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個破布娃娃,任男人施為。腦子裏最後只剩一個念頭:那就是去死。
她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痛到麻木,她的嘴裏湧出了濃重的腥鹹的味道,鮮血從鼻孔里嗆出來。她輕輕戰慄着,力氣在一點點消耗殆盡,她慢慢的無力的靠在了男人的懷裏。
她感受到了他濕透的衣衫,她身上的血腥味里夾雜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的香味,那麼好聞的味道,跟丈夫程風身上的味道一樣。
這個世上會有報應嗎?
不會的,對不對?
她悽然一笑,目光如同沉沉的暮靄,漸漸失去光采。
男人自身後滿足的抱緊了她,輕聲道:「你想讓他死是嗎?好……你想怎樣都可以……對不起,我喝多了。林晚,你回頭看看我?有個男人,他愛了你十四年,沒有一秒曾間斷。反正你是他的了,跟他好嗎?」
他的聲音溫柔愉悅,只是林晚已經聽不見了。
他忽然嗅到了濃烈的血腥味,他僵了一下,將她的臉掰過來,她奄奄一息的歪下腦袋倒在了他的懷裏,她的鼻孔不斷的有血流淌出來。
他目光發直的看着她,他撕開她嘴上的膠條,鮮血瞬間像開了閘的河流。
他用力的去捂她的嘴,可是就像剛才被他侵犯時,她所有的掙扎叫罵都是徒勞,此刻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徒勞。
她的臉在昏暗中越來越蒼白,他想解開蒙住她眼睛的布條,可是手伸出去,他又觸電般的縮了回來。
他看着滿手的血,忽然戰慄起來。
他疑惑的看着她,仿佛不敢相信,他等待了那麼多年,等來的,依然只是一場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