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藏頭詩,再過些時日,或許你就能真正寫出入品的詩篇了!」
看着懸浮張恆頭頂上的詩句,葉菲兒也是不由讚賞了一聲。
藏頭詩篇,這在有着數萬學生的江南大學中,可是為數不多的存在。
張恆雖然平日裏趾高氣揚,囂張跋扈,可文采的確沒得說!
只不過。
當江流看着這首詩的第一眼,他就傻了。
江漢水之大?
流比大江漢?
去你媽的大江漢!
這特麼也叫詩?
還被享受教室這麼多學生的吹捧?連葉菲兒這位老師都讚譽了!
這是鬧呢?
「老師,我也好了!」
然而!
正當江流傻眼之際,教室最前排,坐落在張恆身邊座位上的一名清純女生,也是陡然發聲。
她穿着一襲白色連衣裙,五官精細,膚色白皙潤滑,像極了江流以前的一位女老師、大橋未久……
剎那!
當她放下手中筆鋒的同時,她寫在宣紙上的文字,赫然綻放出了抹抹炫光。
它們如似流水般,緩緩升浮,最後,浮現在了這名清純女生的三尺頭上。
「學劍覓封侯!」
「無事日悠悠!」
「止息乃流溢!」
「境清學聖王!」
又是一首藏頭詩!
學無止境!
而半空中,這些文字通靈,自主給出的評級,依舊是:未入品!
「又是藏頭詩?」
「且這首詩蘊含的聖氣,竟然比張恆的詩,還要濃郁?」
「蘇一清還是蘇一清啊,這才華,不愧是江南大學的頂級女神!」
一看到這首藏頭詩篇,再感受着這首詩中蘊含的濃郁聖氣,教室里的一眾男女學生,包括講台上的葉菲兒,皆是暗驚了一驚!
這等濃郁聖氣的詩篇!
在江南大學數萬學生之中,幾乎只有那麼幾十人才能寫出!
可這蘇一清,居然隨意就寫了出來!
只是!
看着蘇一清的這首藏頭詩,還沒從張恆的詩篇回神的江流,又遭受了暴擊。
這詩,雖然比張恆那首雞兒詩好上那麼一點,可悠悠是誰?她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無事要曰悠悠?
「老師,我也好了!」
「我也寫好了!」
霎那!
教室里的一百多名男女學生,紛紛落筆。
一首首五花八門的詩,接連升浮而起,漂浮在了教室的半空。
可這些學生寫出的詩,依舊沒有一首達到入品級別的。
且詩中蘊含的聖氣,遠遠不及張恆與蘇一清的那兩首詩。
瞬息!
當這些詩顯現教室半空之後,緊隨着,這些詩的文字,便再次化為了道道流光,衍變成聖氣,一一注入了創作者的體內。
「嗡!」
只聽得一聲嗡鳴顫響,坐落在教室最前方的蘇一清身上,陡然散發出股股強大的氣息。
「蘇一清要突破了?」
「要從下一品巔峰境,晉升為下二品初期境了麼?」
看着蘇一清身上的這種動靜,教室里的全部目光,驟然匯聚於她一身,充斥出了抹抹羨慕嚮往的神光。
一首藏頭詩,竟然能讓蘇一清直接晉升為下二品初期境,這種情形,連講台上的葉菲兒都有些出乎意料。
下二品初期境!
在這個十八九歲的年齡之中,可謂真正算得上屈指可數的天之驕女了!
「江流,現在就剩你一個了,你這次還是寫不出麼?」
驀然。
葉菲兒收起驚訝目光,突兀看向了最後方的江流,眼底的驚訝波光,也頃刻間變得冰冷。
從江流入學將近兩年多以來,每次考核,他不是寫不出,就是寫出一些連評分都沒有的垃圾貨色。
如果不出意外,這位江南大學唯一一位還未踏入聖修門檻的廢物,這次肯定又是白卷。
「老師,別問了,問就是寫不出!」
「像他這種蠢貨,這輩子都無法成為聖修的,別指望他了!」
「就是,在咱們江南大學中,連那些剛入學的學弟學妹,都踏入了聖修門檻,這廢物,在江南大學待了這麼久,從沒寫出過通靈的文字,我看吶,乾脆還是把他趕出學校算了,免得出去丟了我們江南大學的臉。」
一道道譏諷冷笑的目光,全部望向了江流。
連張恆、蘇一清二人,也是緊凝着江流的面龐,似乎皆是想要知道,江流這一次,又會寫出什麼荒唐詞句。
只不過!
感受着周圍一道道揶揄諷刺的目光,再聽着那飽含輕蔑不屑的議論,江流嘴角抽搐了!
他好歹也是重生穿越者,還重生在了這種沒有水平的大學裏,他就算只上過三年級,文采也能吊打這些所謂的大學生吧?
何況,在這個沒有唐詩宋詞的世界,他隨便拿出一首唐詩宋詞,豈不是就能當爹?
沒有出聲理會,江流默默拿起桌上的筆,在宣紙上一通寫作起來。
整個教室,一片寂靜!
所有人皆是面含嘲諷,緊望着江流,似乎都不用看,就能知道,他又要發揮他的蠢貨本色了。
只是!
這一次,讓教師里的男女學生沒想到的是……
當江流鳳舞飛揚的落筆之後,一個個栩栩如生般的字體,陡然幻化成了一道道金光,從江流身前的宣紙上,一一升空,排列在了他的頭頂之上!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白毛浮綠水!」
「紅掌撥清波!」
評級:下一品!!!
轟!!!
當這首詩一凌空,尤其是那光芒奪目的下一品評分,整個教室里的一百多名男女學生,包括蘇一清、張恆與葉菲兒在內,盡皆雙瞳遽縮,渾身顫慄,一個個皆是從座位上震驚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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