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所克制,只要她說不要,他絕對不會繼續。
結果,是她想太多。
王之煥在王家隱忍二十年,在漠北又經歷過生死考驗,忍耐力自然非常人能比。之前他一直在忍着,每日和她的親昵絕對不會越線。
可是今日不同了,她成了他的妻,名正言順的。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理所當然。
天亮的時候,她悠悠轉醒,王之煥仍然和她躺在床上。
身上已經換了一件乾爽的衣衫,也沒有一點黏膩的感覺。
「醒了?」王之煥勾着唇角笑問,
宋酒想起昨晚他將十八式都試了一遍,累得眼下連起身的困難,不想搭理他。
他的手已經覆到了她的腰上,「我替你揉一揉。」
力道正好,酸軟的感覺漸漸弱了。
下半晌兩人坐在院中,王琢和宋清盼兩人在院裏舞劍。
因為他們年紀還小,不能給他倆真傢伙,王之煥特意給他們一人做了一把木劍。可把他們高興壞了,成天抱着寸步不離。
王之煥對兩個孩子是實打實的好,該寵着的時候絕對是寵上天,但該嚴厲的時候就是一副嚴父的姿態。
反正他如今是賦閒在家,有大把的時間教導兩個孩子。
至於家裏的經濟來源,自然是宋家酒樓的盈利和樊樓的分紅。等過些日子回到臨安,她就接手酒樓的生意,一定要賺夠銀子養家。
但王之煥也不是吃閒飯的,他名下的產業可不少。就算她不掙錢,他同樣養得起她們娘仨。
王琢和宋清盼舞劍有些時辰了,宋酒喚他們兩個過來喝茶。
宋清盼一直盯着她的肚子瞧,忽然問道:「娘親,這裏面是不是住着一個小妹妹?你答應要送我一個小妹妹的。」
王之煥在一邊輕笑,宋酒竭力忍住,認真問道:「為何這麼問?」
「玉恆舅舅說的,只要娘親和師傅成親了,就會有小妹妹了。」
王琢連忙提醒他,「不是師傅,是爹。」
宋清盼趕快改口,對着王之煥甜甜的叫了一聲「爹」。
王之煥答應得很爽快。
宋酒好些日子沒見宋玉恆,原來是給孩子講這些歪道理去了。「以後玉恆舅舅的話可不能什麼都聽。」
王琢發問:「為何不能聽,我覺得玉恆舅舅說得有道理。」
「都是歪理。」宋酒問他,「你玉恆舅舅成親了沒有?」
兩個孩子想了一會兒,同時搖頭。「沒有。」
「沒有成親的人沒有資格說這些,下回玉恆舅舅要是再跟你們說話,你就讓他到娘親這兒來,我們當面好好聊聊。知道嗎?」
兩個孩子點頭,活蹦亂跳的繼續去舞劍。
王之煥湊過來問道:「玉恆平日就這點愛好,你若是連這個也禁了,他不得慪死?」
宋酒沉着臉看他,「那你乾脆把兩個孩子送給他養得了。」
「那正好,咱們趁有空多生幾個!」王之煥死皮賴臉地往她身上蹭。
貂蟬就臥在桌上看着他們膩歪,終於忍不住跳下桌逃離了現場。
趁着兩個孩子玩得正投入,王之煥的手開始不安分,已經攀附到了她的腰間。眼見腰帶就要被他拆了,宋酒急忙制止他。
「早上才你怎麼沒個節制?」她的腰還在隱隱酸痛,經不起折騰。
王之煥覆到她耳邊柔軟呢喃到:「阿酒,咱們要個女兒吧!」
宋酒淡笑,方才他只是在和她開玩笑,不是真要在青天白日那樣。
「有那兩個小魔王還不夠?」
「他們哪算得上是小魔王,聽話得很。要一個女兒,我把她寵成小魔王!」
宋酒佯裝吃醋,「那你不寵我了?」
「呵呵呵你是小魔王的娘親,怎麼能不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