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她把雨傘撇開,打算站起來走人,卻眼前一黑,朝他倒了去。
要不是白承允手夠快,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她,他現在應該會被撞出腦震盪吧?她冰冷的身體,應該是在大雨中淋了好久了,額頭燙熱,發燒了?
見過碰瓷兒的,搭訕的,卻沒遇到過這麼生猛的。白承允抱起了她,走回車子,把她扔進後車座,自己坐到副駕駛。
白承俊回頭望了一眼像小白菜似的碰瓷兒女,靜悄悄昏睡着,又瞅了一眼大哥,「怎麼搬運到車上了?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要是出了人命,真的脫不了干係了,送醫院吧。」白承允拿出毛巾,擦了擦臉和濕了的頭髮,又回身,本想把毛巾蓋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腦海浮現剛才那令人念念不忘的一幕,他收回了毛巾。
不知道為毛,覺得老哥的臉有夠臭地瞅着人家,「哥,不過濕身而已,幹嗎那么小氣?對方好歹是女人。」而且貌似長得還挺清新。
「女人?章魚而已。」聽說章魚在遇到攻擊時會噴墨逃離現場,這女人儼然章魚附體,哦,對了,還是個用不屑的語氣道了歉的章魚。
他回眸瞥了她一眼,察覺她發抖的身體念叨着「人渣」,哈?還沒完了?
看她越發臉色難看,喘着熱氣,他脫下了外衣,隨意的扔到了她身上,看白承俊不解,他才悠悠地說道:「就醫前掛了,咱倆就得埋屍,我最討厭干體力活。」
瞧瞧!白承俊挑眉點頭,這就是他大哥,世人眼中的無情單身漢,在即將脫單的夜晚,救了個人鬼分不清的活物,然後還要悶騷的撇清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