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位……這位道長,那你可有什麼辦法能治好我妹妹的病嗎?」
藍可盈也不禁期望的望着年輕道士。
只有那名男子顯然是不太相信這個年輕的道士能有什麼辦法,自顧在那撇着嘴,用眼睛斜睨着對方,神情透着一絲輕蔑。
年輕道士似乎對男子的反應有所察覺,瞥了他一眼,不過卻也並未說什麼。
只是對秦沁與藍可盈微笑着輕點了下頭,道:「雖然有些麻煩,不過倒也算不上什麼太難的病症。」
年輕道士的話音落下後,秦沁和藍可盈都怔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
「真、真的?!」
秦沁猶自還有些不敢相信,睜大了眼睛望着年輕道士,忍不住顫聲叫道,神情中透着一股喜出望外的激動。
藍可盈同樣如此,那雙如水的妙目倏然一亮,驚喜之餘,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她們倆其實都已不抱什麼希望,畢竟剛才那位老道士都說自己束手無策,她們是不太相信這麼年輕,看上去完全像是那老道士徒子徒孫的這個年輕道士能有什麼辦法。
畢竟這年輕道士實在是太年輕了。
可是年輕道士的回答卻大大的出乎她們的意料。
就連那名男子都忍不住有些吃驚的抬頭看了年輕道士一眼。
他原以為這個年輕道士肯定也會說出一番跟剛才那老道士一般的話來,或者是扯一些其他玄乎的說辭來忽悠人,卻沒想到年輕道士竟會如此篤定的給了一個確切答覆。
不過,男子稍一想後,還是覺得這個年輕道士恐怕是故意這麼說,在忽悠秦沁和藍可盈,好方便之後騙錢。
於是忍不住說道:「你確定你能治好可盈的病?連你的師父還是師祖剛才可都說了他無能為力的,可別不是故意這麼說為了騙錢吧?」
年輕道士瞥了男子一眼,並未動怒,只是很平和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清泉觀雖然會為前來求醫問診的病人治病,不過我們從未以此作為賺錢的手段。」
「只是本着作為一名醫者的醫德為那些病人解除病痛。所用的藥材,除了一些是我們自己在這王屋山中採摘的外,其餘那些我們這裏沒有的藥材,也通常都是讓病人自行到藥房去抓藥。」
「診金方面,也都是讓病人看着給一些便好。」
「當然,若是你們信不過我們的醫術,那我們也不會強求,幾位施主可自行決定需不需要我們救治。」
在年輕道士說完後,站在他身側的老道士並未出聲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站在那兒。
而聽到年輕道士的話,本來心裏也稍稍有點兒遲疑的秦沁不由瞪了同行的男子一眼,怪他亂說話。
隨後又急忙說道:「這位道長,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個同伴就是嘴比較欠,不過他也沒什麼別的意思,我在這裏代他向您道歉,希望您不要介意。」
年輕道士微笑了笑,道:「姑娘客氣了,幾位大概也是已經求診問醫了許多醫者,可能也碰到過各種各樣的人和事,有此戒心不足為奇。」
「我還是那句話,幾位若是決定需要我施救的話,那我就出手幫這位姑娘將她體內的那些陰邪之氣抽離出來,若是不需要,幾位也可自便。」
「要!當然需要!還請小道長出手為我妹妹進行救治。」
秦沁毫不猶豫的道。不管對方是否真的能治好可盈的病,既然對方如此篤定的說有辦法,那麼試試總歸無妨。
至於花錢……這不在秦沁的考慮之列,只要能治好可盈的病,就算花再多的錢也是值得的!
年輕道士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向了一旁的藍可盈。
藍可盈見狀,連忙點了點頭,聲音十分輕柔的說道:「麻煩你了。」
「嗯,既然你們決定要我救治,那就請隨我到後院的廂房來吧。」年輕道士起身說道。
「好!」
藍可盈和秦沁連忙跟着起身。
那名男子雖然還是不太相信那個年輕道士的話,但見藍可盈和秦沁都已起身,於是也只好跟着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