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文一鳴的修煉很有規律。再次回復到當初在童山村的作息時間。
當然,隨着修為的提升,他現在已經將休息的時間縮短到三個小時。每天凌晨三點起床,在石屋裏修煉《精義》上下部,而後以無我心法為基礎練習內家拳;用過早飯後直接跑到當初吃宵夜的樹林,利用現場的亂石打熬體力。午飯後研讀背誦記憶《無我》和《八步趕蟬》。而後一下午的時間便在陡峭的蒙山附近利用八步趕蟬練習耐力。晚飯後便一直練習《精義》,直到睡前一個小時,才以無我心法融合大槍樁法來結束一天的修煉。
轉眼間修煉了近二十天的時間,這段時間文一鳴的身體素質突飛猛進。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皮膚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一舉一動中潛藏着一股勁暴的力量,精神氣質也發生了些許的改變,尤其是四肢,令他有種能開碑裂石的感覺。修為更是衝到了突破武者期的臨界點。
文一鳴眼見兩部典籍已經背誦得滾瓜爛熟,而且借閱的時間限制即將到期。便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到蒙山藏經閣歸還典籍,順便到藏寶閣領取兵刃獎勵。
蒙山的路,文一鳴已認識,這次獨自閒散悠閒的來到蒙上腳下,望着隱入迷霧的山峰,不禁誇張的感嘆起光陰荏苒來。
來到蒙山頂峰的青石大壩,看了兩眼帶給自己機緣的石碑,文一鳴這次沒有再去感悟,畢竟槍意的的種子已經深埋在自己體內,需要的只是時間過度,這種有些飄渺虛無的意境,並非如打熬體力和強化身體素質一樣,靠拼命苦修和無腦的重複就能嫻熟掌握。
徑自走入藏經閣的大殿,看見坐在石台裏邊的並非獨臂老人,而是一個古稀之齡的酒糟鼻老頭,正抱着一本書獨自看得入神。
而石台邊一名白衣長裝的青年正舉步往樓層上走,聽見門口的腳步聲下意識的回過頭來,朝文一鳴的方向看去;當二人目光相交時,眼中不約而同的閃現出一股冷意,仿佛刀兵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