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剎住,二寶跑得急剎住,撞在大寶身,兩孩子又往前沖了幾步,他們天真的以為,媽媽看不慣爸爸的鬍子,親自動手爸爸刮鬍子。
大寶仰頭盯着媽媽手的剃鬚刀,「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好,妹妹醒了。」
嚴賀禹從鏡子看兩娃,替溫笛回答「馬,剛才我刮完你媽媽檢查,不合格。」
溫笛忍着笑,下次再接吻得記住反鎖臥室的門。
嚴賀禹若無其事,假裝拿『毛』巾擦擦下巴,隨着兩個孩子去公主房。
葉敏瓊和趙月翎在逗小青檸,一個多月過來,小青檸跟剛出生時完是兩個樣子,五官更清晰立體。
葉敏瓊看到嚴賀禹進來,「刮個鬍子怎麼麼長時間。」
大寶搶過話說「媽媽說爸爸颳得不乾淨。媽媽又爸爸刮一遍。」
嚴賀禹吱聲,從嬰兒床輕輕抱起女兒。
女兒身有淡淡的『奶』香味,安穩趴在他肩頭,他說不來的滿足感,像是得到了一整個世界。
他現在盼着女兒能喊爸爸,以前羨慕小檸檬黏着蔣城聿,有時蔣城聿在會打牌,小檸檬還在電話爸爸加油,說爸爸肯定能贏有人,很快他就不用再羨慕蔣城聿。
翌日,他們一家早起,天剛亮便往度假村。
大寶和二寶因為過於興奮,早五點多就醒來,一路精神頭十足,他們的安座椅各佔一邊窗戶,看着窗外的晨景,他們唱在幼兒園學的兒歌溫笛聽。
今天嚴賀禹自己驅車,溫笛坐在副駕駛座。
她聽着兩個兒子的兒歌,翻看相冊女兒這一個多月的成長照,工作和生活各種不易和挫折,在這一刻都覺得人間值得。
嚴賀禹專心看前的路,喊她「溫編劇。」
溫笛道他說什麼,他的劇本到現在連框架都有。她再次承諾「兩年內你寫。」
「不用了。我自己寫。」
溫笛笑出來,「我期待嚴編劇的大作。」
後排的大寶『插』話「爸爸,我能做男主角嗎?」
二寶接着道「我也做主角。」
嚴賀禹「我寫個大寶二寶調皮搗蛋記。」
惹得兩孩子哈哈大笑。
笑聲從車窗鑽出來,傳到後車。
關向牧的車跟他們隔着十幾米遠,孩子的笑聲近乎魔幻,他們聽得很清楚。
他也是自己車,旁邊是溫其蓁。
次出遊還是帶着父母出去,他一個人出去玩過,哪怕是城郊短途游。
前段時間,大哥和大姐兩家人出海釣魚時叫他過去玩,他找個理推掉。
大姐說,等其蓁有空,我們家一起去。
昨天陪大寶和二寶在廣場玩汽車,他們彎道漂移,技術不行,屢試屢敗,後來他幫他們現了彎道漂移。
大寶和二寶高興地摟着他脖子不鬆手,差點把他勒死。
大寶他最做什麼,幫他現。
他玩笑道去江城你外公家。
大寶和二寶一本正經說等春節帶他去。
「其蓁。」
溫其蓁正在看路邊,收回視線,偏頭看他「怎麼了?」
關向牧「今年除夕我什麼事,到時去江城陪你。」
溫其蓁「現在才四月份,說春節的事,是不是有點早?」
關向牧吭聲,在他這覺得晚。
兩個多小時後,他們駛入度假村。
今天有風,不大,正適合放風箏。
溫其蓁是放風箏高手,她們江城有個風箏公園,一年四季都有人在放風箏,春夏人最多。
她小的時候父親經常帶她去公園放風箏,有時一放便是一天。滿天的風箏,最高的像飄在雲端。
後來有了溫笛,她跟父母帶着溫笛去放風箏。
些畫清晰如昨。
溫其蓁放了一個風箏大寶和二寶拽着,她自己又放了一個,風箏越飛越高。
關向牧她錄視頻,難得見她這麼心。
他們放着風箏,嚴賀禹和溫笛去了私人休閒區,溫笛最喜歡邊的溪流,從山一直淌下來。
她現在才道,這個私人休閒區不對外,只她一個人用。
這條溪流也是他花錢從山引下來,只是為了讓她創作劇本時有個舒適的環境。
溫笛撩了一捧水,轉頭他「你投資兩家俱樂部,一共賺了多少錢?」
嚴賀禹「還回本。」
「以後每月再你漲點零花錢,補貼一下虧損。」
嚴賀禹淡笑,說「多花不完。」
「花不完你存私房錢。」
「真存了,你還不得找我算賬。」
他伸手,「過來。」
溫笛甩甩手的水,過去坐他懷。
嚴賀禹翻一本雜誌,俱樂部經理挺會安排,放了育嬰雜誌在桌子。
溫笛拆了一袋零食,跟他一起看雜誌。
二十歲時,她坐在他懷看狗血言小說,十多歲時,她在懷看怎麼育嬰。再過十年,她不道到時會看什麼書。
一本雜誌看了分之一,關向牧路和溫其蓁帶着大寶二寶來找他們。
大寶和二寶沖向嚴賀禹懷,央求道「爸爸,你帶我們去湖划船。」
「行。」嚴賀禹合雜誌,在看完的頁折了一角,下次帶着小青檸來的時候接着看。
關向牧不是第一次來度假村,卻是頭一回來這個休閒區,大眼界。
他嚴賀禹「這一直通山頂?」
「嗯,通到山頂的蓄水池,當時修了我打算陪溫笛爬山,一直時間,你們先去看看景。」
這條路的景,比其他山的路旁的景優美。
關向牧和溫其蓁今天穿了休閒裝和運動鞋,適合爬山,他帶水和零食,跟溫其蓁順着溪邊小路山。
溫其蓁走在他身後,不時抄一把溪水。
走到坡路,關向牧回頭,伸手攥住她手腕,拉着她往走,而後分她的五指,跟她十指緊扣。
一路景『色』不錯,可直到到了山頂,他們也不起來自己看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