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時候,杜敬之很會賣乖,都會叫哥。
「給我解開。」
杜敬之撇了撇嘴,還是不情不願地拿來鑰匙,幫周末解開了。
重獲自由之後,周末先是活動了一下手腕,這個時候杜敬之已經再次湊了過來。他立即含住了杜敬之的小之之,然後一隻手捧着杜敬之的屁股,將手指插進去,來回抽插。
前面跟後面的雙重刺激,讓杜敬之沒再堅持多久,就直接釋放出來。
周末毫不在意地全部吞了下去。
杜敬之有些累了,虛脫了似的,躺在了周末的胸口,也不在意那裏的粘稠,還不忘記問:「哥,我厲害不?」
「嗯,厲害。」周末在杜敬之的額頭親吻了一下,然後抱着杜敬之的身體,又去親吻杜敬之的臉頰,脖頸以及胸口。
剛才都是杜敬之吻他,他得還回來。
杜敬之閉着眼睛,被親吻的時候還仰着嘴角,十分喜歡。
他家色鬼怎麼色他,他都高興,恨不得把色鬼捂在被窩裏,沒日沒夜地做這些色色的事情。
「哥,抱着我去洗洗。」杜敬之說道。
「叫老公我聽聽。」
「不要,你叫一聲我聽聽?」
緊接着,就聽到咔擦一聲,杜敬之一愣,立即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另外一隻手也被扣住了。
「哥」杜敬之立即叫了一聲。
「叫老公,老公讓你也試試什麼感覺。」
「我不想試」
「我想。」
周末說的時候,還在笑,笑得特別好看,卻讓杜敬之心裏發慌。
「別了吧」杜敬之立即晃了晃手,想要試試看能不能掙脫,周末已經吻了上來。
親吻了一下,還故意逗他:「嘗到你自己的那東西的味道沒?」
「這麼說的話,你也嘗到了。」他也口過。
「你說得對。」周末握着自己的小末末,跟杜敬之的小之之,放在一起來回蹭着,同時再次親吻杜敬之,沒有平日裏的溫柔,只是強勢進攻。
杜敬之不懼怕周末的吻,張開嘴迎接。
嘴裏是周末有些蠻橫的舌,身上有周末的一隻大手粗魯的撫摸,下面還被蹭着,兩根東西摩擦着,竟然再次擦槍走火,周末首先硬了起來。
不能掙扎的感覺並不爽,但是能肆意地欺負對方,這感覺很爽,剛才杜敬之就樂在其中。
現在,他成了被欺負的對象,周末顯得很着急,似乎是剛才就被憋壞了。
緊接着,周末推着他的肩膀,讓他仰面躺下,然後架起他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自己的小末末,直接進入了杜敬之的身體。
一舉進入。
「啊你藉機報復。」杜敬之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然後才故作兇狠地的說了一句。
「這叫老公的調教。」
說完,周末開始猛烈地抽插。
杜敬之的腿搭不住了,滑下來,周末就用手臂扶着,然後去看杜敬之的樣子。杜敬之被頂得意亂神迷,因為身體在劇烈晃動,鐵鏈也在有韻律的發出聲響,杜敬之想掙扎,手卻被扣得緊緊的。
「哈哥,不行嗯嗯嗯」杜敬之被弄得難受,身體就像浮萍,根本找不到支持,讓他難耐不已。
「叫老公。」
「老公老公我錯了」
周末忍不住笑了,終於停了下來,拍了拍杜敬之的屁股。
杜敬之一位周末要幫他鬆開,結果周末只是壞心眼地說:「乖,換個姿勢。」
「操!」
周末沒管杜敬之的情緒,直接提着杜敬之的腰,讓他跪在床上,杜敬之只能用手臂撐着身體,在周末再次進入的時候,他被頂得差點撞到頭。
周末用手握住了杜敬之的小之之,來回套弄,身體並不停,一刻不停地折騰。
杜敬之喘得厲害,卻還是忍不住罵人:「老子把你那玩意割下來你等着打不死你你你他媽的這幾天都別想碰我嗯,嗯啊」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達到頂點,射了個暢快淋漓。
杜敬之有點虛脫地趴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氣。
周末還沒把他的拔出來,只是抱着杜敬之的身體,趴在杜敬之身上,親吻杜敬之的身體。
「你真是老子就是把你慣壞了,臭不要臉了都,就你別親了,跟你說話呢,現在道歉還來得及,把你那玩意拔出去。」
「小鏡子,我好愛你。」
「說這個沒用,現在道歉來不及了,這幾天你別想再碰我。」
「那就一次夠本好了。」
「啥?」
「我還想」
「」
「等我歇會,想想下一個什麼姿勢。」
「操,你找死!」
任由杜敬之如何罵,都沒有用,周末還是讓杜敬之嘗試到了,什麼叫做到腿軟。
周末什麼時候給他鬆開的,什麼時候帶着他去洗漱的,什麼時候換了床單,抱着他入睡的都不知道。
總之杜敬之第二天走路腿都打顫,是被周末扶回家的。
監獄房的床真的是太硬了,跪久了真受不了,以後他們的家裏,床一定要軟,能彈起來的那種,做起來估計更浪。這是事後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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