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逾白也詫異的看了看宋嘉栩。
這個宋嘉栩,明明最後才認識徐景好,怎麼他看起來對徐景好還格外的上心?
愛情?
不見得徐景好真的會喜歡他這樣的。
雖然,宋嘉栩身上有幾許傅硯池的影子,但到底和傅硯池是不一樣的。
仔細接觸下來,就會很明顯的感覺到這一點。
宋嘉栩攔着尹司南,再次強調:「要麼讓我接徐小姐回家,要麼送我去照顧徐小姐。」
尹司南無奈:「我先徵求傅爺的意見,稍等。」
說完,尹司南走到一邊去打電話。
宋嘉栩轉身看着周逾白:「周醫生,不得不麻煩你一件事情,能請你找機會為徐山川先生和徐景仁以及徐小姐做個骨髓配型嗎?」
周逾白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什麼?」
宋嘉栩一把抓住周逾白的手:「周醫生,徐小姐生病了,需要骨髓。這件事情目前除了醫生、徐小姐本人和我,你是第四個知情者。
迫不得已我需要你的幫忙,可是這件事情,你不能告訴任何人,也不能讓徐小姐知道。
如果你真的想幫徐景好的話,悄悄的幫,求你了。」
周逾白站在原地,手被宋嘉栩捉着像是發誓一樣期待他答應。
可周逾白全身的血都往腦子裏沖,徐景好生病了?
她竟然生病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是醫生,竟然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
不止沒察覺,甚至不知道徐景好還病的這麼嚴重。
半晌從周逾白嘴裏擠出幾個字:「生病,骨髓?」
作為醫生,周逾白心裏非常清楚,到底有哪些病需要骨髓。
每一種,都是很嚴重很致命的。
一旦沒有配型到適配的骨髓,可能就是等死。
宋嘉栩卻信心滿滿:「是,徐小姐需要骨髓,如果是親人配型,成功率也會更高。周醫生,一定要保密,徐小姐不希望別人知道。我也是無意之間發現,甚至還簽了保密協議,才能在她身邊照顧她。」
周逾白明白了。
「我懂了,你給我她醫生的信息,我會和那邊配合。」
宋嘉栩根基淺,人脈薄弱,甚至沒錢,他想要幫徐景好,實在是太需要周逾白了。
昨天晚上一夜沒睡,考慮到現在,還是把周逾白拉進來了。
周逾白做事是有分寸的。
尹司南打了電話過來:「傅爺說了,你如果真那麼想照顧,也行,我讓司機送你過去。至於周先生」
周逾白:「有人照顧她,我就放心了。我醫院還有工作,就不打擾尹秘書了。」
說完,他倒是很乾脆的轉身開車離開了。
尹司南看着宋嘉栩:「宋先生,你說你何必呢?去傅爺身邊,你能有好日子過?」
宋嘉栩沒回話。
他也不是要過好日子才去的,他是需要去照顧徐景好。
宋嘉栩被送來,徐景好還被震驚到了。
「你怎麼來了?」
宋嘉栩把手機遞給她:「徐小姐,你手機落在車裏了。」
「你回去吧,傅硯池不會讓我離開的。」
「徐小姐,傅總已經同意讓我過來照顧你。」
宋嘉栩話音剛落,外面就有人進來了。
強勢的女聲傳來:「小池是不是把那個燒狐狸藏在這兒了?」
徐景好聽到外面的聲音,眉頭微微一皺,謝芳芳怎麼又找過來了?
接着就傳來了卓輕婉的聲音:「伯母,別這麼說。她好歹是阿池的前妻,總是要顧着阿池的顏面才好。」
宋嘉栩畢竟是在會所裏面待過的人,聽聲音分辨人不過是基本功。
「是傅總的母親和未婚妻。」
徐景好:「我知道,來找我麻煩的。」
傅硯池真是個混蛋,都離婚了,還把她禁錮在身邊。
謝芳芳和卓輕婉,恨死她了吧?
躲着也沒意思,徐景好索性走了出來。
謝芳芳指着徐景好:「燒狐狸,你果然在這兒。都離婚了,還不肯放過我兒子。怎麼着,這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嗎,非纏着我兒子不放?」
卓輕婉看了徐景好一眼,刺心不已。
白月光啊,又是前妻,到底要怎麼樣,她才能取代了徐景好?
卓輕婉微微低頭,影后的演技還是毋庸置疑的,不過幾秒,就擠了幾滴眼淚下來。
她走到徐景好面前,哭訴着說:「徐小姐,三個人的感情真的太擠了。我和阿池已經訂婚了,算我求你,離開阿池好嗎?」
說着,卓輕婉伸手就要拉徐景好。
徐景好輕輕一躲就躲開了,她看了看謝芳芳,又看向卓輕婉:「你們看看這外面的保鏢,難道是我願意留在這兒嗎?
卓小姐都已經是傅硯池的未婚妻了,要不然你下令讓這些保鏢放我離開?」
謝芳芳氣的要上來抓扯徐景好,卻被宋嘉栩擋了下來。
保鏢一看,也攔了過來。
無論是謝芳芳還是卓輕婉,都是命令不動這些保鏢的。
保鏢護着徐景好,哪怕是謝芳芳也動不了她。
謝芳芳差點兒氣出病來,指着徐景好一通罵:「好啊、好啊,好得很。徐景好,是你們徐家對不起我傅家在先,是你父親害死我丈夫在先。
如今你這燒狐狸都離婚了還纏着我兒子不放,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放下狠話,謝芳芳轉身就走。
卓輕婉抹了一把眼淚,跑着就跟上去了:「伯母,你等等我,等等我。」
徐景好看她們都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宋嘉栩倒是意外,一個是傅硯池的母親,一個是傅硯池的未婚妻。這裏的保鏢,竟然第一時間是護着徐景好。
看來,他擔心安全的問題,是有些多餘了。
不過,他既然來了,肯定是要照顧徐景好的。
午餐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