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要做。就此別過,等八雲回來我們再團聚。」
「嗯,你一定要小心。」
白的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痛苦,她實在不想給吳用更多的壓力。至於她內心的不安,則是被吳用發現。
「白,你看那是誰?」
少女隨着吳用的手指轉頭,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窗戶。轉過頭來,就感到嘴唇上傳來溫熱的感覺。
「唔…」
她驚呼還沒發出,就被吳用的嘴給堵了回去。當初她這樣做了,今天,則是輪到吳用來這樣做了。
也許接吻就是少女的最後底線了吧?吳用沒有去上下其手,在他看來,有些事情還是年齡再大一些做比較好。
銀白色的月光下,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上傳來的溫暖,互相鼓勵着。
「白,等我回來。」
吳用將癱在懷中的少女放在沙發上,臉上的迷醉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冷靜。
「嗯,你去吧。」
咬了咬牙,她將有些凌亂的髮絲攏入耳畔,揮手告別吳用。
「我也要努力了,天真,該丟掉了吧。」
白的話迴蕩在空無一人的房間之中,註定是沒有任何人可以聽見了。
出現在一處民居上的吳用,身上的黑色衣褲和黑夜融為一體。沒有任何人發現他的蹤跡,他閉上眼睛手指在空中輕點。一圈無形的波紋就擴散向四周。
「西面5個,北面6個,地下3個…」
這個時間還活動的人,只會是木葉暗部了。他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巡邏的小隊,向着宇智波的方向趕去。
他要找二柱子商量一些事情,很重要。重要到他不能讓任何人發現,所以吳用如此小心也就不奇怪了。
一路上兜兜轉轉,躲躲藏藏,他終於是來到宇智波的大門口附近。如今綱手初上任,村子的警戒程度比以往高了很多,再也不是他可以隨便亂逛的地方了。
當吳用來到佐助床前時,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床鋪。他皺了皺眉,這個時候對方不睡覺會幹什麼呢?——修煉!
於是吳用將耳朵貼在地面,手中電流沒入大地,不停的擴散向四周。
「叮…」
某種鐵器被磁場干擾到,吳用自然也就明白了那個地方出了問題。所以他毫不猶豫的來到一處草地之上。
「在地下嗎?」
轟隆隆,隨着暗門的開啟。盪起一些灰塵,黑黝黝的洞口出現。
吳用手中浮現出一個聚起能量的雷球,將黑暗的台階照亮,隨手將暗門關上。
當兩人見面時,二柱子雖然不解,還是陰暗處出現,沒有選擇進攻。
「明智的選擇,你攻過來怕是要受不少傷。」
「你根本就不曉得什麼叫留手,有什麼事說吧。」
佐助想起自己咒印狀態時,被暴打的經歷就無比鬱悶。這傢伙可是一點兒手都沒留,狠狠的揍了他一頓,以至於他都有些心理陰影。
「卡卡西老師的輔導還滿意嗎?」
「不滿意,跟鳴人的成長比起來,差太多了。」
儘管卡卡西是那樣的偏愛他,二柱子還是沒有任何遮掩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你覺得你連鳴人都打不過了嗎?」
「…事實如此,要知道那可是自來也在教導他。」
「有什麼事就快說,我還要訓練。」
惱羞能怒的佐助開口趕人,沒有太多人可以依靠的他只能偷偷的一個人加練了。
「有,很重要的事。」
佐助生起幾分興趣來,他想知道吳用說的很重要的事是什麼。
「叛逃吧,幫我救一個人回來。」
「好,不過救人就算了吧。」
佐助冷冷的回答吳用,沒有任何掩飾。他摸了摸脖子上的咒印,單單是這個東西就能讓他變強不少,如果他跟隨了大蛇丸學到的東西豈會就這麼點兒?
「意料之中啊,你的回答。」
「你都知道些什麼?」吳用的話讓佐助生起一絲忌憚,這種事情他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有一段時間不見的吳用又怎麼可能知道?除非…他在窺探某些東西。
看着疑神疑鬼的二柱子,吳用撇了撇嘴角:
「你那雙眼睛我還看不上,就是萬花筒放我面前我也不會心動。」
「為什麼?就因為不是自己的力量嗎?你還真是自信呢。」
佐助忍不住冷諷,他實在不知道吳用到底是那裏來的勇氣。就憑他的血繼限界?
「就憑這一下,你就已經死好多次了。」
方才還說着話的吳用,待佐助回過神來,手掌就已經搭在了他的肩頭。他甚至連一絲動作都沒有看清。
「你…已經比卡卡西強了,是影嗎?」
佐助臉上的苦澀怎麼也掩蓋不住,兩人一比較,一個中忍和一個影。實力簡直是天差地別,對方究竟是怎樣走到這一步的?他根本就無法理解。
「你的眼睛對我沒用,我也不想給自己套上一副枷鎖。我這次來是尋求合作的。」
「枷鎖嗎?寫輪眼在你眼中也是如此的不堪嗎?」
被打擊到的佐助,有些心灰意冷。他自認努力不比對方少上多少,可是…實力的差距讓他絕望。
「不是,它是只屬於宇智波一族的東西。」
兩人的談話陷入僵持,佐助根本就沒有在意吳用說的合作,在他看來合作也是利用居多吧。
「我需要等一個人,借用下他手中的東西。這個人你也認識。」
「我認識的嗎?那個男人嗎?」
很快就反應過來的佐助,死死盯着吳用。直覺告訴他,對方一定知道些什麼,而且對他來說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