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她扶了起來。
可謝琅華不着痕跡的避開了她的手,再度將頭磕了下去,對着老太太說道:「祖母,孫女有一事相求,萬望祖母應允。」
說着她哭的越發傷心。
老太太只淡淡看了她一眼,沒有開口,倒是徐氏在一旁笑道:「不知琅華相求什麼事呢?」
謝琅華慢慢直起腰來,將頭上包紮的棉布一圈一圈去掉,她額上那個傷痕一下出現在眾人眼前,已經兩日了,那個傷痕絲毫沒有癒合的趨勢,反而已經化膿了,血肉翻騰看上去格外的猙獰可怖,所有人都忍不住皺起眉頭了,只看了一眼,便覺得噁心扭過頭去。
謝琅華哭的傷心「祖母,我每日都按時服用沈大夫開出的藥,絲毫不見輕也就算了,還化了膿,照這樣下去必是要留疤的,母親也病了數年,都是沈大夫給調理的,病卻是越來越重,想來沈大夫開出的藥不對我與母親的病症,請祖母讓孫女出去尋一個別的大夫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