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孝嵩將刀從身上解下來,坐在了胡床上,說道:「去告訴阿布思,明天來城裏喝酒。」
「他一個人還是……」軍使問道。
「怎麼能一個人呢?當然是把所有貴族全都叫來了!」
「全都叫來?」
張孝嵩不耐煩地說道:「阿布思勾結突厥,意圖反叛,被咱們提前偵知,為了確保邊疆的安寧,為了保護西域部族的生命財產安全不被侵犯,經北庭都護府商量決定,剷除拔悉蜜部,以絕後患。」
軍使雙手交叉,隨即應諾而去。
張孝嵩再次把這封書信放在了自己面前,自言自語道:「老子跑了兩千里路,擔驚受怕的,到頭來連個人頭都沒撈上,多不合適?你說是不是啊?何明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