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對他說了兩句後,停在地面的飛機慢慢騰空,我看着周圍的景色越來越遠。騰在空中的心,無比踏實。
機艙里的聲音不算低,我心(情qing)卻出奇的平靜,好像一個人待在空曠的草坪上,慢慢的就流下眼淚來。
我動作很大的扭臉看向窗外,不停的流着眼淚。
這樣的姿勢一定很奇怪,也一定有人看見了我哭泣的發抖的肩膀,可沒人打擾我這一刻的安寧。腦子裏走馬燈似的經過了很多片段,最後變成了秦頌和女兒的笑臉。
"叫秦惜。"
"什麼?"我淚流滿面的轉過頭,手心被塞進個溫暖的掌心裏,只好抬起另一隻胡亂的擦眼睛。
秦頌把我另只手也給拽了,嘆息了一聲後把我兩隻手裹在一起,"我剛剛想着,女兒叫秦惜吧,多好的名字。"
我忍不住笑,"秦惜不太好,秦惜秦惜,諧音侵襲,很奇怪。"
他點點頭,呢喃的發笑道,"也是,好像是有點奇怪。那等你回去了,時間還長,我們慢慢想。"
時間還長。
是啊,時間還長。
經過了徹夜的折騰,從另一個國家回到自己國家,從陌生的房子站在熟悉的婚房門口,要不是秦頌一直牽着我手,我一定會不踏實的感覺是場夢境。
秦頌扭回頭,沖臉上同樣疲倦不堪的顧琛等人說,"你們就先住我這,明天再走,都折騰一天了,休息休息。"
顧琛轉臉問馨兒,馨兒點頭。舒暢走上前一步,側臉看着秦頌,很興奮的說,"行啊,我正好看看你婚房什麼樣子!"
只有坐在輪椅上的方怡,眼神一直停在我臉上,我無意識轉頭看過去的時候,撞見了,還嚇了一跳。
她臉色怪嚇人的,眼睛裏有藏不住的恨意,等我看了幾秒後,眼前突然一黑,被一隻大掌遮住了光線。
"你看什麼吶。還沒搞清楚自己現在處境?這啊,你老公除非炸平了整個省,不然別想帶你出去。"
這話戳中了方怡心坎,我看不見,只能聽出她聲音里的憤怒,"你們不就是想走麼,現在成功了,什麼時候送我回去?"
"你就別這麼想了,後面還有用上你的時候。你可能在別國待久了,沒聽過一句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shēn),該你,該你老公許默深受着的,一點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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