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甜言蜜語的喜歡,只要有黎若白在就無視你,甚至都會覺得你礙眼的程度。
也激起每個女孩內心暗暗的比較,就至於……相差那麼多嗎?
終於抵達芬蘭的時候,不過還是天黑,所以要明天才能正式拍戲,加上倒時差之類的。只是黎若白被安排到安德魯所在的酒店開了個房間住下,韓紹也會在那裏住,拍戲才會回來而已不多說。
是治病嗎?
幾人都好像韓紹也沒有隱瞞,也透露過的。只是她只能猜測。
「明天拍戲,晚上過來一起治病。」
在另一邊酒店安頓下之後,安德魯語氣鄭重開口。
黎若白好奇:「你在忠國有會議,已經結束了嗎?」
安德魯點頭:「小會而已。」
黎若白沒多說,韓紹看着安德魯:「好,既然你把白姐終於忽悠過來了,早點治好也能早點讓她放心。我不想她因為是同情我才留在我身邊。」
黎若白看着韓紹:「我也沒法留在你身邊,咱倆都是頂流了,就如同我和泌姐一樣,如果沒有合作,基本也不會有合作。那平時也就見不上面,好在你我性別不同的話,搭戲還有可能碰到。」
韓紹看着她:「你知道我的意思。」
黎若白張張口,不耐擺手對着安德魯:「治病吧,怎麼治?需要我做些什麼?」
安德魯思索:「具體我要想一想,但是確定是從你和他分開之後他病情才開始,那麼這個病因肯定是你。但是為什麼是男女之間這種病,就是他看到其他的女孩就忍不住身體上有反應,按理說他平時的作風和性格絕對不是這種人,所以控制不了就是一種病。而且病因是你就很奇怪。」
看着兩人:「你們是不是已經發生了關係?」
黎若白有點靦腆,韓紹點頭:「我倆是彼此的低依次。」
黎若白捶他一下,倒也沒否認。只是看着韓紹:「我是,你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韓紹無奈:「白姐,別的可以鬧,這件事不能開玩笑。」
黎若白踢他一腳:「你鬧就行?我鬧就不行?!我就鬧怎麼了?!」
韓紹笑:「好,你想做什麼都行,你開心就好。」
安德魯思索,看着韓紹:「那你先跟我說下,你們彼此的第一次。」
「ey」
黎若白失笑:「在我們忠國不會這麼開放的。」
安德魯開口:「這不是開放,這是治病。」
黎若白起身:「隨便,那你問他吧。」
韓紹愣住:「可我……不記得了。」
黎若白驚訝看着韓紹:「你說什麼?」
韓紹撓頭看着安德魯:「我不記得了,我甚至有時候都懷疑是不是真的發生過。」
黎若白默默坐下:「那你為什麼忘了?」
嗤笑開口:「就那麼不滿意嗎?」
韓紹無奈攬着她:「我哪敢啊?」
安德魯目光變幻:「你忘了,是不是這低依次給你很大刺激?」
韓紹搖頭:「那倒不是……」
想了想:「但可能也是。」
黎若白瞪眼:「我低依次給你了,你還受了很大刺激?」
韓紹看着她:「你給我不是因為喜歡我,而是因為你想擺脫我。」
「n、n、n」
安德魯打斷:「我有點不懂,為什麼最寶貴的給你反而是想擺脫你。」
黎若白偏頭忍着笑迴避。
韓紹大致講述一下,她怕不給自己自己就沒法放過她,怕她以後跟別人,所以給自己是為了想要逃離自己。
安德魯聽完之後拍手:「我有點明白病因真相了。」
韓紹和黎若白面面相覷,等待安德魯講述。