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了勾。記憶中一副畫面似乎與此事對應了起來。
「好,你今日一定要早些回來。」於春在心裏默默念道。
「好,你今日一定要早些回來。」白淺溪摸了摸於春的頭,於春自幼懂事,雖然不如於堂能打,但比於堂聰明,有些事還是無需擔心的。
白淺溪給了於春一個錢袋子,於春行了個禮,然後轉身出門。
白淺溪在後面皺了皺眉頭,自從於春醒來之後,於春這孩子處處充滿的不對勁兒,但是她又說不出來哪裏不對勁兒,也只能放之任之...
出門的時候於春遇見了自己的姐姐於裳,於春看的出來,自己的姐姐此時被梁家二公子的事情煩的腦仁疼。她沒多說話,只是朝於春笑了笑。
於春知道,家裏壓力最大的就是她,全家都因為她才陷入這個境地,有時候別人因為自己而受苦這種事兒遠比自己受苦更讓人煩躁。
——儘管如此。
於裳在前世的時候,依舊在家人面前沒有露出一點心思,她依舊用心的照顧着於春,教於春不懂的功課....直到雙親被陷害入獄。
她進了梁府。
於春也沒有對於裳說話,他只是靜靜的出門,向藥店走去,他需要買些藥材去治療那老頭,有些事情....
用做的來回答比較好。
於春走出家門。
一個過路的路人瞥了他一眼,然後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的鳥籠打開,開始大聲叫嚷:「我的鴿子!我的鴿子!」行人追鴿子的行為讓路上一陣騷亂,於春也沒有去在意。
於春沒注意那隻鴿子腳上綁着一個信筒。
信中洋洋灑灑好幾行,總結起來不過兩字——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