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能沒有一位君主,一旦法國開了先例,那麼我們將會成為君主制國家的敵人。別忘了,英國,俄國還有普魯士,他們都是君主制的國家。如果法國選擇了成為共和制的國家,就意味着我們可能遭到整個歐洲的反對。」
坐在梯也爾正對面的法夫爾立馬起身反駁說道,「君主制?法國人民對君主制度已經足夠失望了,從路易送上斷頭台到現在,在法國紮根發芽的君主制度只會帶來災難,第二帝國也不例外,法國人民不可能再接受一個君主制的產物。」
「只有波拿巴家族才能拯救法國,別忘了一旦拿破崙的神話破滅,我們將遭受滅頂之災。」
「拿破崙的神話早就破滅了,蠢貨。」
施耐德原本希望能夠在一個小時之內結束,然後向世界宣告共和政體的成立,但是他們爭論到現在,依舊沒有結局。
原本虛掩的大門打開了一道縫,施耐德的立法團助理快步的走了進來,臉色陰沉的向立法長施耐德走去,並且小聲的附耳說了一句話。
「特羅胥將軍來了。」
「他怎麼來了?」
施耐德臉色微變,在這個敏感的時期介入立法團,恐怕巴黎總督背後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陰謀。
作為巴黎總督,他一個立法團議長無法拒絕對方,只好小聲的吩咐。
「讓他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