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寅抬手落在她肩頭上,他笑盈盈的看着她說道「阿嫵難道不知道,如今整個臨淄城都已經知曉你是我的婦人了,你怎的還與我如此生分!」
「郎,郎君……」『季嫵』實在不知該如何應對,她索性雙眼一閉朝後倒了下去。
「阿嫵,你怎麼了?」高寅一驚,卻並未伸手去接『季嫵』。
『季嫵』一下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快來人啊!」高寅大喊了一聲。
陸離立刻從房中沖了出來,他看着高寅問道「阿嫵這是怎麼了?」
說着他上前將『季嫵』從地上抱起。
「我也不知。」高寅一臉擔憂,他扭頭看着江陵說道「快去請大夫。」
「是郎君。」江陵轉身就走。
陸離抱着『季嫵』匆匆朝房中走去。
高寅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江陵辦事神速,很快大夫便來了。
大夫只說「季嫵」連日驚嚇不止,人才會突然昏了過去,服上幾服藥養上幾日也就無礙了。
大夫開好藥之後便離開了。
高寅讓江陵去抓藥。
他寸步不離的守在『季嫵』榻前。
很快趙婆子便將藥熬好了。
按理說『季嫵』也該醒來了,可她遲遲不醒,所有人一臉擔憂的守在她榻前。
高寅抬頭看着他們說道「你們都回去歇着吧!我守在這裏就好,等阿嫵服用藥之後,我在去歇息。」
他聲音才落,趙婆子她們還沒有開口。
「嗯……」榻上的『季嫵』忽的嚶嚀了一聲,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睜開了眼。
「阿嫵你醒了!」高寅最先反應過來,他一臉歡喜的看着『季嫵』。
『季嫵』一臉茫然,她看着眾人說道「我怎麼了?」
「只是一點小事,等你喝了藥自然就好了。」高寅手一伸,趙婆子離開上前把藥放在他手中。
冬雪與夏白將『季嫵』扶了起來。
「阿嫵小心點還有些燙。」高寅坐在『季嫵』榻邊,他輕輕的吹了吹碗裏的藥,小心翼翼一勺一勺的餵着『季嫵。』
喝過湯藥的人都該知道,喝藥就得跟喝藥一樣一飲而盡,這樣小口小口的喝最是苦了。
『季嫵』眉頭緊鎖,她一勺一勺的喝着。
「嘔……」才喝了沒有幾勺,她便將喝下去的藥盡數吐了出來。
「阿嫵。」高寅一臉擔憂,他拿起錦怕替『季嫵』擦了擦嘴角,扭頭看着趙婆子說道「不吃藥怎麼能好,勞煩婆婆再去煎一碗藥來。」
「是郎君。」趙婆子轉身便去了。
『季嫵』眉頭緊鎖,她眼巴巴的看着陸離,就差流淚了。
陸離側了側臉。
很開趙婆子便把藥給剪好了。
高寅一入方才,他吹了吹一勺一勺的餵着『季嫵。』
『季嫵』明明都快哭出來了,高寅全然視而不見。
一直到她把藥喝完。
高寅才起身看着她說道「阿嫵,你好生歇息,明日一早我再來餵你吃藥。」
「嗯。」『季嫵』一副快要吐出來的模樣。
高寅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嘔……」他前腳才出了房間,後腳房中便傳出嘔吐聲來。
高寅嘴角一勾,他臉上儘是笑意。
『季嫵』趴在痰盂上將喝下去的藥吐了個乾淨。
陸離抬手給她倒了一杯茶。
『季嫵』一飲而盡。
陸離轉身去放茶杯。
「大哥,求求你放我離開吧!這戲我實在演不下去了。」等陸離轉過身來的時候,『季嫵』一撩身上的錦被,她匆忙下了榻,撲通一聲跪在陸離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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