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救。」
邱銘垂眸,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曾經答應過你要做你的保鏢的。」
「那個時候說是做我三年的保鏢,三年時間早就已經過去了。」莫子玉說道,「不管如何,如果沒有你出手相助,我們三人很難應付,多謝了。」
「不過你怎麼知道這裏有危險的啊?」司徒摘星好奇的問道。
「是啊,一開始我一點都沒有懷疑。」莫子玉說道,「這裏的確是卿光閣的一個據點。」
「卿光閣遍佈各地,多麼恐怖的情報網,你覺得各國的皇帝真的會放任下去嗎?」邱銘說道,「雖然卿光閣很隱秘,但是各個國家都相繼建立了自己的情報網,卿光閣再隱蔽也會被挖出來的,而這裏不過是被監控之下的一處罷了。西魏一直有些動作,進來跟一些還殘留在中原的犬戎勾結,此處便是他們想要對你下手的一個地方,我追查這件事情有些日子了,只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麼,故而一直在周圍觀察着。」
莫子玉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想到卿光閣有朝一日會成為大家的眼中釘。」
「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國家之內有這麼多的眼線的,自己國家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盯着,不是嗎?」邱銘說道,「不過眼下三國簽訂了盟約,除了西魏,南楚跟北夏應該不會對卿光閣動手的,只是你們在西魏的據點,要多加小心了。」
就在三人說話的時候,方才地上躺着的那假冒的掌柜突然一躍而起,朝着莫子玉便刺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卻是見着邱銘一把將莫子玉推開,而那把匕首卻是將他的胳膊劃傷了,他反手將長劍刺去了此人的喉嚨,司徒摘星與秦逸兩人見狀也是一左一右的夾擊。總之弱點就是他身上的某個穴位,兩人便是超准機會,逐個開始嘗試。
莫子玉開始檢查邱銘的傷口,緊張的問道:「沒事吧?」
「應該死不了吧?」
「你中毒了。」莫子玉說道,「這個毒不簡單,別運功,我來解毒!」
莫子玉開始為邱銘處理傷口,同時司徒摘星與秦逸兩人也將那假冒掌柜的穴位找到了,那傢伙總算是到底化作一具屍體了。
「他怎麼樣了?」司徒摘星上前問道。
「沒有傷到要害。」莫子玉說道,「不過這毒很麻煩,我已經解了這毒藥,不過可能會對你的左右產生一些影響。」
「無妨。」邱銘倒是不怎麼在意,「一隻手而已。」
他看着莫子玉微微一笑:「我也算是兌現了我的承諾了,我欠你,還清了。」
莫子玉嘆了口氣:「我沒有真正怪過你,我知道當初你也是有不得已的原因。你今後打算做什麼?」
「有不少犬戎人還混跡在中原各國,我想要將這些人都找出來。」邱銘淡淡的笑了笑,「我不能夠再做捕頭了,不過還是可以行俠仗義的。我很高興認識過你們,真心的!」
司徒摘星坐在邱銘的身邊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我怪過你,不過現在都一筆勾銷了。如果以後我們還能夠再見面的話,我還是會跟你好好的喝上一杯的。」
暴雨傾盤而下,四人坐在檐下躲雨,享受着此刻的寧靜。
那些恩怨,便是隨風而去吧。
翌日,司徒摘星辭行,前去給他的恩師祝壽,邱銘留了兩日繼續養傷,莫子玉與秦逸兩人則是繼續前行。
不過卻是受到了一個叫莫子玉分外吃驚的消息,劉旭駕崩。據說是因為在狩獵的時候,從馬上摔了下來,然後不治而亡。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莫子玉只覺得腦子裏面似炸開了一般,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怎麼可能呢?他久經沙場怎麼可能從馬上摔下?北夏皇宮內那麼多的名醫,又怎麼可能不治身亡呢?」莫子玉驚詫的說道,「這一定是假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我一定要搞清楚,一定要將其中的問題搞清楚!我要去北夏帝都,除非我親眼看到劉旭的屍體,不然我是不會相信他死了。」
雖然她知道,陛下駕崩,這個重大的消息必然是從官方發出來的,搞錯的幾率幾乎沒有,但是她還是想要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希望一切都是假的,希望這不過是有人在跟她惡作劇!
她隨即趕往京城,不眠不休的趕了好幾日路,總算回到了京城,不過回來之後的景象卻是叫她心頭一涼,百姓披麻戴孝,京城到處都是素縞。
莫子玉隨後去了皇宮,此刻皇宮的主人已經換了,劉昶清已經登基,成為了北夏新的帝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子玉入內之後急忙質問道,「你父皇,怎麼會?怎麼可能!」
劉昶清穿着孝服,將手上的奏章放下,平靜的看了莫子玉一眼,說道:「你來遲了,父皇已經走了。他在臨終前只是想要見你一面,終究還是留了遺憾。」
聽到劉昶清親口說起此事,莫子玉只覺得心中被人捅了一刀一般,可真疼啊,疼得好像不能夠呼吸了一般。
她的身子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咽了口唾沫,哽咽的問道:「告訴我,昶清,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父皇怎麼可能就那麼就死了呢!」
「父皇的身體你應該知道的,多次受到重傷,早就不是以前了。數月之前,父皇就染病了,但是父皇一直不肯讓御醫好好的醫治,導致身子越來越虛弱,這一次狩獵的時候體力不支,到底之後被馬踢到了胸口,這才……」劉昶清嘆了口氣,「若是你沒有一直拒絕父皇,如果你一直在父皇身邊,為他醫治,父皇肯定不會出事的。」
「都怪我嗎?」莫子玉退後了兩步,捂住了胸口,「原來是我害死了他?」
「朕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但是父皇的確是去了,你也想開一些吧。」劉昶清嘆道。
「你父皇現在在哪兒?我想要去看看他。」莫子玉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我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