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性xing)吧~"
"解釋的不錯。"秦頌玩味的讚許着,他話音剛落,房間裏傳來個溫柔的聲音,"請問,你們能幫我找點水喝嗎,我有但口渴,現在不太方便。"
我跟秦頌同時扭頭,他眉頭鎖了點。剛挪出一步,我放他(胸xiong)口的手馬上推了推他,小聲道,"還是我去罷,我跟她聊聊。"
秦頌把我手抓下去,裹在手心裏用指腹摩擦,他儘量彎腰下來,臉湊得我很近,五官無限被放大後才說,"你應付的了?不覺得瘮得慌了?"
是啊,看到跟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就出現在面前,還坐在輪椅上,我的命運還因她而扭轉了,怎麼可能不害怕。我搖搖頭,故意用誇張的語氣說,"剛剛已經害怕過了,現在該她怕我。"
秦頌哈哈大笑。我找了瓶水,幫她擰開了瓶蓋後遞給她,她雙手接過去,小聲說了句謝謝,才抱着水瓶慢吞吞的喝了幾口,再遞過來給我。
她抿了抿嘴巴上的水漬,朝我微笑,我看楞了一下,馬上說,"黎西。"
"方怡。"
"嗯??你好,看來你知道我。"
她笑着點頭,"當然,經常聽阿深提醒,他說你是個跟我很像的女人,也是跟我最像的女人。"她說話時眼睛看向一邊,在回憶時嘴角也夠起了幸福的微笑。
我還是沒從她的微笑里受到半點感染,相反的,我突然從她的話語裏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找了個離她最近的板凳坐下來,面朝着她,"所以方怡你的意思是,找到我,或者說找到一個跟你最像的女人,是你跟許默深兩個人共同的主意?"
她點點頭,印證我的猜想。
我更覺得可怕的不止是許默深,還有面前的這個女人。
"所以你們的目的是??"
她手自然的垂在輪椅的扶手上,聽我的話,才落下視線,把手放到自己大腿上,微笑着說,"我失去這雙腿的時候,也同時失去了我的女兒,那時候我的狀態,並不適合跟阿深站在一起,這會成為他的麻煩。阿深雖然不同意,但他知道大局為重,所以他對我的虧欠,只用一個方法來還我。找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女人,我要這個女人生一個女兒給我。"
不知道要用什麼詞彙來形容我現在的震驚,在這個幾乎能用變態來形容的女人(身shēn)上,我看到了比許默深更濃烈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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