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符又重新按老樣子密密實實的用紅綢包起來放入夾屜里推進去,隨後再強行逼迫着自己支撐起兩條完全不聽自己使喚的·麵條似的雙腿掙扎着站起來,把疊床旁邊那個扔髒衣服的竹筐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的抱在懷裏,頭也不回的轉身往帳篷外走去。
她剛走了沒兩步,帳篷的帘子就人掀開了。
一個頭髮花白鬍鬚花白的老者一邊用帕子擦拭着自己臉上、身上的獸血,一邊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心跳瞬間響亮得猶如擂鼓一般的陶春柳緊抱住竹筐的手有瞬間的痙攣,她強壓下因為極度後怕而想要尖叫的本能,用力摳着竹筐的邊緣,低眉順目地沖高大老者蹲身福了一禮,畢恭畢敬地叫了聲:「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