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強烈了。
我拿出手機,又給賈嵐撥了過去,這一次還是沒有撥通,顯示的還是關機。
我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賈嵐到底怎麼樣了,為什麼這麼多天都沒有信。
而這幾天之中,王超也沒信,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初六這天,身體之中的那種疼痛感終於消退了不少,我起來後回了一趟店裏。
店這些天一直沒有開業,小市場內也沒有幾家營業,冷清的很。
開門的一瞬間,我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就在中間的那張桌子上,並排擺着六個二兩半的杯子,血腥味就是從那裏傳來的。
我緩緩的走上前去,還能夠看到六個杯子裏面的一道道血絲,這是王超用來獻祭用的。
從初一到初六,每天一杯鮮血,我能夠想像的到,王超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態,按照這樣的節奏下去,恐怕王超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我嘆了一口氣,自作孽不可活,他這樣也是自己在作死。
轉身離開店裏,我又回了我那個小屋,有些愣愣的想着事情。
自從兩年前和繼父鬧翻,算起來已經三年沒有回家了,說實話,繼父待我還行,起碼大學的前兩年學費和生活費還是保證了。
而且自從那次鬧翻,我也快有三年沒有給我媽媽上墳了,以我現在的狀態,如果現在還不回去的話,我不能確定,還有沒有機會去看一眼。
想到這,我起身簡單收拾了一下衣服,上網定了一張回家的車票。
坐上了返家的火車,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是近鄉情卻還是別的感情,我有些說不清楚。
下午兩點的火車,晚上十一點準時到站。
下了車,我也沒有回家,直接找了一家賓館,打算住一宿第二天就去上上墳,在回家看一眼繼父,畢竟自從母親去世,繼父供養了我兩年。
賓館是在火車站附近找的,檔次還算可以,環境挺好的。
由於我下車比較晚,洗漱完畢都已經十二點了,我也沒想那麼多,而且進來的時候也沒有感覺到什麼陰氣的存在,所以還是很乾淨的。
但是我剛剛睡着,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我的意識似乎是瞬間清醒了,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整個房間的情況,但是就是醒不來,全身更是動不了,就好像是鬼壓床。
我不斷的安慰着自己不要擔心,目前我這個情況就算是有鬼,也不用害怕。
沒等我想明白,我就感覺到窗戶下邊那裏好像是有一個人,他就坐在椅子上定定的看着我,一句話也不說。
我想要張嘴問問他到底是誰,但是根本開不了口,身體之中那種已經消失的痛苦感覺也在這個時候重新傳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我以為不會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忽然能夠控制我的身體了。
我猛地坐了起來,將目光投向了窗戶那裏,那裏果然有一個人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