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兩個人眼眶都紅了,她眸光一凝扭頭看着正在打麻姑與趙婆子的那兩個僕從厲聲吼道「我命令你們給我住手。」
她說着上前就去阻攔那兩個僕從。
「咣當……」就在那個時候兩個僕從手中的木棍也不知怎的,驟然斷成了兩截。
「啊……」嚇得兩個僕從瞬間抱頭鼠竄起來。
「姑,婆婆……」季嫵趕緊上前將麻姑與趙婆子扶了起來,她滿目愧疚的看着她們兩個人。
「嬌嬌……」麻姑看着季嫵哽咽的說不出話了。
趙婆子也沒有比她好到哪裏去,她淚眼模糊的看着季嫵說道「嬌嬌,這是何苦呢!奴不過是府中的下人罷了,不值得嬌嬌這麼做。」
季嫵看着她們兩個人淺淺一笑「我說值得就值得。」
魏氏與梅若雪也愣住了。
「父親!」季蔓一撩衣裙跪在季伯言面前,她面上帶着驚恐看着季伯言大聲說道「父親,你看到了嗎?事到如今你還不相信季嫵才是家中那個邪祟嗎?你仔細想想家中所有不祥之事那一件不是在季嫵回來之後才發生的?」
季蔓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可以洗刷邪祟之名,她自然賣力了。
季伯言雙目滾圓的看着季嫵說不出話來。
「家主,妾細細的一想家中發生的所有不祥之事,皆是在阿嫵回來之後發生的。」李氏已是一臉驚恐的看着季伯言。
「父親,我怕!」季茵一下子竄到季伯言身後,她渾身顫抖死死的拽着季伯言的衣袖。
季媚雖然什麼都沒有說,可她也是一臉驚恐的看着季伯言。
「你們胡說嬌嬌才不是邪祟?」麻姑看着季蔓大聲替季嫵辯解道。
「父親,定是她怨恨我們將她丟在鄉下不聞不問多年,才化身邪祟回來報復我們啊!」季蔓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她又驚又恐的拽着季伯言的衣袖接着說道「父親,你仔細想一想她一直在鄉下莊子上,又沒有人教習她琴技,她怎能奏的一手好琴,聽聞與宋大家比試琴技的時候,她還引來許多不合時宜的螢火蟲,父親她才是那個邪祟啊!」
季蔓說着放聲痛哭了起來,她的傷心欲絕接着補刀「她故意將邪祟之名栽贓到我身上,為的就是讓所有人對她放鬆警惕,好讓她在家中繼續為禍。」
滿屋子婢女皆滿目驚恐的看着季嫵。
在她們的注視下,季嫵緩緩轉過身去,她目光落在季伯言身上一字一句的問道「父親也覺得我是邪祟嗎?」
季伯言目不轉睛的看着季嫵,聯想到季嫵方才強硬的模樣,還有發生的那些怪事,季蔓的話不停的在他耳邊迴蕩。
季蔓扭頭指着季嫵大聲說道「你就是那個禍亂家宅的邪祟,你休要以這幅面孔再來迷惑父親,你早已不是我的阿嫵妹妹了,我的阿嫵妹妹早已被你害死了。」
季蔓說着不等季伯言開口,她用力的搖晃着季伯言說道「父親,快命人把這個邪祟拖出去焚了,若是不然季家定會有滅門之禍的。」
shunvdufeiwangyeqgjiezh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