喜。
瞧着芸兒近在咫尺的小臉,那瘦不露骨的纖弱香肩,沈烈心中一陣灼熱,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轉了幾個圈。
芸兒一陣天旋地轉,有些害怕,便本能的用一雙纖弱的胳膊緊緊抱着沈烈的脖子,驚慌道:「別,別,少爺快放我下來。」
沈烈抄着她的腿彎,將她放下,瞧着面前纖弱的女子身影,心中不由得一陣灼熱,便突然捉住了芸兒柔軟的纖纖素手。
那纖纖素手蔥白細嫩,十根手指略有些皸裂,此時在沈烈的大手揉搓着,微微泛着涼意。
芸兒羞澀的垂下了細嫩脖頸,卻突然被一雙強壯有力的臂膀擁入懷中,那纖弱的小身子便好似受驚的鵪鶉一般抖顫起來。
黑暗中。
驚慌的芸兒拼命掙扎,可是又不敢發出聲音,很快身子又發軟,燥熱起來,那秀逸的臉蛋好似喝醉了酒一般,泛着紅暈,微張着小嘴嬌喘起來。
「少爺,少爺」
沈烈強忍着心中熊熊燃燒的火焰,在她柔軟豐腴處輕捏着,又輕聲道:「芸兒,你知我心。」
燥熱中。
芸兒緊緊閉上了一雙秀逸的眸子,
沈烈小腹中又是一陣灼熱,便伸出手,捉住了她光潔的下巴,然後親了上去,隨着芸兒被噙着紅潤的嘴唇,不由得嬌軀一軟,發出一聲低吟,那綿軟的小身體便好似融化了一半。
柔軟的身子很快便癱軟在沈烈懷中,不時發出一聲輕吟:「少爺少爺,別」
眼看乾柴烈火便要燒起來了,可偏偏沈烈那雙怪手還要使壞,在她細嫩的腰身下作怪的輕輕揉捏着,擦碰中,讓雲瑞心中十分慌亂,有些口乾舌燥,甚至漸漸灼熱起來。
一番糾纏。
芸兒似是認命了一般,顫抖着將眼睛閉上,客房裏便響起了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聲音。
此時門外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
很快,又從隔壁傳來了房門打開的聲音,這聲音讓芸兒突然警醒了一般,紅着臉從沈烈懷中掙脫了出去。
掙扎着,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房門從外面掩上。
不久。
門外傳來芸兒蚊蚋一般的聲音:「少爺你早些睡吧,奴婢去打些水來。」
聽着小丫鬟有些慌亂的腳步聲走遠了,沈烈便笑着應了一聲:「嗯,快些回來。」
然後沈烈清醒了過來,在自己臉上輕輕拍了一下。
「想啥呢!」
她才多大?
才十五六歲的年紀,好似花骨朵一般含苞待放,身子還沒長開呢,遠遠沒到採摘的年紀。
想了想。
沈烈便從床榻上拿起了自己的被褥,就在房間裏打了個地鋪,然後美美的躺了上去,不久便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不多時,客房的門打開了,仍有些羞澀的芸兒端着一盆熱水走了進來,一低頭便瞧見了在房間裏打地鋪的沈烈。
芸兒愣住了。
良久。
芸兒才柔柔的輕叫了一聲:「少爺。」
沈烈將被子拽了拽,輕聲應道:「嗯睡吧。」
看着少爺寧願自己打地鋪,也要將床榻讓出來的芸兒默然良久,眼中不由得閃爍着朦朧的淚光。
然後默默的爬到了床榻上,有些羞澀的解開了衣衫,快速鑽進了被子裏,然後躲在溫暖的被窩裏,睜大眼睛偷看着酣然入睡的少爺。
房中變的靜謐無聲。
第二天清晨。
沈烈仍舊是一大早便爬了起來,看着仍在酣睡中的芸兒,笑了笑,便輕輕推門走了出去。
此時一陣冷風吹過,沈烈卻抖擻起了精神,在客棧夥計懷疑目光的注視下跑了出去,然後圍着柳條胡同跑起了圈。
一邊跑,一邊和早起忙碌的街坊們打着招呼。
「李嬸早。」
「三大爺,挑水吶?」
沈烈一邊打着招呼,一邊風風火火的跑了過去,留下李嬸,三大爺幾個老街坊呆呆的看着。
「這孩子這是魔怔了?」
可沈烈已經跑的沒影兒了。
圍着柳條街跑了一圈,沈烈累的汗流浹背,弓着腰,累的好似狗一般喘息着,雙腿不受控制的戰慄着。
可心情卻暢快了起來,終究是年輕,沈烈覺得自己被酒色掏空的身體正在快速變好。
「要儘快強壯起來呀。」
拍打着酸痛的腿,沈烈抬頭看了看天,口中喃喃自語着,在這樣一個時代,擁有一個鐵打的身體還是很有必要的。
路過巷口的時候,沈烈匆匆在路邊攤填飽了肚子,又買了點一點滷味,一碗豆花,給芸兒帶點回去。
站起身。
沈烈向着賣豆花的大嫂露出了陽光燦爛的笑容,沒心沒肺道:「大嫂,這碗我可拿走了,一會兒給您送來。」
大嫂忙道:「好嘞。」
看着沈烈腳步匆匆的離去,大嫂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這孩子傻樂什麼呢。
興許是心大,世上有這樣的人。
於是沈烈腳下生風,匆匆忙忙回到客棧,催促芸兒吃了早點,便繼續提着大包小包的瓷器出去擺攤。
「瞧一瞧,看一看咯,有錢的您捧個錢場,沒錢的您捧個人場,一文錢套兩回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