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冰塊,右手端着塑料盆,左手始終被冷水泡着,硬是被泡的發白髮脹!
然後馮婆回到家,睡一覺,第二天,被泡腫的左手就重新恢復了乾枯的狀態,這也就是我每次看到馮婆騎着三輪車離開桑槐村的時候,雙手都是乾枯的猶如樹皮,可騎着三輪車從市區回到桑槐村之後,她的左手就變得充盈白皙。
可憐天下父母心!
葛鈺雖然死了,但她永遠活在馮婆的心中,我不知道馮婆還能活多久,但我知道,她活多久,葛鈺的屍體就能被保存多久。
現在我確定馮婆不是那個鬼,我不管她到底懂什麼巫蠱之術,我都不相信她是一個殘暴的人,一個默默為死去女兒奉獻十幾年光陰的老婦人,我不相信她能壞到什麼地方去。
至於馮婆院子裏飼養的那些雞仔,究竟是不是四目門童,如果有機會我會去驗證的,我覺得西裝大叔跟我說的話,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這四目門童,就隱藏在了這真真假假之中,讓我無法分辨。
第二天,我和海伯一起回到了市區,晚上八點多,我跟海伯一起下館子,狠狠的搓了一頓,海伯吃的很滿意,也喝的很滿意,酒足飯飽之際,海伯神秘兮兮的對我說:小子,你今晚回去開14路公交車的時候,把駕駛座打開,看看裏邊放了什麼東西。
我一驚,朝着海伯看去,不免覺得他的眼神頗為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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